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听了江夕说的,然后和他娘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江夕一起去天兰国,而在他们刚商量好,后面的一些人骑着马到了钟山的马车边,拿出自己手里的画像,把所有的人都叫了出来,指着上面的画像道:“你们见过这样的人吗?”
一行人排排站在了那里,而江夕也站到了钟山娘子旁边,钟山娘子看着那些人手里的画像先是一愣,她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江夕,又看了看自己的相公,见钟山和她使眼色她才没有看江夕,这时钟山开口对着那些侍卫打扮的人道:“不知道几位找的是何人,这画像上的人我们没有见过,我们只是小本买卖的商人,要是没有其他事,我们要赶路了。”
那些侍卫把全部的人看了一下,最后盯着钟山娘子看了半天,见一点都不像画像中的人,只好让他们离开,江夕虚惊了一场,跟着钟山他们一起离开了这里,在路途中钟山娘子还是耐不住好奇,她问钟山江夕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去天兰国,还有为什么那些好像官府人,拿着画像在找她,还问江夕是不是通缉犯,会不会连累到他们。
而现在江夕坐在另一辆货车上,让货车师父教她怎么赶马车,她总不能一直跟着钟山他们,要是他们回天紫国,自己以后要去远一点的地方也可以自己赶马车了,所以她决定要自己学会赶马车,不过江夕学的很快,学了不到几个时辰,就能控制好马了。
而钟山听了他娘子说的,只好和她说出了江夕所有的事,其实本来他是不想说出的,可是这几日他娘子对他的态度好像怪怪的,有时候趁没人的时候还会问自己,是不是想要纳妾,所以为了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他才会把江夕所有的事说出来。
钟山娘子听了她相公说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你说什么,那个女的有那么多相公,你是不是听说书的故事听多了乱编的。”
“娘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有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在家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过外面的事吗?”
“我在家的时候,不都没有出门吗?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还有就连你说的那个刚认识不久的好朋友金占,我都没有见过,更别提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了。”
钟山娘子想了想看着钟山道:“你是不也想过,要做那个人的男人?”
钟山听了他娘子说的笑了笑道:“娘子,你想什么呢!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样的人,在说你也不想想她的男人,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现在就连皇上都痴迷于她,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往那边想呢!”
“哦!你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才这么说的,那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配的上她,你就可以做她男人,然后把我休了是吧!”
“娘子,你别想多了,我最多就是个商人,怎么可能觉得自己会配的上她,还有你以后和她说话要小心点,不要让她知道你知道她的事。”
钟山娘子盯着钟山看了半天,然后开口道:“我说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见那个女的都会想要她,我看你也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为什么要帮她,其实她被抓回去有什么不好的,我还以为她是通缉犯才没有开口的,要是知道是皇上来找她回去,我们说了还有千两黄金,我早说了。”
钟山听了他娘子说的,口气都点不善的道:“娘子,我不是和你说了,她的事我们少管,还有你就算回天紫国,都不能说出来她的行踪,她一个人跑出来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丢下她刚生的孩子就跑了。”
钟山娘子见钟山这么关心江夕,然后很恶毒的道:“那样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跑了,有什么苦衷,她要是生在我娘家隔壁村,早被人放猪笼里丢进池塘了,哪里还能跑出来逍遥。”
“娘子,你不要越说越过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说说还行,她要是在这里听见了,你说能好吗?”
“听见就听见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本来就有那么多男人,有本事要还怕别人说闲话,不过你说她那么多男人轮的过来吗?你看她人瘦瘦的,真就不怕自己会死到床上吗?”
钟山听了他娘子说的,突然发觉自己娘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不过还好她没有说江夕那时候有病的事,要不然也不知道她会怎么说了,从钟山和他娘子说了江夕的事后,江夕总感觉钟山娘子看自己怪怪的。
在他们赶了半个来月,到了天兰国的兰都,江夕被钟山他娘子,那种怪异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到了兰都后江夕马上和钟山他们分开了,江夕只和钟山说了,不要把自己的行踪和任何人说,江夕在得到钟山的肯定后,在和他娘子道了别就一个人离开了,而离开时江夕看着钟山她娘子的那种眼神,感觉还是很怪,她能相信钟山说的,因为江夕知道他应该不会把自己的行踪和别人说,可是他娘子她就不敢肯定了。
江夕有了这样的感觉后,她顾了一个和自己身材很相似的人,打扮成自己现在的模样,要她往天佑国那边去,而且要做途中刻意做点,让人知道她往那个反向去的动作,之后江夕付了一大笔钱,自己就打扮成别的样子。
在江夕叫人打扮成她的样子离开这里后,她就被人给盯上了,而盯上江夕的人正是天兰国皇宫的暗卫,其实每个来天兰国的人,都在天兰国掌控之内,所以只要有新面孔来到天兰国,都会被人盯上,江夕就是其中之一,而那个盯着他的人,居然看见了江夕手上戴着的手镯,然后找人盯着江夕,自己就去皇宫中禀报去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镯子是不是皇上要找的那只。
暗卫在快速的回到皇宫后,没有通过任何人禀报直接到了皇帝寝宫,对着躺在靠椅上有点忧伤的人抱拳道:“皇上,属下看到有一个人手上的镯子和你说的那个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你说属下要不要把人给带到这里来让你看一看。”
这位躺在靠椅上,有点忧伤的人正是,江夕母亲说的那个哥哥,天兰国的皇帝兰敏辰,兰敏辰听见自己的暗卫说的话,直接坐起来然后又悲伤的道:“朕找自己的妹妹都二十几年了,从她一离开朕就在找,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找到人,你现在却来说,看见个和朕描述的很想的手镯,你以前不是也找到这样的人,不是都不对吗?看来朕就是到死,也许也见不到朕的妹妹了。”
“皇上,属下真的看到一个和你描述的很像的手镯,要是你不想看人,那属下把手镯抢过来给你看看。”
兰敏辰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朕已经彻底失望了,也许朕的妹妹已经不再了,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位暗卫见兰敏辰这样,心想只能先去把人给抓了,再拿镯子给皇上看,如果皇上觉得不是,那就把人给放了,暗卫这么想之后,一离开皇宫就去了江夕的落脚处,到了晚上直接把人从客栈里给绑了过来,拿掉她的手镯,把人丢在了一间牢房中。
而这时的江夕居然睡的跟个猪一样,直到第二日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那脏兮兮的地方,然后揉着脑袋,不敢想象自己什么时候来这样的地方了,然后江夕本能的大叫:“来人,来人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夕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她,结果只能无力的坐了下来,心想自己运气还真是背,难道是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为什么刚落脚就被人给抓了,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要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在天紫国好好呆着,最起码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坏人给抓了。
这边等到天一亮,那个暗卫就拿着那个镯子去找兰敏辰,在他把镯子递给兰敏辰的时候,兰敏辰一看镯子,抓住那个暗卫道:“这个手镯的主人在哪里,赶紧带亲自带朕去看看,还有马上叫朕的皇弟也来。”
暗卫带着皇上和策王来到牢房的时,里面的江夕听见外面有声音响起,又大声的叫了起来,“来人,赶紧放我出去,要不然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在江夕叫完,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人,她盯着他们看了一下,他们还没有开口江夕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还有你们赶紧放了我,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等着我去养,要是你们还不放了我,死的那可是一大批人,那么你们罪孽可就深了。”
这时江夕前面两个人的后面跳出来一个人,站在后面道:“你身上那么多银票,随便一张就能让老百姓一家生活一辈子,至于把自己说的这么惨吗?”
江夕听了后面那个人说的,赶紧摸了摸自己袖口里的银票,转身看了看银票还都在,然后气的道:“喂,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还翻我的东西。”
兰敏辰和兰敏策看着江夕说着,他们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人是谁,而且那脸上画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听声音绝对不是他们的妹妹,还有那声音听上去好像也只有二十来岁,兰敏辰想到这里,对着后面的人道:“小飞,叫人把这个人脸上的东西给弄下来,朕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有朕妹妹的东西。”
江夕听了先是一愣,她难道被天兰国的皇上抓了,还是这些人在演戏,江夕想到这里对着前面的人道:“那个,我能有你妹妹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其实我才来天兰国不到一天,绝对没有和你说的那个妹妹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