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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危机(七)

地狱火之血祭 暴打火龙果 2024-12-13 17:52
第一章:危机(七)
  “爹啊,这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顾舟仿佛才从刚刚的一幕中喘口气出来:“你不觉得他太吓人了,简直杀人不眨眼,有些丧心病狂,这是个大魔头么?”
  “那个女人跟了他那么久,又是他的前妻,这样做确实有些过分,难道所有的情谊都可以翻脸不认。那他以后会如何对枫儿呢?”晓逸担忧地问。
  “必是尤优让他恨之入骨吧。”江尘知道自己解释的苍白无力。
  “再怎样,怀孕这个事情,总不是人家女人一个人能做的吧。”晓逸不解。“无论原因是什么,他有错。”
  江尘无法为他辩解更多,罗宇今晚的表现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这样的冷血成就了他今日的传奇么?但是他似乎也大可放心,肖罗宇对付陈家和工藤的本事一定让他更大开眼界。是的,罗宇是一把锋利的杀人的刀。
  肖罗宇和顾枫一前一后进了房门。他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又坐在了电脑前研究日经行情,依旧是没有任何头绪。他内心的不安在加剧,起身走上阳台,燃了根烟,来回踱步。似在沉思,接着又燃了第二根、第三根。
  顾枫呆呆地坐了下来,看他在阳台上吸烟,总觉得他在排解什么不良情绪。她的心跟着起伏。
  罗宇吸完烟进来,瞥了眼呆坐在床边的女孩,淡淡地:“我还有工作,你累了,就先洗漱休息吧。”
  她鼓足勇气:“你明天跟我家里人道个歉行不行?他们一定被你吓坏了。”
  他注视她几秒钟:“好。”
  “谢谢啊。”她如释重负,准备去洗漱。他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传来:“哎,你想一想,是不是真的还要和我在一起?”
  她一个机灵回眸:“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性格比较极端。过去不堪的事情太多了,我怕你日后面对不了。”他冷静地说。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相信你,我对你的感情不变。恩?”她定定地站住,直接表白。
  他轻垂眼眸,低语:“我骨子里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我怕你后悔,小枫。”
  “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不会变。除非你变心了。”搞得她也开始没有把握。
  “我们不再怀疑彼此。我们说过的。是我不好。对不起。”他闭上眼睛,单手掩面,已经疲惫不堪。
  顾枫慢慢走近前,抱过他的头揽进怀里:“从此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家很温暖,我的家人会和我一样地爱你关心你。”
  她的怀抱很温暖,他早说过他或许是一条被农夫救起的蛇,不,他是一只嗜血的豹子。他顺势咬开了她的衣扣,头蹭在她的胸前。她微微地颤栗,努力在控制自己,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扫兴。
  他其实有感觉她的不安,松开手,故作安静地说:“你先去洗一洗吧。”
  “好。”她如蒙大赦,却不忘安慰他:“那你等我。”
  混沌的世界清晰的头脑疲倦的心灵。肖罗宇一直觉得他比别人敏锐,他此刻觉得这真的不是个优点。
  顾枫躺在床上一直在战兢中,可是直到肖罗宇关上电脑,去洗漱,回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关了灯,他都没有再碰她。只是浅浅地道了声“晚安”,翻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后背。
  暗光中,她身旁男子的后背影孤独冷寂。她的心揪起疼痛。她深深地知道,今晚的事件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他在乎他的干净纯粹,但是恰恰因为尤优的算计,他失去了他始终恪守的洁净,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尤优执意生下孩子的哀求,勾起他对自己身世飘零的难过,那是他心底最深的一道伤。而她恰恰在早晨给了他最大的质疑,是爱是恨?
  是爱啊。她从不怀疑自己的感情!既然是爱,她为啥那么矫情?为啥不能更主动地打破藩篱,解开自己最后的心结?
  她觉得她的心贴他好近。如果她都不给他安慰,这世上还有谁能给他温暖?她挪到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靠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举动让他意外,又不确定她到底什么意思,所以他没有动。见他不动,她的小手干脆钻进他的睡衣,开始抚摸他赤/裸的肌肤。不安分地捏一捏抓一抓挠一挠,然后在他的身上画了个心,这个暗示似乎很明显。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他握着她的手,可是依旧不动。她有些着急,猛地向上一挺身推倒他骑到他的身上,俯头就吻上他的唇瓣。他大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她,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主动跟勇猛。
  她倾力吻着他的唇,要勾起他的更多的回应。身子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是勾/引的勾/引。他的身下立刻跃跃欲试。她倒毫不含糊,一不做二不休,很直接就坐了上去。她这是女强的意思?他有些忍俊不禁,索性一动不动,看她表演。她急的满头汗,这样不尴不尬是个啥?只有自己勉力勤奋吧。
  她吃力地移动身体,可是并不得法,着实艰难。她的脸火烧火燎。因为黑暗,还好,看不到她羞臊的表情。身下的男人不给出半点回应,真正是骑虎难下。她有些生气,手握成拳捶在他胸膛上。
  她实在是有些笨。这样骑着他却不会动,虽然很舒服,但是他想要更舒服。他终于出手了,大手握住她的纤腰,有力地帮她上下运动。
  这个姿势新鲜,所以她格外敏感,于是很快就缴械投降,瘫软在他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他虽然刚刚开始了兴致,却轻握下她的腰身,将她放平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好容易主动一次,采取了女强的姿态,却成了他与她史上最短,想想都丢人。那男子再度轻轻侧过身去。
  她不解,而且委屈了,心说,她已经放低姿态做出了让步,主动成这样了,他还是不领情么?
  “喂,”她忍不住叫他。“你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乖顺地转身对着她,看着她的目光冷静,哪里像刚刚动过情的人。他真的是挺可怕的。
  “你在想什么?”她问。突然,不知怎么就想起在布拉格,她在啤酒屋里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他说“我在想,我很快乐!”
  就如针扎了她的心,疼的她一哆嗦。她咬着唇瓣,无比挫败:“罗宇,有什么,你跟我说,好不好呢?要我怎样做才可以消弭掉你的心魔?”
  他有丝诧异,终于开口道:“我的心魔?我有什么心魔?是你的啊。你说,我们就是那样的开始,这个我改变不了……我觉得我已经做了很多,我才是那个不知你要什么的人。”
  “我们,我们——可是我刚刚已经——”她懊恼。
  “曾经有许多女人要的就是我的性,和你刚刚一样。”他语调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我不是——我那是——我——”她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我知道!”他说。
  “你知道?那你还费什么话?”她有些生气了。
  “你刚刚说完我就知道了啊。”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容你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继续,如果你可以的话,”
  她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男人?
  “很奇怪我不像个恒温动物是不是?有时觉得心很近,有时觉得就是隔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又洞察了她的心。
  “我知道今晚她让你很受伤?肯定是那一次你让她受孕——”顾枫理解地说。
  他粗暴地打断:“不要提她!”
  她同情地抱住他的腰身:“罗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爱你,真的。我再不矫情了,我改——”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够好。”他微叹道。“你愿不愿听我讲讲我的最初。”
  “恩,好。”她将头埋在他怀里。
  “我特别了解心理作用的强大——小枫,你知道美织子的故事。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想起男女之事会恶心到吐。所以我一直有洁癖,从不直接接触女人的身体。当初为了克服这个心理,我接受了我父亲的安排,混迹于风月场中,后来短短的一年,我有过数不清的女子,全部是要了人家的第一次而绝对不要第二次,有时候醒着并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懒得看她的脸,我很残忍吧,不知毁过多少女孩的清白。”他低低地讲道。“这个心理阴影,终于变成了我心口的疤,只是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纵情声色,游刃有余。我没有付出过任何情感,也从不觉得怎样不对。”
  “所以我理解你,小枫,理解你对我的最初感受,我们之间的确有个不堪的开始。我从开始着手要绑架你,就对你起了浓厚的兴趣,你漂亮的让我惊为天人,你活泼开朗像一缕阳光照进我的心底。但是最初的最初,我的确是只有一个心思,我想占有你,每次看到你我都会难以自控。我想要你。我没有想到我最终会对你动情。原来爱情是这样美妙——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换取。只是我太肮脏了,我配不上你。”他戛然而止。
  “怎么这么说,你很好。我喜欢。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刚刚就想我要极力打破心的藩篱,既然我爱你,我就不该计较过去,我要和你成一对神仙眷侣——”她扬起小脸,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眼眸,让她看上去非常动人。
  “谢谢——你不知你有多好。”他感动,揽紧她。
  她嘴唇吻上他的:“你不喜欢别人,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这就是他爱的小女人——永远有着出其不意的勇敢和坚强。
  他瞬间温柔了声线:“你倒很不知羞呢。”
  “刚刚在一起那会儿,你常常要我给你生孩子啊。”她瞪着大眼睛。
  “你的身体要再恢复一段日子。”他疼惜。
  “那个好像不影响爷你现在的行动哦。”她低不可闻的声音怨念道。
  “你越来越放肆——等着我来收拾你,对吧。”他有意磨着牙齿。
  “磨刀霍霍向牛羊。”她哀叹。
  他已经翻身压倒她。她忽而正色地看向他:“宇,轻一些,告诉我你的好,不要让我记得你的虐……”
  “当然是好的,会很好,爱情面前什么不美好,恩?”他温柔如水,一点一点开启了爱之门。美好铺天盖地,他们极尽缠/绵。他们就是特别合适,在任何方面。
  在这里不得不加一行废话,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在这里不得不加一行废话,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在这里不得不加一行废话,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在这里不得不加一行废话,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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