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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  非议?

逆袭冷妃:靠边站,别挡路 豆包也是干粮 2024-12-26 21:17
第七百八十一章  非议?
  “还是那句话,我心意已决。有些恨已经深入骨髓,我可以忘记他废后,却无法忘记那碗‘藏红花’,若说忘,除非死……”寒眸利刃,上官芙蕖再次紧攥双拳。
  “芙蕖……”
  “南宫澈,我别无他求,只求你可以独善其身,莫为我担忧,如今的芙蕖,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请回吧……”蓦然转身,上官芙蕖泪如雨下,错过的良缘岂会再续,南宫澈,芙蕖此生负你,若有来生,纵是瞎了双眼,亦会找到你……
  看着上官芙蕖的背影,南宫澈的心似被人紧攥着疼,可他知道,纵是千言万语,亦不会改变她的决定,既是如此,他唯有默默支持。
  天残幕,夜凉如水,惨淡的月光带着几许悲凉美了无垠的苍穹,却寒了人心,浩瀚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身影,片刻消失,只留下那抹惊鸿……
  对于素庭,上官芙蕖早有耳闻,这里的宫人在整个皇宫中地位最低,或者说,毫无地位可言,因为她们大多是些犯了错的宫女或是嫔妃,也就是说,这里每个人都是带罪之身,而这里的管事也是整个后宫最为严厉和不近人情的,在管事的眼里,这些人再无受宠的可能,所以说话做事从不留半点余地,因此这素庭也是整个皇宫中最多冤魂野鬼的地方。
  此刻,上官芙蕖正走向,这如人间炼狱般的素庭……
  御花园是到素庭的必经之路。
  寒风乍起,让人止不住打起寒颤,虽是初冬,却比往年寒了几分,白袍轻起,荡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上官芙蕖摸索着玉石栏杆吃力前行,一双玉手已然冻得通红,没人知道她的眼疾已经好了,她亦不会让人知道。
  “呦,看看,这是谁啊?这寒天冻地的,莫不是赏风景来了。”尖锐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上官芙蕖一早便知道是纳兰盈,只是……
  “奴婢给宸妃请安。”轻柔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绝色容颜亦是波澜不惊,上官芙蕖摸索着声音的方向慢慢俯身。
  “呀,是皇后,呸。是废后啊,听说皇上把你从冷宫调到素庭了?啧啧……咱们皇上也真是的,你一个瞎子,能干什么?还不如在冷宫呆的舒服吧,凄是凄凉了点儿,可至少没人欺负,到了素庭,可就不一样了啊。”纳兰盈摇曳着婀娜的身段走到了上官芙蕖面前,头上的翠碧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叮叮的响声,极有旋律。
  “多谢宸妃娘娘提醒,皇命难违,奴婢只得遵从。”上官芙蕖垂眸,淡淡开口。
  “呀?学会认命了?上官芙蕖,你早该如此,人家说风水轮流转,我原本不信,可现在,深信不疑。三年前,你进宫便封为皇后,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三年后,我们虽然还是妃子,可你却成了素庭最卑贱的奴才,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阴冷的声音比这寒风还要刺骨。
  上官芙蕖本不想插言,可余光却突然瞄到一抹不该出现的身影。
  “我纵是从后位上摔了下来,可也轮不到宸妃您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意弄人……”低戈的声音带着莫大的讽刺,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猝不及防,上官芙蕖的脸上赫然浮现巴掌大的红印,火辣的疼痛让她不禁暗咬皓齿,只是那张脸,依旧波澜不惊。
  “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么?不过一个贱婢,敢如此跟我说话?锦儿,给我打,赏她十个嘴巴,让她学会以后怎么说话,哼。”纳兰盈愤然离去,倒是锦儿,心里仍记着自己因为上官芙蕖而遭主子的那个耳光,这次倒是找着报仇的机会了。
  “啪、啪、啪……”风,依旧寒,却抵不过上官芙蕖心中的怨念,待锦儿紧握着手腕扭头追向自家主子时,上官芙蕖慢慢起身,几乎冻僵的手指紧攀着一侧的玉石栏杆,娇美的面颊已然渐肿,嘴角,那抹殷红的血迹让人心寒,只是这一切在上官芙蕖看来都值得,因为那抹身影仍在暗处,没有走开。
  ……
  “皇上,外面冷,小心着凉,皇后还在凤栖宫等着您呢。”李学富卑躬屈膝,小心开口。
  “嗯。”无言,南宫烈将视线自上官芙蕖的身上抽了回来,心,却似有块重石般压在里面,这三年的时间,他时刻提醒自己,上官芙蕖只是他手中的工具,是报复南宫澈最好的棋子,不能动情,这一刻,他依旧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见南宫烈走在前面,李学富不禁瞥向上官芙蕖的方向,若有所思。
  ……
  凤栖宫。
  铜镜前,楚蝶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这身行头,绛红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的绸缎裹身,外披轻柔的白色纱衣,露出优美的颈项,锁骨清晰可见,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发髻后插着六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而中间的凤凰展翅的金步摇更是流转熠熠,皓齿明眸,肤如凝脂,精致玲珑的五官,柔美如琼花碎玉,那样的倾天倾地,国色倾城。
  只是……只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南宫澈动心?他怎会忍心将自己献给皇上?在他的眼里,自己真的就是青楼女子么?南宫澈,你将我一片冰心碎于寒潭,就是为了那个上官芙蕖?恨,愈积愈浓,楚蝶衣皓齿暗咬,寒眸如刃,南宫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皇上驾到。”尖细的声音自宫外响起,楚蝶衣猛闭美眸,再睁眼时,那秣阴寒消失不见。
  “臣妾给皇上请安。”柔美的音调带着一丝缠绵,楚蝶衣从没想到,她这辈子第一次处心积虑勾引的男人竟然是皇上。
  “平身,朕不是说过,你不惯便不要叩了。”南宫烈剑眉舒缓,露出难得的温柔。
  楚蝶衣在南宫烈的搀扶下慢慢起身,美眸流转间氤氲出一片雾气。
  “蝶衣,你哭过?”南宫烈不禁心疼开口,眸光登时射向身侧的丫鬟明月,明月虽不知由,却登时跪下求饶。
  “不怪她,是蝶衣自己不好,刚刚出去迷了眼睛,明月,快起来。”楚蝶衣轻拭了眼角的余泪,娇声道。
  明月不敢造次,待看到南宫烈应允之后方才起身,只是心底不解,刚刚主子分明没有离开凤栖宫。
  “外面着实风大,这几日,你就不要出去了,若有什么需要要,吩咐明月或是李公公,若不然,你与朕说,朕自会为你安排。”南宫烈心里清楚,这不是姚芊羽,可他情愿忽略这一点,把所有的爱全部投到了楚蝶衣的身上,纵使群臣反对,楚蝶衣仍然会在七日之后立为北越皇后。
  “蝶衣让皇上费心了,只是席皇后刚刚废黜,而我又才来皇宫数日,贸然封我为后,会不会惹人非议……”楚蝶衣说话间半垂眼睑,眸底波光如烟。
  “非议?”南宫烈的看着楚蝶衣,心底忽然浮现刚刚御花园的一幕,心,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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