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月满眼含春的挽着岳子仪的手臂走到自己的红色宝马车旁,娇滴滴的说:“子仪哥,你开车还是我开?”
岳子仪笑着说:“还是你来开吧。有个美人当司机那可羡慕死别人了。”
艾美月坐上了驾驶室,岳子仪坐上了副驾驶座位上。车子开到了市区的繁华地段,岳子仪说:“美月,要不咱们下车去商场逛逛吧,反正天色还早得很。”
艾美月心想:啊,这子仪哥还真有情趣,比那黑面神子贡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了。赶紧停好车子,艾美月十分亲密的挽着岳子仪的手,生怕不挽着这英俊男人的手,这男人就会奔向别人的怀抱似的。两人向着装饰豪华的著名商厦润丰广场走了过去。润丰广场里边有个肯德基餐厅,岳子仪邪魅的看了看狗皮膏药似的尤物说:“美月,咱们去肯德基餐厅吃点东西,你看怎样?”
艾美月乐呵呵的笑着说:“啊,子仪哥,你还真疼人家。”高高兴兴的挽着岳子仪的手臂进了肯德基餐厅。进了餐厅,岳子仪找了地方坐了下来,艾美月也老老实实的拉了凳子想坐下来,谁知岳子仪却说:“美月,你别坐那么快,去买点东西来吃一下,我在这等你,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拿两份上来吧。”
艾美月迟疑了一下说:“子仪哥,这事不是应该由男士干的吗?”
岳子仪笑了笑说:“现在你是雇主,我是马仔,没理由马仔请雇主吃东西的吧,你不去买谁去买?再说了,老子和女人上街从来都是女人来买单的。”
艾美月皱起了柳眉,极不情愿的走去销售柜那边买东西,沉着脸心里一边暗骂岳子仪:你这该死的岳子仪,仗着长得俊一点就想勾引本小姐亲热,还真想当那亲热收费的牛郎哥哥了耶,他奶奶的,也不找镜子照照自己那副模样,虽然英俊是英俊了一点,但看他那双淫乱的桃花眼,简直比西门庆还要淫还要乱,真是够恶心的了,哼,想跟本小姐亲热,还要一毛不拔,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青天白日就想做春梦,真是想坏脑袋了。还是我的子贡哥好啊,人又帅,样子又酷,又沉稳内敛,又奋发图强,又机智聪敏,简直就是一个集所有优秀企业家的优点于一身的高富帅,还有漂亮可爱的小宥宥啊,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怎么看怎么像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好吧,我买,就当施舍一下乞丐就行了。忿忿然的付了钱,买了两份炸薯条、烤鸡腿烤鸡翅和饮品回到了岳子仪坐的餐桌旁,气呼呼的把东西用力的放在了餐桌台上。
岳子仪见她那副模样,笑了笑,喝了口饮料说:“啊,有个美人当丫头来使唤一下,也挺好的,美月,你也吃啊。”说完,抓起鸡翅,咬了一口又说:“嗯,味道好极了。”
艾美月心里又骂岳子仪:哼,没钱也想来泡本小姐,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也没答话,坐在一旁闷闷的吃。
吃了一点,岳子仪说:“喂,美月,你吃够了没有,吃够了咱们去首饰店看首饰,你看怎样?”
艾美月一听,脸上马上笑成了一朵正在怒放的莲花,嗲嗲的说:“耶,子仪哥,你真讨厌,故意逗人家生气的。”心里又想:啊,这子仪哥真是可爱,这么快就给我买首饰了,还真够大方的了。人又帅又有幽默感,又才华出众,真是千中难找,万中难觅的好夫婿啊。哼,哪像那该死的子贡哥,仗着有那么一点点的臭钱,老在我面前耍酷,又不想想自己是个二婚头,还带着个累赘女儿,还拽什么拽,本小姐这么漂亮又有家财,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还假惺惺的不乐意,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哼,依我看他十有八九是得了断袖之癖了,哎呀,想想都要起鸡皮疙瘩。马上站了起来,优雅的把她那粉藕般的玉臂挂上了岳子仪的手臂上,整个人紧紧的挨着岳子仪,甜蜜得如同新婚的伴侣一般,迈着美妙的步子,和岳子仪一起走出了肯德基餐厅。
岳子仪从心里一直笑到了脸上,和艾美月一起走进了一家金上鑫珠宝首饰店。岳子仪笑着对艾美月说:“美月,看上什么首饰就随便挑,不用客气的。”
艾美月眼睛瞪得比鸡蛋还要大,脸笑得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罂粟花,甜甜的说:“子仪哥,你真可爱!”还当着珠宝店的销售人员的面前在岳子仪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得似火、撩人心弦的唇印。岳子仪笑了笑,也不急着把那唇印擦掉,坐在一旁看着心花怒放的艾美月在那里不断的挑啊挑。艾美月拿了一条最贵的上小下大像个倒挂的心形的绿钻石项链,一边让销售小姐给她戴上,一边对岳子仪说:“子仪哥,这条好看吗?”
岳子仪笑着说:“美人,你戴什么都好看。”
销售小姐以为岳子仪是个大款,高兴得眉飞色舞的说道:“小姐你真走运,男朋友又英俊又体贴,这条项链名字叫绿美人之恋,单单裸钻就有十克拉,配上小姐那光滑白皙的肌肤,简直就像个高贵的公主一般美丽动人,要不,小姐先生,就买了这条吧。价钱虽然是一百二十八万,也不算太贵的,买回家藏起来,不用三五年光景,肯定会升值很快的。”
艾美月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了,语调销魂的说道:“子仪哥,你说买不买呢?”心想:让他给我画画,反而还要多赚回七十八万,怎么算都是我赚多了。
岳子仪脸上露出一个从容淡定的笑脸说:“美人,你喜欢就好,那就买了吧。你那金卡呢?还不赶快拿出来给人家销售小姐刷一下。”
艾美月一下子愣住了,迟疑了几秒才说:“子仪哥,不是你给我买吗?”
岳子仪瞪了她一眼,狡猾的笑了笑说:“喂,美月,你是雇主我是马仔,要是我买那像话吗?再说老子从来都是靠花女人钱过日子的,哪次逛街不是女人来掏腰包来着。好了,我要去趟洗手间,你买了单就回车子上等着吧!”说完,也不管艾美月,转身出了金店。随手掏出纸巾擦掉脸上的唇印。
销售小姐听到这里,还以为岳子仪是个高级牛郎,脸上马上露出了鄙视的神态,动作迅速的伸手去拿回艾美月脖子上的绿美人之恋,不冷不热的说道:“小姐,没关系,钱不够等下次来也是一样的。”
艾美月身上的确没那么多钱,但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说:“谁说我没钱,我昨天在荣丰商厦那边的聚宝楼金店,人家那十二克拉的绿宝石才一百二十万,你这店的价钱也太宰客了,哼,我不要了,谁买谁才是傻瓜!”说完,转身走出了金店。心里早把岳子仪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那销售小姐小声的说:“切,没钱还充什么好汉呢,那荣丰商厦的聚宝楼金店还不是我们老板开的,根本没有十二克拉的绿宝石,什么货色,也来戴绿美人之恋,不自量力!”
艾美月自然是听到了,心里更恨极了那岳子仪,出了金店就想找他开骂。偏偏看见岳子仪跟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帅哥在一起谈话。看仔细一点,原来那男子竟然是金海市恒丰证券公司的老总牛润金,金海市最出名的年轻企业家之一。艾美月心想:耶,这子仪哥竟然会认识他的,那还不赖嘛。于是慢慢的走到了岳子仪身边,只听到牛润金说:“子仪,谢谢你去年给我妈画的那幅肖像画,我妈满意的不得了,逢人就拿出来给人家看,这不,我妈的几个老朋友都想找你给她们作画呢。你什么时候有空,找个时间给我妈的那些朋友们也画几幅肖像画,你看行吗?”
岳子仪笑着说:“那可多亏你妈妈给我做宣传了,行,润金,我这半个月还都有空的,也快开学了,过了这两个礼拜我又得回金京上课去了。”
牛润金:“那你干嘛回来得这么晚的,一早就放暑假了耶,你小子跑到哪里泡妞去了?那你还赶得及没有?可不要画得太马虎影响声誉喔,你也知道,我妈那些朋友都是些阔太太,审美观和挑剔性也蛮厉害的。”
岳子仪说:“没事,我保证让她们满意,前些天在金京办了个个人画展而已。所以回来晚了些。你尽管放心,一场同学,我不会让你在别人面前难堪的。我一向作画都是保质量保声誉的。”
牛润金:“那行,我今晚回家就去找我妈给你那些阿姨的电话和地址,子仪啊,赚了钱记得请我喝茶就行了。价钱你跟我那些阿姨自己谈,放心,她们都是钱多得发霉的富婆,只要你画得好,她们绝对出得起价钱的。”说着说着,看了看那艾美月,就说:“耶,子仪,这位美人是你女朋友吗?你小子还真有眼光,还蛮漂亮的嘛。”
岳子仪连忙说:“没有啦,她只是我们家的一个表妹而已。”
牛润金笑着对艾美月说:“啊,美女,你还真走运,你这表哥赚钱还真比我容易多了。我也不打搅你们了,我还有点事要赶回公司去呢。子仪,那就这样吧,我要走了。美女,再见!”
岳子仪笑着说:“那行,润金,你慢走。”
艾美月笑着说:“牛董,你慢走!”
等牛润金走远之后,艾美月试探着说:“子仪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牛润金的?”
岳子仪:“哦,我们是初中同学,认识他都十几年了。”
艾美月:“那你给他妈妈画画,他给你多少钱?”
岳子仪:“切,他那么多钱,我要他五十万,他都没跟我讲价。”
艾美月心想:哇,这家伙一下子又接到几个富婆的肖像画生意,那应该不会太穷的吧。干嘛那么吝啬得简直就像从前的地主一样的?赶紧又环上了他的手臂撒娇着说:“子仪哥,你应该不算很穷的吧,那你为什么那么耍赖的,带人家去吃肯德基又不买单,带人家去首饰店又让人家自己掏腰包。”
岳子仪见她还要继续粘着自己,也觉得没兴致再耍她了,免得让陶悦涵误会了就不好,冷冰冰的拉开她的手说:“嗯,我说美月啊,咱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又不是未婚夫妻关系,你还是不要对我太亲密的好,免得我女朋友误会我,那我就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也不想想,谁会给外人买首饰的,我才没那么笨,除了我自己老婆,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上赚好处,我也不打算要找什么情人,免得老婆和情人打架争风吃醋的闹笑话给别人看,那样不是我的作风,你毕竟是我哥的亲戚,我也不想拿你寻开心了,你自己回家去吧,我也没空给你作画了,我还要去办点其他事情。”说完,再也懒得管她,自顾自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
艾美月愣愣的看着他走开,心想:啊,这子仪哥还真纯情,而且那牛润金还说他赚钱容易,看来他不是吝啬,而是专情而已。看来,泡上他绝对错不了,反正都粘上他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骗了和我亲热再说,等生米变成了熟饭,量他也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最恶心的就是刚才那卖珠宝的臭女人,竟然说本小姐配不上那条绿美人之恋,我这就回家找我妈要钱去,让我妈帮买了那条项链再说,要是不买,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于是赶紧开车回家。
咱们再说说陶悦涵,抱着宥宥上了尉迟勇德的车子,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着急的问尉迟勇德说:“尉迟大哥,你说那岳董的朋友干嘛要和他老婆离婚的?”
尉迟勇德一边开车一边说:“他是我们岳董的一个大学同学来的,名字叫做崔生隆,老爸开面粉厂,赚钱任他花,他小子学人家包情妇,谁知她老婆知道了就和他情妇大打出手,结果她老婆不够他情妇打,把肚子里的小孩也打流产了,所以他老婆就吵着要跟他离婚而已。哎,这也难怪,他和老婆结婚都好几年了,好不容易才怀上了小孩,偏偏还要跑出来一个二奶,哪个女人能咽的下这口气了。”
陶悦涵有点生气的说:“那他老婆和他离婚不是更符合他胃口了吗?离了婚娶了那个二奶就行了嘛,反正女人也不过是衣服而已,离了再娶也很光荣嘛,有必要又要生又要死又要喝酒耍酒疯吗?”
尉迟勇德知道陶悦涵在说气话,就说:“哎,陶老师,二奶又有几个是靠得住的,他老爸老妈知道他包二奶,马上冻结他所有的银行账户,那二奶见他没什么油水了,马上翻脸跟了另一个男人了。”
陶悦涵笑了笑说:“哼,活该!那又关岳董什么事了?这么大一个人,做事总得讲究点分寸的吧,何必又跟人家一起耍酒疯呢?”
尉迟勇德说:“哎,岳董那朋友的老婆是宥宥妈妈的好朋友来的,现在岳董见了他那朋友,又想起了宥宥妈妈,所以也跟着人家一起耍起酒疯来了。”
陶悦涵叹了口气说:“哎,岳董其实也挺可怜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劝得动他不继续喝酒呢?”
尉迟勇德心想:平常我和秦大哥在景月别墅里和岳董过招的时候,老是看见岳董看这陶老师的神情有些情意绵绵的样子,估计岳董早已经对你这陶老师动心了,否则也不会找你来劝说,可能是岳董还没说破而已,于是说:“这岳董一般都很听女人话的,陶老师估计应该能劝得动他的。”
陶悦涵:“那我尽量试试吧。”
陶悦涵等三人一起到了岳子贡的龙都大温泉酒店二楼餐厅的包间里,只见岳子贡和另外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已经醉得七倒八歪了。秦义琼坐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餐桌上的菜肴已经吃了不少,桌子上还摆着四个空的茅台酒瓶子。另外又开了一瓶新的茅台。那岳子贡摇摇晃晃的拿着酒杯对着那男子说:“来,生隆,咱们继续,不醉不归!”
那崔生隆也醉醺醺的举着酒杯子说:“嗯,子贡,不醉不归。”拿着杯子对着岳子贡的酒杯摇摇晃晃的碰了几次才碰中了杯子,一下子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岳子贡也喝了个底朝天。
岳子贡自己又醉醺醺的继续拿起那瓶茅台酒又倒了一些酒出来,又给那崔生隆倒了一些。陶悦涵见两人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还劝什么劝,把宥宥放了下来,干脆拿了一个空的茅台瓶子拿出了包间,拿了些白开水倒进了茅台酒瓶子里,接着拿了进去放在了岳子贡的身边,换了那瓶还有酒的茅台瓶子,给岳子贡和那个崔生隆的酒杯子倒了一些假酒,让他们继续喝。
岳子贡喝了一口,晃了晃脑袋说:“耶?怎么这酒变淡了很多的?”
陶悦涵对着他说:“岳董,你知道我是谁没有?”
岳子贡根本认不出她来了,醉熏熏的打了个酒嗝说:“你是谁?反正大概应该是个女的。”
陶悦涵看了看他醉成那个样子,只好说:“哎,秦大哥,你们有醒酒药没有?”
秦义琼说:“陶老师,没有醒酒药喔。”
陶悦涵:“那你把岳董和这个崔先生扶进酒店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吧,我去酒店的医疗小卖部买点中药回来给他们熬些解酒药喝吧。”
陶悦涵把宥宥递给尉迟勇德抱着,自己去买了些中药回来,让酒店里的大厨帮忙煮了两大碗解酒汤,让秦义琼和尉迟勇德灌给两个醉猫喝。秦义琼看了看那碗药,问陶悦涵说:“陶老师,这药能解酒吗?”
陶悦涵:“怎么不能,往常我爸喝醉了,我妈也是给他喝这个的。”
喝完醒酒药,俩个醉汉终于渐渐清醒了过来。宥宥对着她老爸说:“嘻嘻,老爸,你可真失败,刚才喝酒醉得连陶老师也不知道是谁了。”
岳子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宥宥,你不要骗爸爸喔,我有那么笨的吗?”
陶悦涵说:“哎,岳董,你也真是的,那么拼着小命来喝酒,能够产生什么经济效益呢?我邻居有个男同事,年三十晚和朋友拼酒,结果要送去医院急救,谁知输液的时候输着输着就断气了,后来家里跟医院打官司打得没完没了。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小孩才刚刚念幼儿园大班,老婆年少孩子小,一家支柱就这样没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你说惨不惨,所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喝过量的酒的,其实人家发明酒的人也不是想让人醉死的,只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喝了它能够御寒一下而已,哪能拿自己小命来开玩笑的呢?好了,现在没事了,我和宥宥也该回家了。”
岳子贡站起来说:“好的,我送你们到酒店门口。义琼,你帮着照看一下生隆,勇德,你帮我把宥宥她们送回家。”
尉迟勇德和陶悦涵、宥宥、岳子贡一道出了酒店的房间。岳子贡走在陶悦涵身边,和抱着宥宥的陶悦涵边走边说话。
岳子贡:“哎,都是生隆跟他老婆吵架心情不好,我才陪他喝了一些酒而已。悦涵,你不会生我气吧!”
陶悦涵看了看他说:“哎,岳董,夫妻吵架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亲戚朋友劝是可以劝一下,但应该分别劝说,千万不要帮着一方打骂另一方,否则大家面子难过,这份感情就会出现难以弥合的裂痕了。清官难断家务事,邻居难审两夫妻,两夫妻吵架就够丢脸的了,还要到处乱传像什么话呢?都成了家的人了,不好好工作,好好养家,跟老婆吵架吵成那个样子,成何体统?做男人就得有点责任感才行,一下子又搂着二奶,一下子又搂着三奶,真是混账东西!好端端的大好姻缘就这样拆散了也挺可惜的,你那朋友干嘛不找他老婆的亲戚朋友帮劝劝他老婆一下的?”陶悦涵又看了看岳子贡,毕竟那人是他朋友,自己也不能说得太难听的,干脆闭嘴不说了。
岳子贡说:“哎,这生隆也太不争气了,但他还是很爱他老婆的,搂个二奶只不过是寻开心找找乐子罢了。”
陶悦涵又忍不住说话了,生气的说:“男人搂二奶那是寻开心找乐子,女人搂老公之外的男人那就叫做淫乱,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反正,做人就不该过分风流,否则天作孽,犹自可,自作孽,不可活!爱上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是他老婆的悲哀而已。爱情嘛,肯定有喜剧也有悲剧的,爱恨往往也不过是一念之差而已,关键是他老婆肯不肯原谅他,哎,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也挺难原谅的。做人嘛,只要自己洁身自好就行了,其他事哪管得了那么多,一般人又不可能是能够拯救万民的上帝,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娘娘。”
岳子贡连忙解释说:“悦涵,我可没有搂二奶三奶的兴趣和爱好的!”
陶悦涵奇怪的看了看他,也不答话。尉迟勇德听了心里暗暗偷笑:得了,岳董肯定是看上这个陶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