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陷入了纸衣老婆婆的邪术中。” 木林的声音透着紧张与担忧。
我慢慢平复呼吸,现在更加清楚,我们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纸衣老婆婆的力量远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她能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用邪术攻击我。
“我们得小心,” 木林说,“她的邪术很可能随时会再次攻击我们。”
我点点头,深知我不能轻敌。
我们继续向古楼前进,我紧握着缝皮针,这是我唯一的保护符。
在心里默念着陈辉的名字,希望他能给我力量。
在木林的陪伴下,我再次踏入了古楼的门槛。这一次,我们的心情都异常沉重,因为我们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与鬼魂和邪术的较量。
进入古楼,一种奇异的寒气迎面袭来。
古楼内部阴暗潮湿,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厚厚的历史尘埃之上。忽然,陈辉的鬼魂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脸上既有期待也有忧伤。
“楠楠,你终于来了。”陈辉的声音空洞而遥远,如同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心中一紧,上前想要触摸他,但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一股刺骨的寒冷感让我抽回了手。“陈辉,我想将你和姚月的鬼魂一起带走。”
陈辉苦笑,“我知道,跟我来。”他转身开始朝古楼深处走去,我们紧随其后。
我们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每一扇门后都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突然,一股浓雾卷了过来,姚月的鬼魂在雾中显现,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疯狂。
“你留下来陪着我,和我一起死!”姚月尖叫着,声音在古楼的墙壁间回荡。
木林迅速作出反应,他念动咒语,手中的法器散发出灿烂的光芒。在他的法术之下,姚月的鬼魂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最终被收入法器之中。
陈辉的鬼魂看着这一切,他似乎做出了决定,他点了点头,跟着我们离开了古楼。
回到家中,木林大叔开始着手安置陈辉和姚月的鬼魂。
我心中的焦虑并未因此减轻。姚月和陈辉的鬼魂安置在家中,我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却无法与他们相见,这让我心如刀绞。
第二天,阳光明媚,我步入殡仪馆的时候,我的脚步变得沉重。心里盘旋着昨日老婆婆的预言和木林大叔的警告。然而,在门口,我再次看到了刘盛。
他靠着一辆豪车,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等待着我。
刘盛一见到我,就迈开了步子,迎了上来,一边向我伸出了玫瑰花,一边温柔地说:“楠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我愣住了,眼前的刘盛和我印象中的已经遇难的刘盛形象重叠,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眼前的他不是真正的刘盛,他有问题。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拒绝道:“刘盛,你...你不是活人。我...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刘盛的脸色变了,从惊讶到愤怒,他身上的黑气愈发浓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怒气所扭曲。他嘶哑地说:“你这是自找麻烦。”
他怀里的玫瑰花在这股恶劣气息的影响下,迅速枯萎,花瓣一片片落下,瞬间化为灰烬。
我吓得后退了几步,心跳加速,我知道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我转身就要逃跑,但刘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跑不掉的,楠楠。”
逃离了刘盛的魔掌,我回到殡仪馆,试图继续日常工作,但他那威胁的话语如同幽灵一般缠绕在我心头。什么样的麻烦会因为我拒绝他而降临?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吴梅师傅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她在化妆一位逝者时,我却站在一旁心神不宁。她以为我身体不适,关心地建议我到一边休息。
我点头同意,在休息区坐下,但我的心思依然不宁,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就在这时,木沐恰巧经过门口,看到了我发呆的样子。
“楠楠,你在想什么?”他走过来问。
我摇摇头,无力解释,但当他继续逼问时,我只好将刘盛的事情告诉了他。
木沐的眉头紧锁,他也听说过刘盛仅剩一颗头的故事,但他从没想到刘盛会以这种方式“复活”。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关切和保护之意,“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柔,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木沐的话让我稍感安心,但我知道,我们可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险。我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
面对木沐的嘱咐,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复杂的情绪开始慢慢平复。
人皮的事情听起来既恐怖又玄乎,但如果这能够帮助陈辉,我愿意尝试。
木林大叔所说的秘法,虽然充满了未知和风险,但也许真的能给陈辉一个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机会,哪怕他不再是生前的模样。
正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隔壁的喧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尖叫声接连不断。我和木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紧张。
我们赶忙前往声音的来源,那是停尸房。小范,看守停尸房的年轻人,一脸惊恐,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头发,那头发像蛇一样活了!”小范的声音颤抖着,显得十分激动。
我们走进停尸房,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停尸房里聚集了很多员工,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副惊讶和恐慌的样子。他们围在一个棺材旁,那里传出了一阵阵窃窃私语。
我穿过人群,来到棺材边上。果然,从棺材的缝隙中伸出了一束束黑色的头发,它们不断地蠕动,似乎有生命一般。而且,那些头发似乎还在不断地生长,已经开始缠绕整个棺材。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感到一阵恶心。木沐则是眉头紧锁,显然也对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
停尸房的气氛变得沉重,大家都在低声讨论,但没有人敢靠近那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