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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机会不该是自己争取的吗?

逆袭冷妃:靠边站,别挡路 豆包也是干粮 2024-12-26 21:18
第七百八十七章  机会不该是自己争取的吗?
  锦儿见主子发话,自是有了主心骨,脚下再度用力,上官芙蕖的额头已是冷汗淋漓,自手指传来的刺痛蔓延到整个身休,但身体上的疼痛怎敌心里的痛来的彻骨。
  就在这时,楚蝶衣猛的上前,用力推开锦儿,冰寒的眸光在看向上官芙蕖时,一片轻柔。
  被推开的锦儿若非孙嬷嬷挡着,怕是早四仰八叉的撞在墙上,丑相尽出了,一侧,纳兰盈的脸上登时挂不住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楚蝶衣在众人面前这般推搡自己丫鬟,明着是救上官芙蕖,这暗里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即使如此,纳兰盈亦没有翻脸,只冷眼观着这楚蝶衣演的是哪出。若说她不知道这地上趴的是谁,鬼都不信。
  “你还好吧?”楚蝶衣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冷汗淋漓的上官芙蕖,温声开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当真是美啊,这般倾城之色难怪南宫澈为了这个女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推给别的男人,恨,自心底蔓延。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上官芙蕖的心似被烈火灼烧般痛入骨髓,皇后,呵呵。三年恩爱,不过是游戏一场,只可惜自己却是这场游戏中最无辜的棋子,强忍着指节传来的尖锐的痛楚,上官芙蕖慢慢俯身跌倒在地,她不怨眼前的女子,这本与她无关。
  “起来吧。”楚蝶衣轻声开口,眸光扫过绣娘,绣娘倒也领会其中的意思,上前将上官芙蕖轻轻扶起。
  没再开口,楚蝶衣转身看向纳兰盈:“宸妃娘娘,刚刚锦儿做的实在过分,蝶衣也是情不自禁,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宸妃莫要放在心上。虽说丫鬟地位卑微,但总算是人,宸妃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管这个丫鬟以前有多么风光,有多少荣耀,现在,也只不过是个丫鬟,断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光景,宸妃见过入了素庭的奴婢还有出去的吗?除非是被抬着出去,所以蝶衣相信,这个奴婢断不会再给宸妃带来困扰,这点蝶衣还是有把握的,宸妃以为如何?“楚蝶衣眸光清冷的看着纳兰盈,只是字字句句却似说给上官芙蕖一般。
  “锦儿。”纳兰盈樱唇微抿,眸光转向锦儿,锦儿闻声自是走到主子身侧,却没料到纳兰盈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过后,锦儿的脸颊顿时浮现出殷红的五指印迹,何期憋屈啊,锦儿如是想,却只老实退到一旁。
  “皇后娘娘,本宫只想让那个贱婢长些记性,却没想到锦儿会下如此重手,这次是本宫疏忽了,还请皇后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纳兰盈樱唇浅抿,眸光低垂,不得不佩服啊,在众人面前这个楚蝶衣先是占了理,动手打了自己的奴婢,让人敬佩之余也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刚刚那番话又警告了上官芙蕖,却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一箭双雕,看来她要重新估量这个未来的皇后了。
  “宸妃言重了,若宸妃气消了,可否陪蝶衣移架风栖宫,蝶衣还有好多封后的规矩不甚了解,虽然皇上心疼蝶衣,一切可免,但蝶衣即将成为国母,自应事事以国体为重。”楚蝶衣明眸微闪,余光瞥向一侧的上官芙蕖,南宫澈,你为了这个女人让我痛彻心扉,我便会加倍奉还在上官芙蕖的身上。你让我痛,我便会让她更痛。。。
  楚蝶衣猜想,纳兰盈定然以为自己这场戏是演给她和上官芙蕖看的,实则都不是,她知道南宫烈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这场戏,她要让南宫烈知道,自己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
  至于上官芙蕖,这不过是个前奏,好戏,还没开始呢。
  见楚蝶衣与纳兰盈离开,孙嬷嬷的绿豆眼儿在瞥向上官芙蕖这后顿时转向楚蝶衣。
  “没什么事儿就给我干活,看看咱们新皇后是多么的温柔善良,落落大方,对你一个下贱的丫鬟都可以如此恩宠有佳。你可得将皇后的这份情义铭记在心呐。”孙嬷嬷后面的话是冲向素庭门口扯破喉咙的喊,直到楚蝶衣的身影完全消失的一刻,方才将尾间停了下来。
  “孙嬷嬷教诲的是。”上官芙蕖忍着手指碎骨般的疼痛,谦卑开口,孙嬷嬷这才将视线转回到上官芙蕖身上。
  “还不去干活?”孙嬷嬷冷哼一声,随后转身,扭着那粗如水桶的肥腰离开司绣房。
  “大家继续赶工。”绣娘吩咐几声后,便带着上官芙蕖回房擦药。
  内室虽然简陋,却也干净整齐,一尘不染,不难看出,这房间的主人该是个多细心的人。
  “啊。”就中上官芙蕖打量房间摆设之时,突然自手指骨节处传来丝丝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轻溢出声。
  “刚才,我真怕你会。。”绣娘话未说完,便被上官芙蕖接了过来。
  “怕我会忍不住?怕我会与纳兰盈据理力争?怕我会得罪楚蝶衣?对吗?如果换成以前,我自然会,可是现在,我不过是个卑微的奴婢,想活下来尚且不容易,更何况要得罪权贵?况且,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下来,何谈复仇?我要活着,忍辱偷生的活着,我既然可以从冷宫走到素庭,就一定会从素庭走出去,走到南宫烈的身边,他将我玩弄于股掌三年,扰杀我腹中骨肉,我便要他万倍偿还!”如水的清眸迸发出冰冷的寒意,上官芙蕖甚至忘记了疼,只有彻骨的恨郁结在她的胸口,久久不散。
  “你觉得楚蝶衣这个人怎么样?”
  “她当真与姚芊羽长的一模一样。”上官芙蕖眸光微闪,晶亮的眸子暗淡许多,虽是感慨,更觉心痛。
  “你就不怀疑她今日的做法是有目的的吗?”绣娘用药棉轻拭着上官芙蕖手指被磨破的地方,还好没有伤及关节,否则上官芙蕖这双手便是废了。
  “目的?或许是想在纳兰盈面前树立威信,或许是想提醒我再无翻身的可能,也或许只是想演出好戏,让南宫烈知道,她的与众不同。”上官芙蕖不禁苦笑,原来这后宫的女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一如当日纳兰盈亲近自己。
  绣娘有些愕然,她没料到上官芙蕖洞悉的如此透彻,亦有些欣慰,只有洞悉一切,才能保全自己,很显然,上官芙蕖有这个能力。
  “现在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除了忍,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希望机会不要来的太晚。”绣娘将上官芙蕖的手指用蘸过酒精的白纱包好,随后起身,将药箱拿回内室。
  “机会不该是自己争取的吗?说不定这次换幔帘便是次绝好的机会!”上官芙蕖幽幽开口,眸光落在手指是被血染红的纱布,这般殷红的朱色,让她想到了当日喝下“藏红花”时的锥心。
  绣娘自内室走出,狐疑看向上官芙蕖:“你的意思是?”
  “当日我离开冷宫到素庭的路上,在御花园碰到了纳兰盈,我曾试探过南宫烈对我的反应,该是怜悯吧,至少他驻足了半柱香的时间,只凭这点,我便可以赌上一赌,而送幔帘,便是我唯一可以走出素庭的机会。”美如蝶羽的眸子闪过一丝璀璨的精光,仇恨太深,她等不起啊。
  “不行,且不说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南宫烈的注意,就算是引起他的注意,你定然不会全身而退,纳兰盈是怎么对你的,你也看到了,若真惹怒了她,她真的会下狠手的。”绣娘猜到上官芙蕖所谓的机会是什么,只是这么做有太多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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