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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有了进展

王妃重生:翻身记 明亮的眼 2024-12-30 12:35
第二十八章 有了进展
  两人才收拾好,就见夏蝶掀开帘子,面色凝重地道:“娘子,江侧妃来了,现下正在外厅里坐着呢!”
  “江侧妃?”镜溪有些意外,她以为先来的可能是沈柔,或者是唐茵,怎么也没想到是江蕙儿。
  “娘子,咱们怎么办?”画屏道,“江侧妃别是来问罪的吧?”
  “先别急。”镜溪摇摇头,问夏蝶,“江侧妃带了几个人过来?来的时候脸上如何?”
  夏蝶略想了想道:“就带了她的贴身丫头秋雁,脸上倒没有什么,一贯的不爱理人。”
  镜溪点点头,想起昨晚上家宴发生的事,隐约有些明白江蕙儿的来意,因而嘱咐夏蝶:“我知道了,一会儿你去门口守着,我跟侧妃有些体己话要说,别让人来打扰,画屏去泡两杯好茶来。”
  两个丫头见她神色如常,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忙点头应是。
  镜溪这才往外厅去,夏蝶跟着她进去见了礼,就出去守着了。
  江蕙儿还是一身藕色长裙,神色清冷,见状心里有分吃惊,又有几分欣赏,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人,这样子,怕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了。
  等画屏上了茶,江蕙儿才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心思聪敏,想必已经知晓我的来意了。”
  镜溪虽然深知江蕙儿的秉性,却也不敢托大,因而只是笑着说:“侧妃说笑了,恕奴家生得愚钝,不大懂您的意思。”
  侍妾有时候也会自称奴家,不过镜溪不大喜欢这个称呼,很少用到,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用。
  江蕙儿听了她的话,脸色果然冷了下来,口气有些严厉地说道:“镜溪,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我跟沈柔不一样,你们的那一套,不要拿来用到我身上。”
  镜溪却只是笑着说:“侧妃想说什么,奴家不懂。”
  江蕙儿睨了她一眼,突然说道:“你这性子倒是变了许多。”说完也不管镜溪神色如何变化,径自道,“不过这样也好,你若是还是那面团性子,我也不愿意来找你了。”
  镜溪轻笑一声,没有接话,等到江蕙儿按捺不住的时候,她才慢悠悠地说道:“江侧妃,想要办事情,总要拿出点诚意来才行,奴家出身低微,可不敢胡乱辜负王爷的怜惜之情。”
  言下之意,她之所一能在王府站得住脚,不过是因为姜和的宠爱,你江蕙儿让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开罪王爷,想跟人家联手,总得拿出人想要的换吧,至于人家想要什么,自然也离不开王爷两个字了。
  江蕙儿自然也听懂了,神色变了几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却是先打发了她的贴身丫头回去取东西。
  镜溪见状,亦寻了借口让画屏出去。
  其实昨天晚上,她就起了同江蕙儿联手的心思。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沈柔心思深沉,谨慎多疑,单靠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证据。若是江蕙儿就不一样了,同为侧妃,她接触沈柔的机会要比自己多很多,找到证据的机会也大了很多。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她们两个,江蕙儿这才道:“既然如此,便让你看看我的诚意。”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镜溪接过来瞧了一眼,慢慢瞪大了眼睛。
  白继墨瞧见她来了,温润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笑意,温声问道:“许久不曾见你了,身子可好些了?”
  镜溪见了他那笑容便觉得亲切,点点头说道:“便是躲在院子里养身子了,如今已经好多了,世子的伤可好全了?成玉呢?”
  “自然是早好了。”白继墨淡淡一笑,“上次你来的时候,便没什么大碍了,成玉也没什么事儿了,方才跟着罗绮去院子里玩了。”
  镜溪这才算放下心来,上次她来的时候,小成玉还有些低烧,心里很是放心不下,好在很快被巫月治好了。镜溪怕沈柔起疑,不敢常来流云阁,便托巫月诊脉的时候带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成玉。
  白继墨自然也明白镜溪的意思,少不得要劳烦巫月帮忙带话,倒是弄出了不少误会出来。
  寒暄过后,镜溪也不耽搁,直接说起了正事儿:“已经半个月了,不知世子可有什么进展?”
  屋子里的丫头都被支使出去了,白继墨也不避讳,神色凝重地说道:“这半个月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证据,皇天不负,终于让我找到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镜溪忙问道:“这可是真的吗?世子在哪里找到的?”
  白继墨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娓娓说道:“我五日前又去找了一次给蓉儿看病的陈大夫,熟料他家中已经人去楼空,周围的邻居说他老家出事儿,回老家去了,我觉得蹊跷立刻就命人去寻他,陈大夫的老家偏远,我的人去了三日才回了,前天来禀告我说,那陈大夫一家在回乡的路上遇到了山贼,全家都死了。”
  “事情太过巧合,显然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我就派人又去了陈大夫的住所,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熟料陈大夫的住所不知何时已经化作了灰烬,这下我更加肯定是有人暗中阻挠,却不甘心线索就这样端了,就亲自带人去了废墟,又询问与他相邻的几户人家,又发现了一见奇怪的事情。”
  “原来这个陈大夫,因为行医挣了几个小钱,暗地里跟东街的一为名唤胡三姐的孀居妇人有些不清不楚,可是三个月前,他突然就跟胡三姐断了往来。”
  白继墨说到这里停下了,镜溪却明白了什么意思,三个月前正是她病情突然加重的时候,看来那些人是蓄谋已久了。想到那姓陈的大夫,宣布自己无药可医时怜悯的神色,镜溪心下又冷了三分:“此事定然同王妃的死脱不了干系。”
  白继墨点点头,解释道:“我派人去找胡三姐,隐约知道陈大夫走之前留了什么东西在她那里,我想这东西一定跟杀害蓉儿的凶手有关系,只是胡三姐谨慎的很,谁都不愿意相信,我又不敢太过张扬,害怕那伙人知道了再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镜溪垂首思索了一会儿,郑重地开口道:“我有一计,可助世子得到此物。”
  白继墨正愁眉不展,当即殷切地问道:“是什么?快说与我听听!”
  镜溪不急不缓地说道:“陈大夫与胡三姐三个月都没往来,胡三姐却还愿意帮他,想来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世子只需找个通晓人情世故的过去,将陈大夫的死因说清楚,再同她说一说这中间的利害关心,不怕她不给东西。”
  白继墨点点头,觉得有几分可行,便又听镜溪说:“若是她仍旧不愿意,只消将让她知道陈大夫对她如何无情无义便是,这样招惹杀身之祸的东西,给谁不好偏偏给她,谁知道是安了什么心?”
  白继墨温润的脸上闪过惊讶与不忍,心里有几分挣扎,但是很快就点头同意了镜溪的建议。
  镜溪知道他心地善良,不忍胡三姐一片痴心错付,因而劝解道:“世子宅心仁厚,可曾想过这陈大夫为的心思?他三个月前就跟胡三姐断了往来,若是自那以后再不去找她,任谁也不会找到胡三姐头上去,却又偷偷地把东西交给胡三姐,显见是存了私心的。”
  在镜溪看来,陈大夫把东西交给胡三姐,自己却带着妻儿逃回老家,表面上是信任胡三姐,实际上却是怕死自私罢了。不管他逃不逃得掉,别人最后都只会去找胡三姐的麻烦,万一逃不了了,还有个能帮他报仇的人。
  见白继墨渐渐露出恍悟的神色,镜溪笑了笑:“世子君子之心,自然难以明白陈大夫的用意。”
  白继墨叹了口气,神色却明朗了许多:“你说的很有道理,人情练达难道就不是君子该懂的吗?看来我还要多学学这处世之道,迟恐生变,我这就使人去办。”
  镜溪见他脸上坦荡清明,眉宇间并无抑郁苦闷之色,放下心来的同时不禁佩服他胸襟广阔。又想到白继墨平日里也不是一味只读圣贤书,骑射武艺均有涉猎,并不是优柔寡断不知变通之辈,才觉得自己担心过头了。
  正巧小成玉回来了,镜溪拉着他的手说了几句话,又把自己做的几样小玩意送给他,仔细地教他怎么玩。
  白继墨见两人相处融洽,成玉又难得开心,便嘱咐了丫头好生伺候,自己先去办事儿了。
  镜溪同小成玉玩了一会儿,发觉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回去,小成玉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下次还来玩,我把我的桂花糕分一半给你吃。”
  镜溪笑着捏捏他的鼻子说:“你明日来姐姐院里玩儿,我让人给你做桂花酒酿吃。”
  小成玉认认真真地应下了。
  入秋之后,日子便一日比一日短,天也黑的越来越快。刚出流云阁的时候,还是夕阳西斜,到了东院却连晚霞都瞧不见了。
  主仆二人走到院门口,画屏突然拉住镜溪,悄声说道:“娘子,我瞧见杜侍卫站在院子里,可别是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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