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儿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可这坐在车上,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抓着她的手看来是不行了。
因为我还要抱着着,所以不能同时抓住她的双手,她的另一只手,甚至开始要脱自己的衣服,我抬头一看,这后视镜里我们两个看的清楚。
为了不让司机分神,我倾了倾身子,将楚晚儿压在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楚晚儿的身体,可是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坐在椅子上根本无法按住她了。
我关键的说:“师傅,麻烦你就从前面停下吧……”
师傅按照我的话做了,我付钱的时候感觉他鄙视的眼神,一定怀疑我是不良青年,要不是我下车下的早,他搞不好能把我拉派出所去。
我连拉带拖的将楚晚儿从车里弄了下来,她含含糊糊的说:
“干嘛拉我呀,我要,我好热呀……”
这说着话的功夫,两条腿已经不开始向我发起进攻了,她用着搂着我的,然后用腿夹着我的大腿,不停的在我身上亲吻。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帮畜生给楚晚儿吃的药是春/药,而且这药性是非常厉害的那种,一想到还要自己及时的赶到,要不然到这会儿,不知道该发生怎样的事情。
眼着这大街上是没有办法了,而且她叫的如此难受,这种药我看过电视剧,如果在需要的时候没有给她满足,搞不好会留下毛病的,甚至欲/火没有发泄出来,会出人命的。
前方的大楼下就有一个宾馆,我一只手搂着楚晚儿,走进宾馆的大堂。
“帮我开一间房……”
前台收银的女人,一路看着我拖着一个半醉不醒的女人,而且女人的动作亲密,时不时的还有饥渴难赖的动作,她作出一个决定: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客房已经满了……”
我暗道,宾馆的生意都如此好了吗,难道都是被下了药的吗?既然不行,那就得换一家,我们的衣服已经被楚晚儿扯的有些零乱了,她自己更是衣衫不整,两个人一看就是迫不及待的样子,此后我又问了两家,全都说是客满了。
我站在一家宾馆的门外,不一会儿来了另一对小情人,居然成功的开房入住了,我对比一下眨间明白了,原来是我俩这个情况,人家怕我是给女人下了药,事后惹上麻烦。
所以才拒绝我入住的,想到这里,我没有再继续找宾馆的意思了。
梦晚儿呻吟的声音也已经越来越大,走的大街上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同行路过的陌生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们,甚至还有一些议论,我知道如果再待在这里,事就更麻烦了。
既然没有地方可去,那就去楚晚儿的家里吧,那里总不会有人拒绝了吧,我用力的抱着梦晚儿,然后再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她租住的地方。
再次坐加上车,梦晚儿的屁股下面有东西,所以两腿更是不老实,上车之后,居然拉着我的手伸向她的下/体,然后发出让人充血的呻吟声,我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随着药性的发作,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衣服里,抚摸着自己的双乳。
我只得再次将她压在我的身子下面,然后用我的双手抓着她的双手,可是此次的动作就尴尬了,这动作完全是办事的动作,感觉到司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终于在经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我们到达小区门口,我付了司机20块,连找零的时间都没有等,而是直接背起楚晚儿飞快的向着她的租房走去。
她家的钥匙我是有的,就是在上一次来的时候,她给我的,说是没事的时候我可以过来,只是我没想到第一次用这个钥匙,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打开门,我迅速的行动,将楚晚儿抱上床,着床之后,她的手根本就不愿意离开,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然后急切的说:
“阿辉,快要我,要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内心是清醒的,可是药性的发作让她失去了理智,见在床上的她如此的难受,我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再用力的扯去她的衣服。
又是在同一个地方,见到这个儿时小姐姐的身体,上一回我就有一种冲动的欲望,却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这回我没有再要理智,我要救人……
已经等不及的她,一把抓住我的棒棒直接塞进自己的下/体,我用力的一挺,只听“刺啦”一声,下/体已经湿润,很容易就进入了。
进后之后,楚晚儿像是得到了解渴,便腰下的动作,更刺激了,她拼命的叫着、喊着,在我身上抓着,为了迎合她的药性发作,我不停的来回的进出,终于带着她夸过一个又一个高/潮。
最后终于在药性完全消失的时候,累的她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一身大汗,和刘若涵做的时候,没有楚晚儿这样的疯狂,我也没有如此的兴奋,可能是她被下药的原因吧,少了一份矜持,但却多了几分荡漾。
从她的身体里不舍的出来,我也有已经有累了,持续的高强度作业,我躺在她身边,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脑海中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仔细的回味着刘若涵和楚晚儿的下/体谁的比较紧致,看来我原先的想法不完全正确,楚晚儿一定是别的男人发生过不止一次关系,甚至和那一个男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下/体却也不是如他们所说的松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晚儿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纠结!
我也有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毕竟昨晚上是她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的事情,我爬下床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
她突然光着身子,就背后抱住了我说:
“阿辉,我知道我不是个女孩,也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指望你能娶我,只希望有这样的一种关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