厚重的窗帘微敞着,尾端散着铺在长绒毯上,自窗帘缝隙处透过的光斜斜打在床上。 闹钟正在响第三遍,苏浔摸索着扯过被子遮光,一只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还不等他按,闹钟就自动停了。 昨天夜里空调温度调得高了些,屋里闷地人心烦。 苏浔起身去拉窗帘,金属环扣摩擦横杆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他轻轻哆嗦了一下,揉着耳朵去推窗户。
又是一年开学季,朝淼和三位室友在寝室阳台上观察着刚刚入学的新生们: “淼爷,你看那个怎么样?背着绿色书包的那个!手臂肌肉很棒啊!”纪鸣瞪着大眼睛为朝淼搜索目标。 “不行,身高撑死了175。” “那刚进男寝大门、长得特别高、穿着马丁靴的那位呢?”石元星问。
火车进站时,清晨的阳光悉数打在了旅人身上。 楚辞拖着被风霜洗礼而褪了色的行李箱站在站在出站口。 五年了。 他回来了。 伸手遮住头顶上刺眼的光,楚辞摸向了口袋里正震动个不停的手机。 青年身着一套洗得发白的运动服,身形消瘦得根本无法撑起衣衫。 旅店拉客人和出租车司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扰得少年不得不拖着箱子疾走去了角落。
最近的一次战斗中,又分配了一个新班长来,这是个年轻的愣头青,真的是敢打敢拼,好像是从NKVD抽调过来的。 “班长,头低点,姿态低点,班长!” “士兵,对待敌人就应该用冲锋淹没他们,你这样怠惰不前,我会上报NKVD的。”
许广清转头好笑的看着陶熏:“你会走到这里来,恰巧我们也路过,你认为呢?”
1938年10月3日,我军遭受日军第二陆战队的猛烈袭击,国军一二七团奉命前往湖北,坚守阵地抵御日军的进攻已达二十四小时之久。
在军事策略沙盘前,一名年轻的陆军上校正专注地研究着前方。他的外表与一般粗犷的军人不同,皮肤白皙,面容英俊,年仅二十岁的他,已拥有着令人瞩目的两杠四星军衔。
夜晚降临,小镇沉浸在一种墓地般的宁静中。一辆吉普车驶入小镇,它的车灯如同两道利剑,刺破了夜色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