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浅浅看着陆芳愤怒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好奇地问孟凛:“她是谁啊?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刚才她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因为把我误认为你的女朋友了?”
孟凛淡然回答:“陆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高中时我们曾经是同学,后来也成了前女友。她的性格就是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柳浅浅点了点头,有些好笑地说:“刚才你的话有点伤人心啊,直接说只是吃过饭的同学。”
孟凛却接着说了更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如果我说得更直接些,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小时候玩过泥巴,你觉得她会更生气吗?”
柳浅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没想到孟凛的回答会如此直接,甚至有些幽默。她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
两人接着专注于面前的餐点。餐厅里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他们俩的交谈声和周围的背景音乐。孟凛偶尔说些轻松的话题,试图缓解刚才的尴尬气氛。柳浅浅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这个简单的晚餐时光。
两人吃过饭,上车,依旧是孟凛开车。
孟凛在车上情绪显得有些沉重。他拨通了胖子的电话,询问最新的排查信息。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孟凛语气严厉:“胖子,我只给你三个小时,必须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挂断电话后,孟凛的眉头紧锁。就在这时,他们的车子恰好路过易佳佳住的小区。柳浅浅注意到易佳佳正站在小区外,显得异常害怕,正在用手机紧张地通话。
柳浅浅好奇地问孟凛:“要不要上去问问?看她那样子,似乎有什么事。”
孟凛却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容易打草惊蛇。我们先回去,让技术组查一下她的通话记录。”
回到警局后,技术组的结果让他们感到困惑——易佳佳的手机通话记录里,竟然一无所获。孟凛推测:“她可能用的是其他的通讯软件。”
正当他们对此事感到疑惑时,胖子带来了一条重要信息。死者沈大庆为自己投保了一份巨额的保险,而保险受益人正是易佳佳。如果易佳佳死后,沈大庆将会得到一大笔赔偿金。
孟凛陷入沉思,这条信息为案件增添了更多的复杂性。就在此时,柳浅浅匆匆走进办公室,面带紧张之色:“孟队,有两件事。一是白文涛来自首了,二是...易佳佳也来自首了。”
孟凛的眉头紧皱,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个人同时来自首?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在审讯室外,孟凛静静地站着,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易佳佳和白文涛。易佳佳的表现格外冷静,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指甲,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毫不在意。相比之下,白文涛看起来焦虑不安,他不停地摩挲着双手,眼神游离不定。
孟凛的内心波澜不惊,但他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关键。就在这时,胖子急匆匆地走过来,情绪有些紧张:“孟队,白文涛开始用头撞审讯椅了。”
孟凛的眉头紧皱,他迅速作出决定:“先处理他的伤口,我们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受伤。我要进去审问他。”
进入审讯室,孟凛看着焦急的白文涛,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自首,真的是你杀了沈大庆吗?”
白文涛的眼神闪烁不定,他结结巴巴地说:“是的,是我。我在路边随手捡了一块砖头,就这样...”
孟凛打断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们查到了你那晚的行踪,你根本不在案发现场。你在撒谎。”
白文涛突然沉默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孟凛注视着白文涛,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你知道顶罪是会死的,你真的想死吗?”
白文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疯狂地摇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不,我不想死。但是沈大庆娶了易佳佳却对她不好,她要杀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孟凛平静地反驳:“但是我们有证据证明案发当晚易佳佳在练瑜伽,她有不在场证明。现在她也来自首了,她又是在替谁顶罪呢?”
白文涛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他的表情愣住,似乎在试图消化这个信息。
孟凛站起身,冷静地说:“我给你一个小时慢慢想清楚。现在,我要去审讯易佳佳了。”
白文涛在孟凛离开的时候,眼神中露出深深的矛盾和迷茫。
孟凛走向另一个审讯室,心中充满了疑惑。易佳佳的自首让案件更加扑朔迷离。他推开门,看到易佳佳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易佳佳,你为什么要来自首?”孟凛直接切入主题。
易佳佳抬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我...我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孟凛审视着她的脸:“但是你有不在场证明,你不可能是凶手。你真的只是想保护别人吗?”
易佳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有时候,真相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我有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