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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上首席:一纸婚约
第二百六十九章自作自受
拷上首席:一纸婚约
天河青青
2024-12-24 22:07
第二百六十九章自作自受
从咖啡馆里出来的时候,简溪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回想起来,她似乎揍了迟翊宸一拳,又给了薛瑾汐两巴掌,还顺便把咖啡馆的桌椅都掀了,最后要不是迟翊宸说会赔偿并且给了封口费,估计她现在就在局里录口供了。
站在屋檐下,简溪挠了挠后脑勺,她的手还在发疼,带着麻麻涨涨的感觉,难受是难受,不过也挺新奇。
她并没有要马上回警局的意思,反正从这里走回去也只需要十分钟,不会迟到就行了。
“叮铃铃--”身后的风铃又响了起来,紧接着简溪就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她知道是穆少恭,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点失望。
还以为会是迟翊宸,不过她可是刚把他胖揍了一顿,怎么说都有损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要是还追出来那就真不像是他的风格了。
搞不懂迟翊宸是怎么想的,也搞不懂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她受够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也不想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也不会让他这么做,就算再怎么配不上他,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卑成为跟他分开的理由。
收回视线,简溪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炽热的光线晒得她的脸很绷,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你应该觉得好笑吧,这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
相较之下,迟翊宸也是淡定得可以,从头到尾对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流转。
那墨黑瞳孔潜藏的忧郁叫人心软--她承认,动手之后她就后悔了。
她以为这下她该被千夫所指了,却不想穆少恭的态度要豁达得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感冒了,“不会,我喜欢你这种爆炸式的表达方式,你做得很好,就是,你的手不疼吗?”
卧槽,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超疼的好吗?
简溪终于绷不住脸,把手背凑到嘴边哈气,指关节已经红了一大片,可见她刚刚真是下了狠劲打他。
也不知道那家伙的帅脸有没有被打歪了。
不对,她现在还担心他干嘛?
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的想法晃出去,简溪出乎意料地冷静,她并不想哭,说不痛苦是骗人的,她现在确实很难过,但她就是没有要哭的冲动。
她也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能哭哭啼啼的,看上去跟个傻子似的。
将手放下,简溪才有空去回想他说的话,她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跟着本能走。
“不疼,我受过的伤可比这个疼上百倍,没什么好在意的,更何况这也是我自作自受,要怎么样,都随便他吧。”她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其实内里多少委屈心酸,都是说不出口的。
穆少恭明白,所以才心疼她,无奈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大概是因为脑袋一片混沌,简溪突然忘了对穆少恭的恨了,乖乖听他的建议,由他送她回警局,当然一路上她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忘记了,不代表他们就能和解。
等简溪一走,迟翊宸才从咖啡馆走出来,他的左脸明显红了一块,但是并不严重,他也不做刻意的遮挡。
反正这也是他自作自受,没什么好抱怨的。
“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跟我分手吗?这样的话你就得不到那本东西咯。”薛瑾汐跟在后头,她还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总之就是一定要他给个说法。
那天把那本笔记拿给他看,她只是给他扫了两眼,纯粹是在诱惑他。
说好了陪着她至少半年,那她就把那本笔记给他,他也已经答应了,难不成现在还想反悔?
迟翊宸不说话,扭头看向正回到车里准备倒车的司机,他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司机旋即会意,暗暗地点了点头,薛瑾汐对此并没有察觉。
半响,才听他深呼吸一口气,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会的,我说过了会坚持下去,你就放心好了。”
迟翊宸从不给人承诺,所以这次他能说这种话,让薛瑾汐很惊喜,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挽住他的手臂,她笑得明媚又得意,“现在我们要去哪里?你应该还没有到时间回公司上班吧?我中午也没有通告,不如我们就--”
“我没空。”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打断,迟翊宸冷冷地将他的手抽开,旋即迈开步伐,上车。
留下薛瑾汐还一脸错愕跟无奈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她恨恨地跺脚,气得咬牙切齿,然而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毕竟主导权还是在他身上。
越来越不懂迟翊宸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讨厌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简溪也讨厌。
那天跟迟翊宸碰过面之后,简溪就没再回过东郊,虽然他的电话轰炸不断,还直接到警局去抓她,但简溪就是想办法躲着他。
真当她是喝水长大的吗?她还没有落魄到能忍受自己的恋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既然他不答应跟薛瑾汐分开,那她就只好跟他闹掰了。
熬过了四天浑浑噩噩的工作时间,好不容易迎来了休息日,她都做好了窝在被窝里睡到大中午的准备,谁知道天才不过刚刚亮,门铃就响了!
虽然不想理会,但奈何门外等候的人如此有耐心,不停地按门铃,声音响彻整幢公寓,如果简溪再不起床,估计收到的就将会是邻居的投诉。
无奈之下,她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开门,气得就差七窍生烟,“到底是谁啊?一大清早连觉都不让人睡了,一点传统美德都没有。”
刚打完哈欠,简溪才来得及睁眼,谁知道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迟翊宸。
他一身深蓝色阿玛尼西装,他的着装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精英气息,棱角分明的脸庞冷若冰霜,墨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玩味。
简溪却淡定不下来,先不说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就说他站在这里到底要作甚,她都摸不透。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始终僵持着,眼神碰撞在一起摩擦出火花。
碍于某人的淫威,还是简溪先认输了,她苦着张脸,乖乖地给迟翊宸腾出一条道,让他能畅通无阻地进来。
迟翊宸一在沙发上坐下,立马就皱了眉头,他搭在沙发上的手摩挲着粗糙的沙发表面,修长手指上的戒指格外引人注目。
一看到那戒指,简溪就条件反射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无名指那里除了一个印记以外,空空如也。
她都说了是她自作自受,看来真没说错。
当初要是不摘下这枚戒指的话,说不定现在还会有底气一些。
“虽然你这里各方各面都过得很粗糙,但既然你执意要住在这里,那我也只能委屈自己,跟你一起住了。”他轻描淡写,紧蹙的眉头透着不满,把一切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听者却铁青着脸,嘴角微微抽搐,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是不可置信,而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尼玛,她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就算要住进来,他好歹也美言几句吧。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毒舌真是一点都没变。
简溪又不是傻子,她才不跟着他一起疯,当然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可她别忘了,迟翊宸决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她三言两语就改变。
“不然呢,你希望我怎么做?是你不回家里住的,不是你说不会再放开了吗?怎么,退缩了?”
迟翊宸并不是刻意挖苦,或是嘲讽她,倒像是真的在疑惑。
毕竟在前不久,他们才刚刚和好了,谁能想到隔天就马上吵架了,还是为了第三者的问题,明明他们都很清楚,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办法再容下第三个人。
那么薛瑾汐的存在,就显得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她的手被他抓住,手心的温热并不能让她感到安心,反而还让她燥热起来。
这种问题她已经不止回答了一次了,就是没见过他真的有在听她的话,她说了她只要他就够了,所以拜托他就不要再左顾右盼,只要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她就好。
不过她并没有这样回答,她只是闷闷地摇摇头,低着头将额头靠在他的锁骨上,逼仄的沙发瞬间就被他们两个人占据。
既然简溪不说,那就由他来说,他也不想再卖关子。
那天在咖啡馆里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意识到一点,就是简溪不喜欢的事情,那他就不要做了,她已经精疲力尽,就连伤心都没有眼泪可以流。
而隐瞒也是其中之一。
“我先声明,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好,我的态度会保持一辈子,只要你不逃离,我也可以纵容你的任性,你要是想逃,我也会追到天涯海角,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说得认真,强行拉开跟她的距离,逼她注视着他。
简溪只能跟着点头,她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可是,“你的实际行动可不是这么证明的。”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说从薛瑾汐身上可以得到你的过去,那你会相信吗?”他说着对她来说有如天方夜谭的话,严肃的神情却叫她不得不去相信。
她的过去并不寻常,而且跟薛夫人有脱不了的干系。
因为那本笔记就是从薛夫人那里偷到的,而那本日记本上沾满了血迹。
正因如此,他才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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