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完全出生在和平世界,生长在共和国旗下的祖国花朵,一向信奉的无神论,对于修仙我完全是把它看做古代人的无知,可当我看到玄凌用所谓的御剑飞行时,我开始相信真的有仙的存在。
“为什么不早说我们要用飞的,我们不是一直走下山的吗,不如就继续走吧。”我觉得‘11路’比那剑要稳当且可靠多了。
玄灵轻笑:“师傅交代过我们不可在凡人面前使用法术,唯恐带来恐慌,所以我们才用走的走下山来。”
“额…我可不可以继续用走的…”我望着半空的玄灵,心道:开玩笑?!那东西也没安全带,掉下来怎么办?不小心从剑上划一下也够我受的啊!
“辛然姐姐,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怕的话要大师兄带你,大师兄的术法可是最好的,包你安全!”玄灵说的眉飞色舞。
我却不住的摇头,我死也不要坐。脑中一闪,回头看看小白:“那小白怎么办?它肯定没办法上,不如我们用走的……”怎么样话还没说完,玄钰一挥衣袖,小白一下子凭空消失。
“在下以把小白装进袖袋中,辛姑娘可以走了吗。”他向我伸出修长的大手,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无奈,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玄钰的剑。
玄灵俏皮的一笑,御剑向前,转瞬即逝,只留下她的声音:“大师兄,四师兄,玄灵先走一步!”
一旁的玄幕看我紧紧抱住玄钰的腰,抬袖轻轻遮掩微微翘起的嘴,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配上一个优雅的动作,真是迷死万人啊,真是个祸害,我脑中这样下着定论。
“大师兄,玄灵太过鲁莽,我去看着她,免得生出什么祸端,你们慢慢走。”说话间玄幕也消失在前方夕阳里,不过,我住到,他把那个“慢慢”两字咬的极重……
我感觉着剑升起来看着脚下崇山峻岭,只觉得晕头,话说…我好像是有些恐高症。紧张的我早就全忘了什么不好意思,紧紧的抱着这个刚认识的男人的腰。不过……这男人的腰看着细,好像还是很有料的……不对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正在我胡思乱想时,玄钰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姑娘可否…不要抱那么紧?”一如冰块的风格,即使是句尴尬的话,也说的毫无情感语气。
“那个…我怕高…”说完我干脆把脸也埋在他背上,我发誓,我真不是占便宜,我只觉得脚软,在看见下面,我会晕过去!当然我站他身后,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到他现在一定是两眉拧的像麻花。
就这样,玄钰在我卡油加无限YY他的腰部春梦中,飞行了半日。直到我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叫我。
“辛姑娘,我们现在在地上了,你可以放开在下了。”
“嗯……”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到了吗……”,我在一个帅哥背上睡了一夜?!我不禁脸红了。打量周围,到处是野草纵横,不知名的树长的歪七扭八的,看着就让人发毛,远处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前方有妖气,辛姑娘恐怕要和在下涉险了。”
不能绕道吗?……
估计是看出了我的不情愿,他解释道:“妖气已蔓延附近百里,如此妖物看来妖力极为强大,在下一时不甚落入对方的阵中了,如今我们只有继续往前走。而且在下也联系不到玄幕和玄灵,他们先我们而来,怕是以遭不测。”说完他微微皱眉,看来情况很是不妙啊。
“不测?他们会不会死?“想到热心可爱的玄灵,算是自己在这世界第一个朋友,那么年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未必会死,以玄幕的术法等闲的妖怪还是伤不到他们的。不过,就算是死了,他们也除魔卫道舍身取义,为大义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冰块面无表情的说着。
我不懂什么大义,但我知道和冰块这样不懂得变通的家伙是白说的。只希望玄灵他们一切安好。还能说什么?咱就走呗。
我跟在冰块身后,看着他把周围一些挡路的草木砍断,虽是如此,但山路不平,树木的根盘根错节,依然很难走,路上几次我都被树枝刮破了衣服,好几次不小心跌倒,我不吭声的自己爬起来,怕要人看到这样狼狈无用的自己。
冰块一言不发专注的继续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酸疼,脚也摸出了泡,感觉腿都软了,咬着牙强忍着要昏厥的意识,心里告诉自己,你不疼,那不是你的脚……我就借着这种崔难眠的自我暗示,咬牙继续前行,直到我撞到冰块的背。
他在看前方,我顺着他的眼光向前看,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前面的树上挂着我衣服的碎片,那些横七竖八的树就更是眼熟,要知道我们是一直向前走的啊,怎么会兜圈子呢?
“看来我们今天是出不去了。我们已经走了整整5个时辰,而这里还是日出前的样子。”冰块盘腿就地打坐“为今之计只有等布阵的人来见我们。”
走了5个时辰,那不就是10个小时?我一向是个懒人,还没试过一次就走那么久,小学跑个百米都会气喘吁吁,今天我还真是发挥了自己超前的水平。
看看安静打坐的冰块,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在看看咱,一身衣服破烂不堪……
学了仙术就是不一样。我背对着冰块慢慢脱下鞋子,我滴天啊,鞋子上的血早就透出来了,脚底一片血肉模糊,难怪那么疼,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潜力了,居然可以忍道现在。
记得来的路上有一条小溪,就在不远处。我忍着疼咬着牙一瘸一拐的向小溪边走。可是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痛的我直吸气,一个不稳,摔了下去,以为自己就要和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但半天,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在睁开眼睛我已经在一宽阔的怀抱里,映映入眼帘的那副冷峻的冰块脸。
“伤的如此重,怎不说?”玄钰边说边一个公主抱,抱我往小溪边走。
“额…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擦破点皮,这点伤我还能忍。”我尽量装作无所谓,但还是疼的紧紧咬牙。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像竹子一样的味道,其实一路上御剑飞行时,在他的背上我就闻到了,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有想太多。而今,这个暧昧的姿势,我都可以清楚的闻到他的气息,顿时我就觉得脸烧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