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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失踪真相

我在大汉当神棍 居之胥 2023-11-14 01:04


中尉署督管长安治安,监管天下秩序,可算是手握大权,消息灵通之所。


宁成是中尉署的中尉,在家中床上,听闻张扬深夜跑到中尉署,顿时惊醒。他猛然意识到事情不寻常,不敢怠慢,急奔回中尉署见张扬。


张扬和郭阳正坐中尉官署内,脸容深沉得可怕,让得中尉署的人员皆都心惊不已。他们可是知道张扬和郭阳的身份,谁也不得罪,只能谨慎的陪立在旁,不敢胡乱出声。


宁成急急赶来,见到张扬和郭阳神色不善,急忙拜见道:“中尉宁成,不知张神王,郭神使深夜驾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好了!起来!”张扬可没闲工夫跟宁成客套,而且宁成是个出名的酷吏,这种人也不需要客套。


宁成见张扬语气冰冷,就小心问道:“张神王,牢烦你深夜驾临,不知发生了何事?”


张扬看着惶恐的宁成,沉声说道:“哼!宁成,赵神使彻夜未归,现已失踪。你说,本神王不来你的中尉署,还能去哪呢?”


“轰!”宁成脑门猛震,这可是出大事了啊!要是赵德柱真出什么意外,他就是再多脑袋,也不够顶罪的。


“这……这……本官这就召集人手找寻,定将赵神使寻回!”宁成心中慌乱一片,好不容易定下神来,急忙保证道。


张扬目光生寒,凝视宁成道:“好!宁成,本神王就在这等着。天亮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深夜幽静的长安城,在这一刻热闹起来了。中尉署的人马全部出动,四处的暗探眼线也都惊醒,纷纷洒向长安城的每一处脚落。


如此大的动静,顿时惊醒了不少人。而消息,也在不经意间传了出去。


窦婴得知道消息,慌忙从床上爬起,大感事情不妙。赵德柱性格平稳,又不是好惹是非之人,怎会突然失踪呢?难道是许昌等人,在背地里使暗招了!他不敢再想下去,急急赶去中尉署。


许昌可是被窦婴给冤枉了!他在得知此事后,茫然摸不着头脑,怎也想不明白,赵德柱怎么就失踪了?他怕张扬怀疑到他身上,也不敢停留,急急赶去了中尉署。


窦婴和许昌在中尉署门外撞了一个正着,二人都是一惊。窦婴劈头就质问道:“许昌,你老实告诉本侯,此事是否是你所为?”


许昌满脸委屈,急忙辩解道:“魏其侯,本侯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绑架赵神使啊!”


与此同时,消息传到长安城城卫军中、南北二营、细柳营和坝上驻军中,震惊各营将领。神使们深得军心,更是汉军反击匈奴的希望,他们怎能让神使出事。


各营将领担忧赵德柱安危,在军规所限下,只得纷纷派出精锐小队,赶向中尉署帮忙。


各方的一切动静,全都有人写成密报,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景帝手中。景帝一手紧抓着这些密报,另一手紧握兵权虎符,神色阴沉,眼中闪出浓重的复杂之光。


春驼小心的陪侍在景帝旁,感受到景帝身上传出可怕的气场,让他心中慌乱不已。


良久后,景帝缓缓将所有密报烧掉,再将虎符收起,沉声说道:“春驼,传旨给宁成,事情既已发生,无论牵扯到何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诺!”春驼听着景帝的话后,脸上闪过惊容,转身传旨去了。


没过多久,中尉署的人员就找到了赵德柱,将赵德柱送到了中尉署内。按赵德柱所说,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在回府路上突遇十数人围堵,在一顿殴打后就被关在了一所破房子里。


张扬看着片体鳞伤的赵德柱,听着没头没脑的经过,心中怒火狂烧,愤然喝道:“宁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使之人是谁?”


宁成顶着张扬的盛怒,眼中闪过为难之色,偷偷看了一眼许昌后,无奈说道:“张神王,按赵神使和行凶者的供词来看,这……这应该是一场误会。行凶者本想找人寻仇,却抓错了人。”


“哈哈!误会!赵神使的穿着奇特,这也能认错人吗?”张扬气极反笑,冷声说道:“宁成,你当本神王是三岁孩童不成?”


“这……这……”宁成额上不断冒出冷汗,支吾半天,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窦婴熟知官场世故,从中看出了端疑。可他碍着种种原因,不便点破,只得出声道:


“张神王,先别急!行凶者才被缉拿,事实的真相,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就给些时间给中尉署,让宁成彻查此事吧!”


宁成见窦婴帮着说话,也出声请求道:“张神王,请给中尉署些时日,定能查明一切,给赵神使一个满意的交代。”


按理说,窦婴开了口,张扬总该要给些面子,先把这事缓一缓的。可张扬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深知此时不可缓,必须以雷霆手段解决。


要知如今的朝政上,求和方强盛过请战方。而他们的出现,等于为请战方加大了力量,让战和的天平首次平衡了。这也让他们成了求和方的眼中钉,心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只不过,他利用天降神使的把戏,震住了求和方,获得了神王神使的身份,才迫使得求和方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他们。但求和方会甘心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心欣在街市上险些被人强抢,他们被逼与百人混战,赵德柱又被人打得片体鳞伤,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必须要立威了!


无论此事是否是个误会,是否是有人刻意针对他们,他都必须借此事立威!只有如此,才能告戒所有想对付他们的人,他们的可怕处在那里,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魏其侯,宁成,你们不用多说。审讯之事,本神王比中尉署更有办法!”张扬心中下定了立威的决心,沉脸向郭阳吩咐道:


“郭阳,给你半个时辰,马上给我将行凶者的嘴锹开。我要知道,究竟是谁主使的!”


“是!”郭阳也是心中憋了一肚子火,狠声答道。


宁成眼皮猛跳,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带着郭阳去审问行凶者。而窦婴及各营派来的人,也紧跟着去看个究竟。他们皆不敢相信,半个时辰的考问,能问得出什么来!


张扬对郭阳却是极有信心,没有跟去,依旧坐在中尉署大厅处,品起了香茶。但许昌可没那份闲心,他已从宁成看他的眼中,察觉到了不对劲,悄悄离开了中尉署。


中尉署大牢中,殴打赵德柱的十数名行凶者见到郭阳等人来到,纷纷叫嚷道:


“我们不是全说了吗?怎么还来问啊!”


“是啊!就算对我们用刑,事实还是如此,只是个误会,找错了人。”


郭阳看着十数名行凶者,眉头猛挑,心中已猜到个大概了。


这十数人不是别人,正是许盛的随从,在街市上还跟郭阳交过手呢!可事后,张扬还说许盛就是个纨绔子弟,没必要跟许盛多计较,不打算追究许盛。但如今呢?许盛居然将赵德柱打得片体鳞伤,这还让他怎忍!


至此,郭阳想到张扬之前的话,心中盛怒,眼中暴射出杀机。“宁叫天下人怕,勿让天下人欺,该是我们大开杀戒的时候了!”


“哼哼!你们嘴硬是吧?本神使不用你们说了!”郭阳心中下了杀机,狠冷说道:“来人,给本神使找口小锅,再抓几只耗子来。”


“诺!”中尉署的牢卒不明所以,只得应着,就去找锅和抓耗子去了。


窦婴、宁成和各营的将领也都是满头云雾,纷纷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何用。而且,半个时辰可不长,还要找这些东西,郭阳能够时间考问吗?


没多久后,牢卒找齐了郭阳所要的东西。郭阳就拉出一名行凶者,也不问话,拔开他的衣服,露出肚皮,将耗子放入小锅,罩在了肚皮上。


随后,郭阳将小锅绑死在行凶者的肚皮上,又将行凶者手脚绑牢,点起一堆烈火,就向着小锅猛烧。


小锅受热,锅内耗子发出慌乱急切的“吱吱”大叫,但锅罩住在行凶者肚子上,耗子根本无处可逃。唯一能逃之处……


行凶者在此时全身猛抖,拼命挣扎,发狂撕喊道:“啊!救命啊!不!耗子在咬我的肚子,在我肚子上打洞了!啊!”


随着行凶者的发狂大喊,小锅边缘流出血水。没多久后,流出的不只是血水,还带着被咬碎的肠子等物,让众人看得心寒猛颤,呕吐一地。


“啊!神……神使大人,我知错了!我……我说……我说!”行凶者承受着破肚之痛,顶着耗子在体内的猛咬,哭喊哀求道。


郭阳一把压住受刑者的嘴,眼中尽是迫人的寒芒,扫过剩下的行凶者,狠声说道:“本神使说过,既然你们嘴硬,我就不用你们说了!”


被耗子疯狂撕咬体内的行凶者,最终顶受不住痛苦,四肢一瘫,脖子一歪,不再挣扎了。而耗子也在他体内找到了出路,破体而出,带着一身鲜血,纷逃向四方。


看着如此可怕残忍的一目,行凶者们心胆具寒,纷纷跪地求饶,自觉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许盛在抢王心欣不果后,心中气愤,刚巧遇上赵德柱。他见赵德柱的穿着跟张扬、王心欣和郭阳一样,就知是一起的。于是,他命人抓住了赵德柱,打算以赵德柱去要挟王心欣。


事情的真相已大白,郭阳愤然转身离去,急赶着将一切告诉张扬。


窦婴、宁成和各营将领看着郭阳离去时的愤怒眼神,心中大惊。此事果真牵扯到许昌身上,张扬在盛怒之下,可是会闹出大事的!


“长安的天,要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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