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末节.杀人的理论和实践

当问道牛皮纸的下落之时鬼灭神微微停顿了下：“早就没下落，说不定在上那次灾难里也跟着毁灭了，也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也有可能还在那解剖室里……你是在想不可能再去一次？”鬼灭神静默的看着雨轩。不愧是大神级别的人物，他人心里都揣摩的一清二楚！
雨轩无言以对，只好凝视着鬼灭神手里的相机。终于他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我们再去一次！”
鬼灭神依旧那么看着他，半晌后才点头。“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你要问什么。”鬼灭神打住雨轩还没开始说的话，只见他闭上眼睛思考着。直到他把眼睛睁开，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我知道这么多，对吧？”
他默默点头，心里暗暗佩服他的读心术。
“我有个亲戚在你的曾曾祖父的医院里上班……出事的那一天，他正好生病所以才幸免于难。而你的曾曾祖父捡到相机的时候我的那个亲戚又在场，我的那亲戚还写了日记……我才能知道啊！我也早就算到我们迟早要碰面的，跟你说说也无妨。”
雨轩深呼吸后问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鬼灭神的口气里带些认真：“给我看下昨天你拍的照片。”
“嗯……在这。”雨轩拿出来给他看，鬼灭神端详许久最后缓缓说道：“相机吸收这么大的能量再加上之前的能量，爆发只是个时间问题。所以那束火不仅消耗了氧气，还消耗了相机储存的能量，就有那一幕。”
“那为什么在这照下之前我提着相机倍感吃力？而且现在还是这样？”雨轩把他当作百科全书了？！
“爆发前的能量太大了，就跟宇宙大爆发的理论相似，我就不多说。而之后还是那样是因为相机爆发的能量太多，就连支持相机重量的基础能量都消耗殆尽。这就好比你拿相机时，下面有人帮你拖着你才觉得好拿。这只手一旦消失突出相机本身的重量，你才拿的吃力。”
“就算没这托力相机本身就有这么重？”
“废话，你以为18世纪的相机能多轻？”鬼灭神气的拼命喝水，哪怕雨轩连忙赔不是也没有怎么理会他，只顾喝水。
“那……你说为什么就我一人感到这家伙的重量？那咋样才可以使这玩意变轻点啊？”
前面一个问题他没怎么回答，后一个问题倒是答上来。“要让这相机变轻就要增加这相机的能量，增加能量的唯一办法就是……”鬼灭神的声音说到这小些，诡异的口气说出来：“就是用这相机杀人，收取新鲜灵魂的能量！”
在他意料之外，雨轩的脸上没有出现呆滞显得很平静，“还有别的办法么？”
“有，只是你办不到，我办有点困难。”
“什么办法？”雨轩追问道：“我可不想为这个滥杀无辜！”
“在不伤害肉体的前提下收集新鲜灵魂。”鬼灭神说完摇摇头道：“若一个人没有灵魂那就是躯壳。虽有生理活动，但没有意识只会昏睡在那。大脑就会混乱，死也只是时间问题。让一个人没有灵魂还能正常活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样跟滥杀无辜没太大区别，还让别人体验快死的感觉，是有点不厚道……还不如直接去杀人，那样又快又好，灵魂也新鲜。”
这貌似也在雨轩的意料之间，他仍是面无表情。
“还有一种办法可行就是又累又麻烦，还有可能被人骂。晚上去墓地抓拍鬼魂，毕竟这玩意有吸收鬼魂的能力。只不过这样要重复上千次相机才有可能恢复到你要的状态，因为墓地里的鬼魂都不新鲜……”
“打住，鬼也有保质期？”雨轩尽是疑惑。
“那当然！”鬼灭神语出惊人。
“不是吧？”雨轩表示难以置信，“鬼魂不新鲜就是说这些鬼是三无产品，最后把这些不新鲜的鬼告上消协？”
“怎么说呢？”鬼灭神想了一会儿道：“人死后的24小时内的鬼魂是最有灵气最新鲜的，也是能量最大的，与活人无异。收集起来也是和平常的没多大区别，一旦超过24小时，鬼魂所含的能量将进入半衰期。鬼的半衰期是2的N次方，N代表鬼魂出窍几天，到第N天开始按半衰期减少自身能量……”
“听不懂，我化学不好……”萧雨轩红了脸垂下头，估计在埋怨自己当时没好好听课吧？
“我当时化学常考A啊~！你不会徘徊在C和D之间吧？”
……
等鬼灭神的黑线完全消失后，咳咳后说：“就是说人死的越长，灵魂所含的能量越少，明白？”
“这么说不就完了？化学好就可以欺负我啊？”
“等你收集完一个墓地里的鬼魂，总的能量可能连10个常人的灵魂能量总和的一半还少！再说天天有人死，你忙的过来吗？
萧雨轩挠挠他那即将崩溃的脑壳：“所以不切实际。”
“你刚才也说去找那卷牛皮纸，能带上我么？”鬼灭神弱弱问道，雨轩倒觉得有点吃惊，“就我们俩？”
“你可以多叫几个一起去玩啊！”鬼灭神笑道：“你真的不想看下牛皮纸么？”这句话正中雨轩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