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丽的艳阳天,一早,金灿灿的阳光就开始普照大地了。
陶悦涵早早回到办公室,把翻译好的资料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成牟的桌子上。
成牟一时间也找不出继续刁难陶悦涵的法子,于是日子在平静安然中又过了一个礼拜。
谁知好景不长,偏偏这天下午五点半的时候,那贼心不死,色心难耐的成牟又开始重施故技,再次拿了一大堆厚厚的资料给陶悦涵翻译,这回的资料比上次的那些还要多上一半。成牟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带着些淫荡,带着些暧昧,又带着些奸猾,笑眯眯的对陶悦涵说:“小陶啊,能者多劳,好好翻译,明天一早必须准时交给我!”
陶悦涵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的冷冷扫视了一眼那成牟,竟然把那个猥琐的男人吓得一瞬间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成牟讪讪的继续说:“哼,想领工资就得拼命干活,这里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不想干也可以,钓个有钱的金龟婿就可以了嘛,不过嘛,这也得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那姿色和能耐才行,而且还必须要有一些勾引男人的本事的,要是都没有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努力工作吧,知道没有?”说完,十分嚣张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边去了。
陶悦涵暗叫无奈,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最坏的打算也得领了这个月的工资再另寻出路的吧。再说,工多艺熟,用进废退,就当练习练习一下也好。想到这里,倒也释怀了,于是十分努力的坐在电脑前边做翻译。
偏偏这回,成牟明明六点下班还是继续留在办公室里一直都没有离开。成牟的办公室就在陶悦涵办公室的里边,用磨砂玻璃做成的一个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房子里,里边的人可以看见外边的人,外边的人看不见里边的人。陶悦涵一心一意的干活,只想多做一点,这样一来拿回家的资料也用不着带太多,所以根本没留意正躲在办公室里的成牟成大经理。
那成牟如同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美丽的天鹅落进它的怀抱那般的欲火难耐。到了六点半,成牟见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陶悦涵两人了,于是蹑手蹑脚,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的走到了陶悦涵的身后,一手搭上陶悦涵的香肩,偏偏这时陶悦涵口渴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子刚离开了那张办公椅子,突然发现有人拍她的右肩,吓了一跳。想也不多想,也没转身,瞬间抬起右手手肘,一肘就往成牟的肚子撞了过去。
那成牟忍着疼痛,一下子伸出他那双咸猪手环上了陶悦涵的纤腰上,嘴上却甜甜的笑着说:“陶悦涵,你这个磨人的小美人,害得我这些天老是睡不着,我又不是要你做我的情妇,只是想你做我老婆而已,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老子起码也是个堂堂大经理,哪点配不上你了,你别不知好……。”歹字还没出口,陶悦涵已经狠狠的一脚踩上了他的脚背上,同时双手用力掰开那对咸猪手,脑袋往后用力一顶,一下子就往那成牟的下巴撞了过去,疼得那成牟连忙松开了双手。
陶悦涵这才转过身来冷冰冰的说:“成经理,我已经有了未婚夫了,你还是自重一点好一些。”
成牟心想一个女娃子能有多大的能耐,赶紧又往前一扑,想把陶悦涵搂进怀里,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淫笑着说:“悦涵啊悦涵,我已经暗中调查过你了,你一个人孤身来我们宝海市才十天,举目无亲,只和尤美玉合租一套房子,每天晚上你回了家就没出过门,哪里有什么未婚夫了,你就跟了我吧,结婚之后我把我的90%的工资都交给你来保管,你看行吗?悦涵,我是真心爱你的!”
陶悦涵马上一个闪身,抬脚撂了一脚那成牟,男人一下子扑向了办公桌上的台角上,这成牟也是活该倒霉,扑向陶悦涵的时候用力过猛,头上马上起了大疙瘩,疼得他“哎唷”大叫起来。
陶悦涵发怒的涨红着俏脸说:“成经理,你最好还是自重一点才好,我从五岁就开始学武术了,太极拳咏春拳南拳跆拳道我都学了十几年了,如果你不是欠揍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离我远一点!”其实陶悦涵也没那么厉害,只是虚张声势的吓唬吓唬那成牟一下而已。
这成牟还真信以为真了,气急败坏的骂着说:“哼,陶悦涵,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我现在就宣布炒你鱿鱼!”
陶悦涵也火了,回骂着说:“岂有此理,不干拉倒,在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手下办事,一天到晚不被累死也会被你活活的给吓死的,本姑奶奶的小命还想多过些好日子呢。”说完,拿起台上的那堆资料对着那成牟的脸上就摔了过去。然后关掉电脑,拿回自己的手袋出了办公室扬长而去。那成牟也没想到陶悦涵竟然如此有脾气,愣了一下,接着骂道:“走吧走吧,离开了公司看看哪里还会有比这里更高的待遇,臭八婆,可千万别吃回头草才好!”说完,无可奈何的耷拉着一张臭脸蹲下来一张张的捡起那堆翻译资料。
陶悦涵气呼呼的下了电梯,走出金盛贸易集团大楼的门口,偏偏这时天下起了阵雨,陶悦涵连忙拿着自己的小挎包挡着头部拦了过路的一辆的士上车回家。
距离金盛商贸集团大楼十米远的街道边,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里,一对热情似火的男女正坐在驾驶室里激烈的拥吻着。这对男女就是那金盛集团的董事长常盾和他那酥媚入骨的秘书兼情人元柔柔小姐。那常盾一边吻着元柔柔,一边看着陶悦涵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放开了怀里的元柔柔,笑着说:“柔柔,今天晚上我带你去醉仙人酒家吃大闸蟹,你看怎么样?”
元柔柔娇滴滴的说道:“好的,盾。”
常盾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你叫我什么来着?”
元柔柔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怯怯的说:“对不起啊,常董!”
常盾这才把绷紧了的脸稍稍松了一下,不再说话,开车直接去了醉仙人酒家。
常盾和元柔柔在醉仙人酒家吃过了饭,然后由常盾开车,两人一起回到了一家小别墅里。别墅里也没什么人,就一个给元柔柔做饭的五十左右的雷姨。这雷姨也很识相的,见了常盾和元柔柔回家,赶紧奉上香茶就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常盾和元柔柔两人同坐在大厅里的一张连坐红色真皮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调笑着。
元柔柔挽着常盾的手臂,整个身子都黏在了常盾的身上,娇声娇气的微笑着说:“常董,你三天不来人家这里了,待会让人家好好侍候你,这几天我跟美容院的小姐学了一套新式按摩的手法,保证你会喜欢的。”
常盾捏了捏她的俏臀,浪荡的笑着说:“好的,宝贝,你说咱们先办正事还是先按摩呢?”
元柔柔媚眼如丝的微笑着说:“常董,你喜欢怎样人家都依你的。”
常盾笑了笑说:“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回房去。”说完,抱起元柔柔就往二楼的主卧房走去……
完事之后,两人这才重新穿好睡衣。元柔柔坐在床上给俯卧着的常盾按摩肩部。
常盾一边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美人的按摩,一边说:“柔柔,赶紧去把药片吃了吧,我可不想留下任何后患!”
元柔柔娇娇的说:“常董,人家想给你生一个小孩,你喜欢吗?”
常盾马上转过身来,一手拨开元柔柔的那双青葱玉手,坐起了身子,马上在床头拿回自己的外衣裤,迅速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黑沉着脸说:“元柔柔,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你跟了我也有两年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小孩的吗?”
元柔柔怯怯的望着他说:“常董,人家跟了你两年,什么声誉也没有了,人家只想要一个小孩而已,你老婆跟你生了个儿子,人家想给你生个女儿而已嘛,再说,我的女儿也不会跑到你家里跟你儿子抢财产的,人家也没那么大的念头,只是想要一点够吃够用的小钱,舒舒服服的跟你过一辈子就行了,人家也不要什么名分,也不跟你的任何亲友有什么联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常盾冷冷的说:“柔柔,你也知道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和女人寻开心,跟你玩久了,也没什么意思了,只是见你工作上还有点用处而已。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这里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你就留着慢慢花吧,你也老大不小啦,找个男人跟你生小孩就算了。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说完,从自己的公文包拿出预先写好的一张支票,递给了元柔柔。吓得元柔柔手颤颤的接过支票,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步迈到常盾的身边,双手死死的从前边搂着常盾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说:“常董,人家知错了,人家不要小孩了,你不能不要人家的,没有了你你叫我还怎么活下去呢!”
常盾一把把她推开,不温不火的笑着说道:“笑话,大家都是成年人,做做成人游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婆尚且如衣服,你也不过是一个情妇而已,充其量不过是我的一条擦脚布罢了,老子也该扔掉的了。”说完,抬起脚就想走人。
元柔柔悲悲戚戚的哭着,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死死抱着常盾的双脚说:“常董,人家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嘛!”
常盾冷笑一声说:“元柔柔,收起你那骗人的鬼把戏吧,你当我常盾的脑子是装草用的吗?你才来我公司上班第一天就老对我抛媚眼,第一天晚上就马上跟我同居,你真爱我还是在爱我的钱呢?还想给我生小孩,你这女人还说不是想谋划我的家财?”
元柔柔哭着说:“常董,人家是真心爱你的,人家跟了你这么久从来都没有主动要过你一分钱,只是你给多少人家就拿多少,你不要疑心病太重嘛,人家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一个月了,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一下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吧,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呢。”
常盾冷寞的说道:“笑话,谁知道你肚子里究竟是谁的野种,我不是每次办完事都要你吃药的吗?你装什么糊涂?”
元柔柔伤心欲绝的哭着说:“常盾,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人家跟你之前就是个处女,这一点你总该承认的吧。”
常盾冷笑着说:“切,虽然你跟我之前是处女,但也难保你是不是第十次第二十次跟了别的野男人亲热了呢。不过我也不会介意的,你爱跟谁亲热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你没资格生我常盾的小孩,就算你要生,我这一辈子也不会认他的,到时候你自己拖着一个小油瓶还怎么嫁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说完,举步就走。
元柔柔忿怒的抓起地上自己的红色拖鞋就往常盾扔了过去。
那常盾避开了拖鞋,走了回来,一脚就往那元柔柔的肚子用力踢了过去,恶狠狠的骂着说:“臭女人,别不知好歹,惹毛了老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元柔柔肚子疼死了,鲜血马上从下身流了出来,那白色的睡裙染了一大片惨不忍睹的猩红血迹。元柔柔娇软无力的咒骂着说:“常盾,你这没良心的狗屁东西,你绝对没有好下场的!这张支票是你预先准备好的吧,你是不是另有新欢了?”
常盾冷笑着说:“有没有好下场关你屁事,有没有新欢也不用你管,我老婆我也不把她当一回事,何况是你,你还是自己管好自己吧!”说完,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