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情书这天夜里,覃德远和荆安、果礼三个人在一家酒楼的包厢里吃饭。
果礼:“德远,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不用陪你那韩美人吗?”
覃德远:“哎!韩筱梅这女人大概对我也不是很真心的,否则也不会刚和我认识第二天晚上就和我上床了!我想她大概还不是看上我老爸有钱!”
荆安:“哎!女人嘛,看上男人钱也是很正常的,你小子长得那么帅,韩筱梅应该是既看上你又看上你的钱了!你小子也没必要那么多疑的嘛!”
果礼:“对啊,我看德远和你那韩筱梅还蛮般配的嘛!”
覃德远看了两人一眼,说:“其实韩筱梅也不算是很漂亮的,那杜月瑶就比她漂亮多了,可惜那蠢女人偏偏喜欢上了那该死的曾俊然,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果礼:“哎!说得也是,那曾俊然其实到底哪里英俊了,我就不明白学校里的那些女生究竟都是些什么眼光!竟然让姓曾的那家伙当黑马王子,就他那模样也能当王子,真是狗屁!”
荆安看了一眼那覃得远,心想:你小子好命,家里有钱,谈女生根本不打算想结婚的,说白了就是想耍流氓而已。只不过天天都是他请客,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也不好说破他,就说:“杜月瑶漂亮是没错,可那女孩会跆拳道的,而且老爸又是大老板,千金大小姐一枚,要是和她交往过后,再想甩掉就有些难办的了!”
果礼:“是啊!杜月瑶是不能碰的,否则捅了马蜂窝那就惨了,不过嘛,依我看那大一二班的陶悦涵比杜月瑶更加漂亮,不知你们见过她没有,只可惜那妞可高傲得很,很多男生逗她开口她也不理不睬的!就上回,程天安那小子仗着家里开珠宝店的,特意给陶悦涵送了个三百多万的羊脂白玉观音吊坠,还是没有泡上陶悦涵!”
荆安:“不会吧,大概那姓陶的小妞不识货!”
果礼:“切!程天安那小子当着陶悦涵的面说那玉佩值三百多万的,陶悦涵的几个舍友也在场,那陶悦涵当面就把吊坠还给了程天安,还说自己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来着!”
覃德远没把任清倩给的粉钻戴在手上,而是用绳子挂在了身上,心想:要是把这粉钻送给陶悦涵,应该能泡上她吧!这么漂亮的女生不和她上床玩一玩,那可真够可惜的了!
荆安:“哎!真是个蠢妞,三百万的上等羊脂白玉也不要,拿去折现也好啊!真可惜老子不是个漂亮的女生。不过嘛,得不到的美人再漂亮说来也是白搭。对了,德远,上回让曾俊然那狗日的在大庭广众下丢了咱们的面子,你说就这样算了吗?”
覃德远:“哪能这样便宜他,得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才行!我说你有什么好法子没有?”
荆安想了想,说:“这个嘛,在学校里也不方便下手,找机会在校外动手才行!”
覃德远:“那你去找几个小混混来办这事吧!我出两万,怎么样!”
荆安笑了笑说:“那行,等有机会了就下手!来,咱们干杯!”
??????接下来的几天,陶悦涵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见到那覃德远,他已经没有和韩筱梅在一起了。陶悦涵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在意,一直到一天晚自习下课以后,陶悦涵见回宿舍的人太拥挤,所以在教室里多看了一会书才回宿舍。刚走到半路,那覃德远就悄悄然来到了陶悦涵的身边。装成一副很腼腆的样子,低声说道:“陶悦涵同学,我是大三二班工商管理系的覃德远,有一封信要给你。”说完,递给陶悦涵一封信就急匆匆的走人了。
陶悦涵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信封,见身边路过的同学神情暧昧的看着她,连忙把信封塞进裤袋里。心想:覃德远,他不是韩筱梅的男朋友吗?他给信我干嘛?急匆匆的回到宿舍里,同一个宿舍的同学花瑞晴还没回来,鲁乐憙和金早英都躺在自己床上,放下了蚊帐听音乐了。
金早英:“悦涵,怎么你不是和瑞晴一起回来吗?”
陶悦涵:“没有,那丫头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自己回来的。”
鲁乐憙:“花瑞晴这家伙这些天都神神秘秘的,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偷偷谈恋爱了吧?”
陶悦涵:“也许是吧,等她回来咱们好好的盘问她一番才行。”
陶悦涵不动声色的走进卫生间里拆开那覃德远的信封来看,那信纸还叠成了一个漂亮的心形,还喷了淡淡的玫瑰香水,但见那纸上写道:牡丹渐渐开,粉蝶翩翩来;愿花惜吾意,从此永相依!
亲爱的陶悦涵同学,我想请你本周末(6月6日)早上九点在市南山公园门前相见。万勿推辞,不见不散!
覃德远6月2日手机:******12345还在落款处卖弄风情的画了两个心形和一支箭的图案。陶悦涵拿着信封看了看,里边还有一颗用深褐色绳子吊着的粉钻戒指。陶悦涵把那戒指倒在手心里,漂亮是挺漂亮的,也不知是真货还是赝品。心想: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有猪脑袋的人才会和他相依到永远,还要不见不散喔,我让你等到日出南山去吧!只可惜了那韩筱梅。立马想把那信撕掉,不过又想了一下,要不留个罪证给韩筱梅吧,让她提高警惕也好,省得被人家骗了也挺可惜的。但是,要是我不去,那韩筱梅或许会嫁成这个覃德远也不一定,看来那韩筱梅还是很喜欢那个姓覃的家伙的,要不还是撕掉吧,免得惹是生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把那戒指挂在了脖子上,三下两下就把那情书连同信封也一起给撕掉了,用水一冲,冲进马桶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洗漱完毕,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