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　清晨爆炸

第四十三　清晨爆炸
　　   昨天晚上，桐叶晨睡得很晚，到了早上9点还在睡。这是她来到后冰河时代后第一次睡了个懒觉。
　　妮娜早已起来了，正轻轻地走到外面的厅里用柴火烧水。她知道女国王每天都会喝一杯热水冲的“薄荷叶茶”。那是女国王最喜欢的“茶”，她说清香，有特别的味道。其实所谓薄荷茶叶就是长在林子里的一种天然的叶状植物，随手摘几片就可以了，不用花钱多的，胜在新鲜。
　　突然间凭空响起一声炸响，议会厅的地都微微地抖动起来，岩洞顶板上有尘土掉落下来，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桐叶晨惊慌地从她的卧室里跑了下来，“妮娜，怎么回事？快出去打听一下。”妮娜答应一起跑了出去。隔壁思秋也吓得尖叫着逃出洞来。王宝强几个箭步冲到思秋面前“怎么样思秋公主，没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了？吓死人了”思秋哭着，拍着狂跳不已的心。
　　“大王，不好了！”外面跑来两个随从，慌慌张张地喊着女国王。
　　桐叶晨也是急忙穿好衣服，一边往脚上套那双靴子“怎么回事？”
　　”“不好了，阿森家的洞穴爆炸了，他们一家子都扣在里面了！”
　　“什么？我们去看看”桐叶晨说着就要往外跑，正跟从外面跑进来的吴国师相遇“国师，怎么回事？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桐叶晨奇怪的问国师“我去外面跑步，突然间听到爆炸声。是阿森家的洞穴爆炸了，央及到妮娜家的洞穴，妮娜快回家看看，大王我们都去。”说完他又转身向外跑去。
　　来到外面，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混乱，惊慌的人们跑来，跑去，有一些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有的只是裹着一条毯子。还有的女人抱着孩子，尖叫着四处乱窜。
　　桐叶晨定睛一看，不远处的山崖边浓烟滚滚，烟尘把半边天都遮盖得灰蒙蒙的，爆炸的那个方向，大人哭孩子叫的。一家一家的向四处跑着，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后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国师，快骑上马通知大家不要乱，都暂时到我们的议会厅这边来避避。”女国王指挥着国师。
　　“老乡们，不要慌，一个接一个的进议会厅。这里面是安全的。”陆长安也走过去安排那些惊惶失措的人们。
　　“国师跟本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桐叶晨拉过一匹马，就上要去。旁边国师吴也上前一把抢过她的缰绳，“大王，你不要去，这议会厅里也要有人安排啊，要不这不乱了？”说完不由分说，把女国王推回了议会厅里。他和陆长安江海舟几个带着一队待卫兵向着爆炸方向走去。
　　等国师吴也走到近前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阿森家的洞穴爆炸了，不知道洞穴里是否有人，爆炸声过去了都半个时辰了，那火一直燃着，几尺高的火苗熊熊的烧着，还有一股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快，都闪开，都闪开，救火，”一群卫兵带着桶，盆，罐子都上来了，对着火焰部分一阵乱泼水，经过一个时辰的忙活，火终于灭了。国师吴也带着了卫队走进了洞口阿森家的洞穴，因为是岩石的洞穴，所以四壁并没有任何的破坏，只是到处都被烟火熏得漆里，洞穴里虽然火灭了，但是浓烟的味道还是一样的剌鼻。阿森家的石床上有两具尸体，看不出是谁，应该是先是被爆炸的石块打倒后又被着火的烟熏死的。卫兵们七手八脚的抬了出来，放在两只用树枝捆绑的担架上，被人盖上了块破旧不堪的布单子。
　　爆炸还央及了离阿森家最近的妮娜家的洞穴，此时也跟着火光冲天的燃烧着。
　　“妈妈，妹妹，妈妈，你在哪里啊？”妮娜从边上冲了出来，哭着向还在燃烧着的洞口冲去，“妈妈，女儿来了！”刚冲到门口，被后面赶上来的陆长安猛然从后面抱住了。“妮娜，你不要发狂，你不要去，你会有危险的！求求你！”放心的吧，我会去的！
　　陆长安说完这句话，从旁边抓过来一条毯子，再倒上一桶水，就冲进了火海中。
　　洞穴里，到处都是浓烟，只有一些家具因为是木制的，都国为爆炸而燃着，浓烟之中看不到任何人或者东西。陆长安用一个毯子角捂住自己的嘴巴，向前摸索着走，突然他被什么东西跘到了脚，一下子倒在地上。这一倒下不要紧，反而离地面近的高度没有浓烟，还有很多的氧气。他一看，咦这不错，干脆就在地面上爬着向前摸索。一直摸到温泉水的边上，他把手里的毯子在泉水中浸了一下，又披在头上，又喝了一口水。再从水边拿起一个木桶，臽了一桶水向着着火的家具浇了过去，一次，再一次，浇了五、六次水之后，那所有着火的地方渐渐地熄灭了。
　　家里面一片的混乱，到处都是水，烟灰，没有烧尽的破木头，还有烧了一半的皮毛，衣服，鞋子，更有一些书籍都被水打湿了。妮娜在外面一直哭着，喊着，一直到陆长安说，火灭了，才被拉着她的人放开，走了进来。洞穴里哪里有妈妈和妹妹的影子？这个时候，她的后面有叫她的声音响起来：“妮娜，妮娜，不要担心，妈妈在这里呢！”妮娜妈妈应荷香从后面走过来。她还是那样优雅而不慌不忙地款款走上前来，后面跟着妮娜的几个妹妹。
　　原来妮娜妈荷香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去菜地里劳作，这才躲过了一场灾祸。
　　国师吴也带着几个阿里国的刑部的人员到爆炸现场来勘察，刑部的官员是一个年纪大约35。6岁的胡子拉渣的男人，吴国师称他为刘大人。
　　刘大人来的时候，卫兵把阿森家洞穴内的尸体抬出来正要放在担架上，刘大人喊了一下：“等等，”只见他一蹲身，查验到一具尸体的手里攥着一小块动物的皮子，那皮子上还钉着一只木制的纽扣，在手心内紧紧的抓着。而外面的半截已烧得卷了边，硬硬的。
　　刘大人放下手中的验尸工具，打来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钳子，把尸体的手指一只只的抠开，才小心地取出手里的皮子，放进了打开的一只宽口罐子里。之后再让人把两具尸体都抬到国师指定的一个临时搭出来的棚子里。这才又来到爆炸的现场。
　　阿森家的洞穴与妮娜家的洞穴之间也就有一米多宽的距离，这一米多宽的空间正是一个岩石缝，岩石缝中间就是一条小小的溪水，也就是这条溪水向着两家输送温泉的。妮娜家这边的洞穴很小，又窄，水流很细。而当初阿森家因为父亲在朝里当官所以占了一个好的洞穴，这个洞穴又大又宽，里面又有两个分洞穴，很是气派。
　　这爆炸的地方，正是这条溪水的阿森家的那一面，在靠后三米多的一个崖壁上有一个被炸出来的大洞口，现在这里正往外冒着黑烟，里面的明火刚灭，可是木制家具的暗火还着着，烟就从那里冒出来的。
　　卫兵再从溪水处打来水一阵猛泼，又过了半个时辰，火才彻底灭了。人们走进去，看到这阿森家里原来不是一般的阔气，两个正洞又大又宽，里面摆设的家具都是实木的瑞木的。而每个正洞都有一张宽大的木制床，这是在阿里国里，只有国王的内室才有的待遇。这么多年来，除了阿森一家，没有人进去过他家。所以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今天大家算是开了眼界了。
　　“怎么回事？你们到我家干什么？快出去！快滚！”一声炸雷般，在人们的耳边响起。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森回来了。
　　“阿森，你们家里发生了爆炸，怎么今天早上你不在家？那你家里其它人呢？”吴国师上前问阿森。
　　“你管我呢，我有人身自由，我愿意到哪里难道还用你管？”阿森推搡了国师一把，继续向前走去。
　　“阿森，从你们家里找到两具尸体，你来认一认到底是谁？”陆长安指着大棚子里躺着那两个担架。听了他的话，阿森一怔，就要拔腿走向大棚。
　　刘大人一处箭步上前来：“不行，现在谁也不能动尸体，就连岩洞边的炸出来的洞都不能动，也不能有无关人员走进洞穴里，我们现在要查验现场。”
　　“来人，把现场用红绳围起来。”刘大人命令一下，马上有一些人跑过来，手里拿着红色的绳子把周边十米左右都围了起来。
　　阿森一听马上要蹦起来冲进去，吴国师一挥手，几个卫兵上前把他抓紧，一点都不放松。阿森再混，也挣不过几个大小伙子的手，挣扎一会儿就老实了。
　　刘大人吩咐两人一组，进入洞穴的，在外察看的，还有验查尸体的，大约半个时辰就都搞定了。吩咐可以把尸体交给家人了。这才放了阿森的手，让他走上前来辩认了尸体。
　　阿森平时从来对父母不孝，不管不问的，父亲早就去世了。这次被烧死在洞穴里面的正是他的生病的瞎眼娘和最小的妹妹。
　　昨天晚上阿森去洋人的酒吧胡混，一夜没归。今天早上爆炸的时候家里几个兄弟和老娘妹妹在家，爆炸发生时，几个兄弟都逃了出来，老娘的床因为离爆炸地点近被炸昏了过去，后被烟熏死的。而那几个兄弟逃出来时，没有一个人想着去救老娘。
第心酸往事
　　   吴也跟随着女国王和妮娜沿着湖水向着天堂之路的尽头走去。一路上的桐叶晨在前面想着阿里国究竟要怎么发展下去，虽然她知道自己也许并不能永远在这里当阿里国王，但是她的性格里的倔强告诉她，哪怕是做一天国王，也要有一个国王的样子。她要让阿里国的人包括欧洲社区的人看到，她桐叶晨，不，她苏珊娜虽然是个女国王，但是她这个女王是够格的。
　　她没有心思去想全身心地替代苏珊娜，既当阿里国王，又当吴也的未婚妻。当国王她是不得已的。如果能回到皇后镇当她的小导游，那她一定会珍惜那份赚钱不多，但是去让她兴趣十足的工作，老老实实地好好干。
　　可是她穿越了！只因为她穿越了，这个可恶的怪名词，怪行为把她推到了国王的位置上的。如果再让她当国师的未婚妻，却是历史强加到她头上的身份。
　　当国王需要的是智慧和能力，可是当国师的妻子不但需要智慧，还需要一颗爱那个人的心。她桐叶晨也许有当国王的潜质和智慧，可是她没有给国师当妻子的心。至少现在还没有。
　　前面桐叶晨甩了甩长发，英姿飒爽地向着远方飞马而行，后面吴也和妮娜也扬起马鞭来一行人后面还跟了几个瑞尼派出来保护女国王的卫兵。
　　桐叶晨一直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对周围的别人的事观察得不细致，也不太在意别人的行为是否会伤害到自己，所以在21世纪才会出现“男友要结婚了，新娘却是闺蜜”的悲剧。怎么又想起这个来了？
　　前面女国王的马慢了下来，几乎就是在遛马的速度。后面跟着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跟着慢了下来。吴也从未见过苏珊娜的脸上出现过如此深沉的表情，仿佛心里有很多沉重的事情，让她的眉头紧锁着。
　　桐叶晨看着路边碧绿的湖水，不知怎么又想起在21世纪发生的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伤心事来。她觉得有一些事埋在心里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如果说出来会好很多。可是后面跟着的这两位本来就是与自己的生活毫不相干的人，又不是生活在一个年代的人，要怎么才能与他们讲这样一个故事呢？或者说要把这个故事定格在哪个时空里呢？她思忖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想与某人述说一下。不说不足以平息心中的郁闷。
　　“休息一下吧，我想坐在这湖边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桐叶晨决定开口了，后面的两位，一个是国师，一个是闺蜜，“啊呸呸！不能说这个词。”她的心里突然对闺蜜这个词也开始排斥起来。真是的，不能把妮娜当“闺蜜”万一有一天她也背叛了怎么办？那称她什么呢？女友？密友？都没有闺蜜来得贴切，先不想这个，等有时间再找一个新词给妮娜。
　　几个人都坐到了湖边的大石块上，桐叶晨一看那两个人没有说话，都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先说话。她定心想一想开始了她的长篇小说的“编辑”：“我突然间想起一个词，可以把你们两个人与我的关系定义下来。”
　　“请大王明示什么样的词来定义国师与大王的关系呢？我倒是觉得我们之间早有一个词定义了，那就是未婚夫妇的关系，不用什么别的词了。”吴也仗着之前苏珊娜一直追求他，对他拼命示好的一贯行为，大胆地先说话。没想到，女国王根本不买他的账。
　　“放肆！本王说什么才是什么，你说的那事以后不许再提！”桐叶晨虽然蹬起眼睛，可是吴也并不怕她，只面对着妮娜做了个鬼脸：“妮娜，我们还是不要说话了，只听大王一个人讲吧”说完这句，又转头对桐叶晨恭恭敬敬地说：“遵旨，我们洗耳恭听，请大王讲故事吧！”
　　“好的，本王下面要讲的故事是一段超越时空，超越时代的故事，为了方便起见，我不讲这是哪朝哪代，请不要问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就当一段故事来听！”
　　“嗯！这个有趣，小臣子一定不插话，放心吧大王！”吴也先表态。同时妮娜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看着桐叶晨的眼睛，狠狠地点了下头。桐叶晨就喜欢妮娜这样，不多说话，但是意思都用眼睛表达出来了。
　　“南西本名李玉屏，据她说是她爷爷给起的名。桐叶晨第一次认识她时是在奥克兰的旅游管理学校里。她们两个人一动一静，一粗一细，性格上的互补让她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因为桐叶晨的父母亲都在高中里教语文的，所以从小她就喜欢读那些古诗啊，古词牌啊。对一些唐诗宋词张嘴就来。
　　第一次桐叶晨和李玉屏见面时她就上前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桐叶晨，是我爸爸取自陆游地诗《蝶恋花》桐叶晨飘蛩夜语。也因为我们家姓桐，再加上我是早上出生的，所以这首诗的前三个字就成了我的名字了，而与我一起出生的双胞胎妹妹的名字就出处于‘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桐知秋’。”
　　你们知道听了桐叶晨的自我介绍，李玉屏就笑了。她说：“你的名字好浪漫啊！真富有诗情画意。我的名字可没有那么浪漫，玉屏，李玉屏，很俗气也很乡村。是我爷爷给起的，我觉得这个名字是民国时期出生的人才会用的，可是没办法啊！我爷爷喜欢，我爸爸也不能反对，我就更没有资格说不了！”桐叶晨听到李玉屏的介绍却说：“你的名字叫李玉瓶？那不是也是出自于陆游的词啊？”
　　“什么词啊？我怎么不知道陆游有什么诗句会有‘玉屏’二字的？”李玉屏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神奇的光彩。
　　“你听着”桐叶晨面向窗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摇头晃脑地朗诵起来：“懒向沙头醉玉瓶，唤君同赏小窗明，夕阳吹角最关情，忙日苦多闲日少，新愁常续旧愁生，客中无伴怕群行。”诵完之后，转过头来看着李玉屏，“怎么样，是不是有玉瓶？”
　　“哪呀，这首陆游的诗句中是‘懒向沙头醉玉瓶’是玉瓶，瓶子的瓶，不是玉屏，我的屏是屏风的屏，你错了！”李玉屏笑着纠正她。
　　“哎呀，反正都一样读音，听着差不多就行，要不你起一个英文名字吧，这样叫起来顺口，你也不用担心民国名字，陆游诗词名字了。我先介绍，我的英文名字叫苏珊娜。”
　　“我也早有了英文名字，叫南西。”就这样，两个女孩子认识了。而且在两年的大专学习中她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桐叶晨在这里想用“闺蜜”那个词，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来。
　　两个女孩子同住一个宿舍，又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几乎是无话不谈。这样的友谊一直到两个找到工作以后。她们毕业后先是桐叶晨在一个旅行社找到了导游的工作，她觉得工作的地方环境好，工资也不少，这才把南西也介绍到与自己一个公司。而且在工作中桐叶晨事事，处处都照顾南西。她总觉得南西不仅仅是好朋友，而且年龄也小了一岁，她如照顾妹妹一样的对待南西。且两个人在彼此面前都没有任何秘密。不！也许只是在桐叶晨这里不会对南西有任何事情的隐瞒。就连她找了男朋友都会与南西分享自己的快乐和心事。
　　桐叶晨的男朋友是一次在公司与合作单位联欢的时候认识的，那是一个另外一个船舶公司。在南岛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公司，一位名字叫约翰森的洋人端着红酒的杯子走过来和桐叶晨打招呼，并热情的介绍自己。桐叶晨说话间一直拉着南西，并向约翰森介绍南西。可是洋人的性格都很真率，约翰逊好像并不喜欢南西。虽然外表上南西更靓丽一些，但是桐叶晨胜在一双大眼睛很有魅力，配上高挑的个子，整体上看过去更活泼一些。而南西性格内向并有些腼腆，个子也矮小一些，五官上很精致，但是在人群中你永远不会一眼就看到她的。所以两个女孩子和约翰森聊天的时候大多是桐叶晨说话，那一年桐叶晨23，而南西22。
　　联欢会过后，约翰森时不时的打电话约桐叶晨出来喝咖啡，吃晚餐，看电影。大多数时间桐叶晨都会带着南西一同前往，除非她有了出团的任务，那有的时候南西会替她去赴约。事情也许就出在这里。
　　“出了什么事了？”尽管桐叶晨开篇时就说过，让两个听众不说，不问，可是到了此处两个人都忍不住同时问了出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约翰森在与桐叶晨就要结婚了，他们拍了婚纱照，订了婚礼的日期。就在这个日期到来的前几天，约翰森与桐叶晨亲WEN时无意中喊出了‘南西’的名字，”
　　“什么意思啊？难道这约翰森与南西两个人有什么？”吴也没说话，妮娜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疑问。
　　“是的，在桐叶晨的追问下，约翰森竟然大言不惭地承认，他早就与南西￥%#@，而且……”桐叶晨讲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停下来，拼命的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妮娜一直想知道后来会怎么样？
　　吴也仿佛在故事里悟到了什么，他没有说话，只对着妮娜摆了摆手！
　　“可是我想知道后来！”妮娜还想让桐叶晨继续讲下去。
　　桐叶晨从草地上跳起来，拍了拍小裙子后面的碎草，“没有后来！你们听了就听了何必问那么多？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如果想知道后来，那你自己想吧！”说完她又走回到自己的马旁，“继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