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机场人声鼎沸,只有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安静的坐在角落。严诗带着口罩,虽然异国他乡,但大奖赛毕竟刚刚落幕,她又是整个大奖赛加拿大站最大的新闻,如果太招摇,不免会有些意料之外的麻烦。
或许,思念是一种毒药,它贯穿于我们的每一根神经,蔓延到每一根血管里,深深吸引着我们,却又不得不饱尝痛苦。池君瑶站在天台上,遥望着远方。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夹杂着一丝丝忧虑和哀伤。她成熟的脸庞上,有着浓浓的思念。
三年之前 高速发展的经济,像那个时候经济泡沫式增长的日本一样,台北市像是屹立在亚洲疯转的机械,包裹了甜蜜的糖果外衣的大楼下霓虹灯。 空明,却掩饰不住虚无的空间,高柜里的Gucci经典款竹节包,优雅的占据万众瞩目的位置,市中心形形色色的上班族手匆忙的提着麦当劳的纸袋子,也有穿着被熨贴的笔直的校服赶第一班地铁的学生,将白色耳机线显露在书包外边也来不及整理。
只有七岁的李笑还不太清楚“没了。”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懂得悲伤,只是觉得今天和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就像门外的天,黑漆漆,特别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