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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冷妃:靠边站,别挡路
第七百七十八章 会耍什么花招?
逆袭冷妃:靠边站,别挡路
豆包也是干粮
2024-12-26 21:16
第七百七十八章 会耍什么花招?
正午十分,阳光被薄云缠绕,发出淡淡的光芒,不多时,白雪如棉絮般在空中飞舞,漫无目的的飘落,整个北越国,瞬间笼罩在苍茫之中,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早。
御书房外,一抺素青色的身影不知在那里跪了多久,透过飘飞的白雪,那张脸越发的清晰。
那是一张俊秀挺拔的脸,单是跪地的姿势已如月乘风般潇洒俊逸,淡如烟雨的剑眉下,眸如星辰,墨黑的瞳仁散发着坚毅且冰冷的光芒,即便如此,偶一注目,依旧可以让人碎了魂魄,高挺的鼻梁下,那抺唇抺出弓一般的弧度。
“安将军,你还是回吧,皇上是不会见你的。”尖细的声音打断了这雪中的美好,李学富一脸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南宫澈,轻哼两声。
“烦劳李公公通禀皇上,南宫澈今日未穿官服,只以草民的身份求见北越皇帝。”清冷的声音杂带着彻骨的寒意,李学富本欲再顶两句,却硬生被这寒意震的哆嗦不止。
“你……你候着。”‘吱呀’一声,李学富转身进了御书房。
风过,雪突然急躁起来,如断翅的蝴蝶般四处乱撞,冰冷的雪花落在南宫澈的身上瞬间融化。
没人知道,此刻,南宫澈心中的愤然已如狂噬火焰的毒蛇般侵蚀着他整个身体,只是被那嫡仙的外表掩盖而已,二十天,上官芙蕖被打入冷宫已经整整二十天!南宫澈不知道这二十天,他是怎样度过的,他甚至想过冲进皇宫救出上官芙蕖,可他知道,他不能。他要还上官芙蕖清白,他要天下人知道是南宫烈诬陷自己的皇后,诬陷个即将为北越诞下龙子的皇后。
雪,依旧下,御书房的门再次响起,李学富颠儿两步走到南宫澈的面前。
“安将军,别跪着啦,皇上宣你呢。”闻言,南宫澈微舒了下紧皱的剑眉,缓身而起时,酸麻猛的袭来,而他,却没有片刻的停顿。
当南宫澈走进御书房时,李学富自外面将门带紧,整个御书房,就只有南宫烈和南宫澈二人,空气骤然冷滞。
南宫澈抬眸,星眸直视南宫烈:“草民南宫澈,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依旧清冷,南宫澈单膝跪在龙案前。
“你威胁我?”南宫烈冷眼看着地上的南宫澈,薄唇紧抿成线。
“草民不敢。”他们早已经没有兄弟称呼了。
“不敢?你手下士卒八十万,只要你一句话,便宜会举旗攻城,你称草民,便不是我北越将军,难不成,你想改朝换代?”南宫烈寒眸如刃,若非是他不能动南宫澈,也不会想到用上官芙蕖逼南宫澈叛逆进而除掉这个心中祸患,眼前之人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固然该死,但南宫烈欲将南宫澈除之而后快的最重要原因就是他执掌北越大半兵权,这已然对他构成威胁。
“南宫澈对北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何谈改朝换代?皇上多虑了。”南宫澈不卑不亢,字字铿锵。
“是么?那倒真是朕多虑了,安将军多番求见,所为何事?”南宫烈敛了眼底的杀意,眸光瞥向南宫澈。
“为皇后之事,臣以性命担保,皇后母仪天下,绝不会做出有辱国体之事,还请皇上还皇后一个公道。”冰寒之音凛冽异常,南宫澈心底的怒火已燃至双目,那双深邃的眸子越发幽暗。
“大胆,你是在质疑朕?皇后所犯之罪,条条状状都是证据确凿,有凭有据,你说朕冤枉她?朕倒要问你,你有何凭据证明皇后是冤枉的?”南宫烈猛拍龙案,狠戾开口。
“监守自盗,偷运古玩,这罪其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皇后乃天明国公主,自不缺钱财,更不会做出偷盗之事,与人私通,怀其孽种,简直是对皇后的侮辱。”南宫澈冷眼对视,双手紧攥成拳。
“南宫澈,你不要太放肆。废后已成定局,圣旨已下,决无更改。”在看到南宫澈眼中的赤红时,南宫烈的心底,闪过一丝快感,是,就是这种感觉,他就是要看到南宫澈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一如他当年。
寒眸如刃,心似冰封,南宫澈慢慢起身,直于南宫烈面前“你要对付的是我,放了芙蕖。”南宫澈愤然的看着南宫烈,字字如冰。
“啧啧……怎么?朕还没准你起来,这就忍不住了?南宫澈,这只是一个开始……”黝黑的眸子带着彻骨的寒意,南宫烈的嘴角忽然勾起诡异的弧度,阴森骇人。
“我杀姚芊羽是护驾,如果不是我,你哪有命坐在这里,哪有命如此侮辱芙蕖?”南宫澈还记得三年前那双怨毒的寒眸,在他杀死姚芊羽的一刻,他便知道,南宫烈不会容他。
“南宫澈,你可知道,当你的剑刺在芊羽心脏的那一刻,杀的不只是北越未来的贵妃,还有朕的心,你杀了我的至爱,那种痛,我一定会让你切切实实的感同身受。”南宫烈倏的起身,暴戾开口。
“皇上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么?”南宫澈早就知道南宫烈会报复他,自上官芙蕖成为皇后的那一刻,可他,阻止不了。
“救命恩人?南宫澈,你扪心自问,你杀姚芊羽是为了救驾?还是为了彰显你镇国将军的大义?你让文武群臣,甚至天下百姓都看到你是如何除掉人人口中的奸妃,你是如何将北越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你又是如何为那些枉死的忠臣报仇雪恨,而我,我这个北越的皇帝,不仅包庇奸妃,竟还立她为贵妃,这样对比示人眼前,你想说明什么?是不是你南宫澈更适合来做这个龙椅?”南宫烈几乎咆哮。
“南宫澈做的无愧天地,皇上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南宫澈冷冷开口。
“小人?好,南宫澈,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一次,朕就是要做小人。上官芙蕖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冷宫半步。”冰冷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恨意,南宫烈面似冰封。
“皇上真的这么决绝?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南宫澈双眉蹙起,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幽眸乍现,南宫烈紧抿薄唇:“除非姚芉羽还活着,否则我南宫烈说到做到。”南宫澈知道南宫烈没有说谎,这一点,他从不怀疑。
“那如果……姚芉羽真的活着呢?”南宫澈的话如一柄利刃刺在南宫烈的心脏。
“你……你说什么?”南宫烈陡然站立,绕过龙案疾步走到南宫澈的面前,那双幽眸尽是匪夷。
“如果我能将姚芉羽带到皇上的面前,不知道皇上可否还皇后一个公道?”清澈的眸子闪烁坚毅,南宫澈的眼神告诉南宫烈,他亦没有说谎。
“那便等你真的将姚芉羽带到朕的面前再说。”南宫烈微眯双眸,紧锁着南宫澈的俊容,他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既然如此,微臣告退。”南宫澈象征笥的拱手施礼,毅然转身离去。
看着南宫澈的背影,南宫烈的阴眸更加森寒,纵然他看出南宫澈的坚定,但姚芉羽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南宫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会耍什么花招?
雪,依旧挥洒,在这北越皇宫中荡漾、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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