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罐子怎么比ICU还吵?” 刘月月被一阵刺耳的啜泣声惊醒,刚想伸手按呼叫铃,指尖触到的却是冰凉的青瓷药碗。她怔怔望着头顶绣着百草图的纱帐,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艾草与雄黄混合的苦香。这味道倒像是爷爷诊所里那口用了三十年的药炉,只是混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霉味。 "七姑娘可算醒了!"圆脸丫鬟扑过来就要给她擦汗,刘月月下意识往后一缩,后脑勺重重磕在檀木雕花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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