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心情,站起来了,准备装没看见一样的从厕所里出去直接回到另一个房间休息,虽然我的病可以出院了但是,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虚弱的。
我准备打开门,然而这个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使劲的拉使劲的拉,但是还是打不开,然后我就听见了乔以震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他说“臭婊.子,这段时间不回家跑哪里去鬼混了,是我在家里没有满足你吗?”
他难道不知道我生病嘛?我那时候躺在沙发上,他不是知道吗?他真是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
“我生病了,我在医院待了两天,我求求你,我现在需要休息,你放过我吧。”我自己休不休息没关系,但是我的孩子不能陪着我一起遭罪啊,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已经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孩子了。
“你生病了有我什么事?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冰沙。”乔以震冷冷的对着门说。
“我求求你,放我回去休息吧,我真的很累。”我只能低声下气的求他。或许这样他还可能会放过我一点,因为我求他让他的虚荣心满足了。
“温静之,你现在这样痛苦你想过你的姐姐吗?你想过你姐姐在淋死的时候多痛苦?”他突然大声的歇斯底里的对着门里面的我吼了出来。
“这是个误会,对不起,只不过我现在不能向你解释清楚。但是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多想告诉他,我是温初之,我没有死,然而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这样求他。
然而他并不相信我,他说了一句慢慢体会吧,你终有一天会和你姐姐有同样的感受,然后他就转身走了,也没有给我开门。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把门开开港不好?你让我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我使劲的拽门,大声的吼出来,祈求他能回心转意的把门开开让我去休息一下。
然而一起都是枉然,他一直没有回来,我摇了一会儿门,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我又蜷着身体靠着墙上,紧紧的抱住双腿,我觉得我在他面前完全是受罪,但是我能理解他吗?能理解他是因为太爱“我”了吗?
为了让自己温暖一点点,我使劲的把身体蜷在一起,让身体得各个部位都提供温暖给自己,但是就算身上再暖,心里也如冰块一样冰凉。
我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的了,我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得到一点点的放松。最后慢慢的我睡着了,但是睡的太浅以至于一点点惊动就会把我吵醒。
我听见了外面佣人打扫清洁的声音,一下惊醒,然后我下意识使劲的敲门,让他给我开门,然而没有一个人应答,仿佛刚刚我是幻听似的,但是我绝对是亲耳听到的,不会的,只是他接到吩咐不能给我开而已吧。
现在我对乔以震的感情变得太脆弱了,被他折磨的我已经变得不想我自己。
佣人不给我开门,让我知道了,我只有等乔以震大发慈悲的开门放我离开,所以我又回到了那个姿势,继续寻找寒冷的环境中的一点点温暖。
睡眠中,我恍惚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我一下又被惊醒了。我一睁开眼看见了乔以震打开了门,说了一句,滚,字。
我连忙站起来,可是因为蹲了太久导致我已站起来立马重心不稳,直直的到了下去。他明明看见了,却没有任何的帮助我的动作,而是嘲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我躺在了地上,没有立马站起来,因为我想要自己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在站起来,以免又一次因为重心不稳的摔倒。第二次站起来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去。
我躺在了床上,用手捂着肚子,想要感受一点孩子在肚子里的感觉,可能这样我就能在孩子的这里得到一点点的慰藉,让我感觉我这样辛苦这样狼狈一起都是值得的。
我蜷着身体,斜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这样暖和的环境让我很快的进入睡眠。然而这个睡眠并不踏实,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我看到了乔以震拿了一颗药和一杯水来到我的床前,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是堕胎药,我不愿意吃,他就使劲的灌入我的嘴里。一下画面跳转到了汽车里。
乔以震把车门开开,狰狞的表情看似美丽的嘴里说出来恶魔一样的话,你去死吧,为你的姐姐偿命,我抵死反抗,刹那间我一下从梦中惊醒。
头上全是一颗课的大汗水,我深呼吸让自己稳定下来,确定那是一个梦以后我才开始有一点点的放松。
醒来时,是半夜,但是做了这个梦之后,我已经没有了睡意,我起床下楼准备去倒杯水来喝,但是虽然是半夜,我也十分害怕遇到乔以震,所以我很小心的再走,走一步看三部。
我喝了水,就回到了房间,继续躺在床上,我觉得我睡不着,可是我也不想思考关于任何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什么都不想考虑,就静静的躺着,等待黎明的来临。
第二天早上,我确定他去上班了以后,我才出了房门,现在的我太害怕遇见乔以震了,因为为了我的孩子,我要远离他,保证孩子的安全。
虽然家里的佣人得到了吩咐这样对我,但是我还是家里的女主人,他们饭之类的还是会给我准备好。每天都是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什么都是一个人。
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好的生活了,如果让现在的我和现在的乔以震一起面对面的生活,那我一定是拒绝的。现在在他眼里,我是他的仇人温静之,所以注定了我和他现在在一起只能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