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仙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屋内爆炸开来,我的父母和爷爷面面相觑,眼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在他们迟疑不决的时候,刘半仙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带走孩子,为他开启修行之路。”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
爷爷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点了点头。活下去,对于一个被命运遗弃的孩子来说,或许已是最好的选择。
凌晨时分,刘半仙轻轻抱起我,步出了家门。
然而,命运的残酷并未因此而终结。
刚出村口不久,村民们发现了刘半仙的尸体,脸上是恐惧至极的表情,仿佛在临终前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我就躺在他的身边,安静得出奇,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消息传回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刘半仙的家人愤怒而悲痛,他们来到我家,大闹一场。
最终,在村里人的劝解下,我家赔偿了一笔钱。但这笔钱,换来的是全村人更加深厚的恐惧和猜疑。
后来我师傅说,刘半仙会死是因为他心术不正想要贪图我身上的东西,还想杀了我。
在刘半仙的不幸遭遇后,村里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重。
我的父亲和爷爷虽然对我有所忌惮,但仍然尽力照顾我。然而,我与常人不同的生理需求让整个家庭陷入了困境。
我只能喝血,对任何普通食物都无法入口。
这个秘密被严格保守,只有我家的人知道。为了满足我的需求,家人经常焦头烂额,但他们从未放弃过我。
一天晚上,我父亲去茅房时,发现院子里出现了几只毛色洁白的蛇和几只老鼠。他们异常的安静,其中一只白毛蛇甚至偷偷向院子望去,仿佛在寻找什么。
父亲先是吓得魂不附体,随后又被一股子 怒火冲的失去了理智。
家里出现了我这个怪胎够糟心的,现在这些畜生还跟着捣乱。
他对于家中出现的这些不寻常的生物感到极度不安。“这些该死的畜生!”他咒骂着,捡起一块砖头猛地扔了过去。
砖头正好砸在一只白毛蛇的身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蛇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恶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那双眼睛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父亲被这恐怖的目光吓得动弹不得,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爷爷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拿着旧时战场上用过的砍刀冲了出来。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杀气十足。那些动物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纷纷逃散。
“发生了什么?”爷爷紧张地问。
父亲吞了吞口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爷爷。爷爷听后,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无奈和困惑的表情。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都与那孩子有关?”爷爷的声音中充满了迷茫。
院子里的月光显得格外冷清,夜风吹过,带来凉意。
父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和沮丧。自从我出生以来,家里就再也没有平静过。先是刘半仙的离奇死亡,现在又是这些不寻常的动物。一切都像是围绕着我展开的恶梦。
突然,父亲和爷爷在院子里意外地发现了几只野兔。
父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这些野兔,难道是那些蛇和老鼠送来的?”
爷爷沉思了一会儿,回忆起我出生那天的诡异事件,他轻声说道:“也许,这孩子和那些生物确实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渊源。”
思索片刻后,爷爷决定尝试用兔子的血来喂养我。
家人虽然对此感到不安,但他们也无奈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那天开始,蛇和老鼠几乎每天都会带来各种野味,有时是鸟儿,有时是野兔,甚至偶尔会有鱼类。
家人开始利用这些意外的馈赠。
他们吃掉了肉,多余的还拿到市场上卖掉。起初,父亲有意赶走这些动物,但渐渐地,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些蛇和老鼠似乎对我们家无害,反而成了一种诡异的福祉。
随着我慢慢长大,家人也尝试着让我吃其他的食物,但每次我都会吐出来。我还是只能吃兔子的血,或者是其他动物的血。
随着我逐渐长大,我的外貌也发生了变化。
我出生时,身上长着细密的白毛,脸上的轮廓和表情更像是一条蛇而非人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特征逐渐变得模糊,我的脸开始变得更像普通人。
我的三岁生日,对整个全来说,是个充满特别的日子。
他们都记得刘半仙曾经的预言,不知道我将会遭遇怎样的劫难。
父亲和爷爷在那天也格外小心,小心等待着可能发生的所谓的劫难。
生日那天,村子里果真发生了一起意外死亡事件。
一个村民在家中不幸去世,原因不明。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有的甚至直接指责这是因为我的不详导致的。
“这都是那个孩子的错!”一位村妇愤怒地说,“自从他出生,村里就没安宁过!”
父亲听到这些议论,面色铁青。他把我抱回家中,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抵挡外界的所有指责和恶意。
“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儿子。”父亲对我说。
爷爷则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村民,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这些人啊……”他喃喃自语。
那一晚,我家的气氛异常沉重。我虽然还小,但能感受到家人的恐惧和担忧。我看着父亲和爷爷,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我三岁那年,正逢大旱。生日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家里留了些野鸡血给我喝,虽然只有三岁,但我比一般小孩聪慧也听话。
这几年没人愿意跟我玩,主要是他们家里大人不同意,说我天生怪胎,村子里的人也知道我不吃饭,只喝血,老鼠跟蛇来我家送东西,人人避我如蛇蝎。
那天阳光灼热,晒得地面发烫,村子里因为大旱,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焦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