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自己的头脑一片混乱,一连串诡异的事件让我难以理解和接受。但我知道我必须找到答案,弄清楚这一切的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风开车回到了我的住所,我们进了屋子,然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何风,刚刚在我逃跑的时候,郑兰说了一些诡异的话,她说我的皮,然后执着地追着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何风的眉头紧锁,他显然感到非常担忧。"那可能意味着她已经受到了那个可怕的诅咒的影响。我们吃饭吧,累了一天,你也饿了吧。"
我们吃了最最食不知味的一餐,收拾完餐具后,我心情仍然沉重。
打开电视,我本来想看点恋爱肥皂剧,慰藉一下我弱小脆弱的心灵,谁知道,一打开电视,却看到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新闻,主持人正在报道一起严重的车祸。
新闻报道中说遇难的司机名叫刘盛,样貌正是之前何风身后的那个头颅,除去血迹几乎是一模一样。何风坐在旁边,似乎对这个消息毫不在意。
"何风,你没看到这个事故新闻吗?" 我询问着,心中充满担忧。
何风转头看向电视,淡淡地回答说:"我没注意,只是个普通的车祸而已。"
我感到有些困惑,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寻常。
但我也明白,既然救了何风的命,我不能一直干涉他的生活,他也有自己的隐秘。
太晚了,何风很快告辞离去。我默默和他道别。心情依旧很差劲。
晚上,我躺在床上,关闭了电视,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然而,梦境却再次降临。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礼堂中,人群熙熙攘攘,我感到一阵迷茫,里面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喃喃称我为"老婆"。
我想要回头看看是谁,但却只看到一片大雾,原来的人群都不见了,只剩白茫茫的。我开始感到害怕,试图挣脱,但那声音却越来越近,手像铁钳,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紧紧不放。
"不管你跑到哪里,都是我的人。" 那声音冷冽地说道。
“啊!救命!”我大叫着睁开眼睛!
从那个令人不安的梦中惊醒,我摸摸额头,上面挂着一层冷汗,沾了我一手。这个梦境太过诡异且真实,令我感到无比的不安。
黑夜中,房间里的寂静只被我急促的呼吸声打破。
坐在床边,我努力回想刚才的梦境。
那个声音,那个自称为“老婆”的声音,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笼罩着我,仿佛我陷入了某种未知的阴谋之中。
我拿起手机,查看了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我感到疲惫不堪,但我知道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不管这是怎样的阴谋,我都不能束手无策。
我在家的害怕感越来越强烈,毕竟经历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而何风也无法立刻回来陪伴我。我拿起手机,打算给何风打电话,希望他能够安抚我的恐惧,但接通后,他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焦虑:“抱歉,我现在有些特殊情况,不方便过去,你要小心,尽量待在安全的地方。”
听到何风的话,我感到更加担忧,我知道不能只是呆在家里,于是决定出门,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超市转转,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来到超市,我试图让自己放松,转移思绪。
然而,当我走进一个安静的过道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我慢慢抬头,发现那颗带血的头颅悬浮在半空中,空洞的眼眶中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视。
我被吓得大声尖叫,超市里的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拍下这奇怪的场景。
我听到有人骂我疯婆子,还有人快速溜走,有工作人员向我快速走来。我感到极度尴尬和恐惧,我此刻仿佛变成了刚出院的神经病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在混乱之际,一位年轻而英俊的男子出现在我身边,他的眼神透露出担心和温暖。
他走到我身旁,轻声说道:“跟我来,快点。”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任由他拉着我的手,将我带离了超市。
我们来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我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位男子。
他有着锐利的轮廓和深邃的眼睛,看起来自信而神秘。他自我介绍:“我叫陈辉,看来你遇到了些麻烦,需要帮助。”
我点点头,嘴唇颤抖着:“那个头颅,它一直跟着我,我不知道怎么摆脱它。我感到非常害怕。”
陈辉不说话,只是带着我继续走,最后我被陈辉带到了一个叫做阴阳胡同的小巷子,这个地方给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感觉。
小巷两旁的房屋高耸,挡住了阳光,使得这里显得阴暗幽静。我心里仍然感到奇怪,但知道陈辉是来救我的,只好保持沉默,等待他解释。
陈辉面色凝重地说:“阴阳胡同,活人来了冷如冬,死人来了热如酷暑。这里是一处封印,能够帮助我们暂时躲避那颗头颅的注意。但要小心,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们会被它发现。”
正当我感到有些庆幸找到了陈辉,并且有了一线生机时,突然间,那颗恶心的头颅,刘盛,突然出现在我们附近。
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脸,腐烂的蛆虫在脸上蠕动,黑色的脓血从破碎的皮肤中渗出,这一幕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陈辉立刻用手捂住我的嘴,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示意我保持安静。我们站在那里,与刘盛的距离不到十厘米,但他却像是看不到我们一样,在四周游荡。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每一秒都仿佛是一年。
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嘈杂,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发出声音。而陈辉则一直紧盯着刘盛,试图找到逃离的机会。
终于,在一阵微风吹过时,刘盛的头颅突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仿佛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陈辉迅速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绕过刘盛,我们躲进了更深处的小巷子。
在安全的距离之外,我终于松了口气,但身体却仍然颤抖不止。陈辉看着我,轻声说:“这只是个开始,我们必须找到方法彻底摆脱这颗头颅。”
我点点头,明白这是一场不归路,但我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