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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哥追随:姐的美味人生 神女的婚纱 2025-01-05 11:17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国师大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啊!陛下她已经半月余没有上早朝了。”
  “是啊!国师大人!大宁不可因一个青楼男子而覆灭啊!近日来大宁发生了的诸多灾难快要将国库耗空了啊!国师大人快快请女皇陛下出来支持朝政才是!”
  “若女皇今日不早朝,我等便跪在这里!”
  几道铿锵有力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只见大殿中央空空的一张龙椅前面站着一个身穿道服满脸严肃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下首便跪着几位大臣。
  丘机子看着这些打算长跪不起的大臣颇为为难,这些大臣都是从先皇开始便在朝中任职,到现在算是朝中的老臣了,就这样跪在这里影响不好不说,这事情也不好办。
  不是她不催,而是女皇根本就不见她。
  提起女皇她也毫无办法。
  明明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小的时候也很乖,女皇在世的时候也是最看好她,怎么现在却这样疏于勤政?偏偏这个时候……
  唉!想到了这些个纷扰的事情,丘机子眉头紧锁,暗自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各位大臣的心意本相甚为理解,但此时陛下她……”
  话语说了一半,丘机子便不知要如何开口了,在女皇没有早朝的半个月你她不知道用了多少方式去囊噻,但这回她不想再编下去了。
  丘机子转头便走了,留下了依旧跪在原地面面相觑的大臣们。
  “于村的物资送到没?灾情控制的怎样了?这批物资还能坚持多久?”丘机子坐在女皇的书房中处理着本不应该她来处理的政事。
  “禀报国师大人,物资已送到两日,但灾情严重,这些物资根本就不够分,而且不仅于村,旁村的那些曾经领到过物资的村民也跟着一起来抢,这些物资估计坚持不到明天了,您看可否再开粮仓放些粮食发些财务?”
  “若照这个趋势,国库还能坚持多久?”丘机子忧心忡忡地问道,不是她不想放粮开仓,只是大宁的国库真的不如想象中的满,甚至已经要枯竭了。
  “这个……”回话的人很为难地看了看丘机子才继续道:“大概一个月不到,而这次的灾情来势汹涌,不知什么时候会下雨,而邻国已经有些国家蠢蠢欲动了,似乎想趁这个时候偷袭。”
  一个月……只能坚持一个月……
  许久丘机子才闭了闭眼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再考虑考虑,还有今天这些事情不要外传。”
  “是!”
  看着人走了,丘机子才瘫倒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了许久,直到外面明月当空,她才站起了身。
  看来是要孤注一掷了,大宁不能就这么毁了!
  两天后
  “喂喂!快点快点,一会儿挤不进去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一个小贩打扮的人不知为什么此时自己的摊位也不顾了,看到远去的马车,赶紧招呼着身边的人。
  “哎呀,急什么啊!这是干嘛!我的摊位还没有收好呢!”但显然另一个完全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都不着急。
  “哎呦!现在还顾什么摊位啊!你不知道今天是我们国师大人祈福的时候,刚刚过去的那些马车,那颜色不就是国师大人的吗?现在全城的人都赶往庙里,你还收拾什么摊位啊!”而这个人现在也不想顾着她了,直接自己挽起袖子便要挤进人流跟着走。
  “祈福!唉!等等我啊……”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沐浴更衣。”
  “我知道了,还有我让你准备的那些都准备好了没有!”正在闭目养神的丘机子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屋外红仪帐高高挂起在平时素为古朴的寺庙,士兵早以将所有的通道都封闭上,而百姓只聚集在了寺庙下首的一处高台上才能勉强看清寺庙前的祈福仪式。
  丘机子此时已身着朝服手拿铃铛,跪倒在垫上上手合十默默祷告着。
  谁人都不知她此时正在念什么,只知道国师大人的法力无边,她的祈求能感动上苍,而她们终于可以不用挨饿脱离灾难了。
  不知过了多久,炎热的烈日下士兵们的盔甲多已湿透,而丘机子还是那副姿态跪在那里,赶来凑热闹的百姓们此时也等得不耐烦了,在原地松松懈懈地站着或坐着。
  然而正在这个人们都已经热的不行完全放弃了希望的时候,天空似乎开始变阴了。
  起初人们还都没注意到,只道是好几个月没想过雨了,而滴在脸上的大概便是汗珠。
  但又过了一小会儿,知道乌云将太阳全部遮住隐隐有了打雷的趋势,人们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直到不知哪个反应快些的在人群中高喊下雨了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她们的国师施展了法力。
  短暂的雨势并没有给大宁带来明显的回转,但这些雨滴已经足够唤起人们的希望了。
  而这个时候一直跪着的丘机子终于站了起来,举手让大家稍安勿躁的同时将自己手中之物展示给众人看。
  “上天并未放弃大宁,大宁有希望了!”
  激动的喊声,虽然百姓们都不清楚国师手里拿着的到底什么,但大抵也都放了心。
  而两日后的丘机子却出现在了齐王府。
  “国师大人,姑姑她可有早朝?”知道国师来了,齐王便想也不想地出门迎接,一见面也省去了繁文缛节看门见山。
  “不瞒殿下,陛下她非但没有早朝反而将当时跪求女皇早朝的几位大臣之首王大人给砍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请求女皇早朝了!”
  “王大人?怎么会这样?”齐王不敢相信,王大人学识渊博,就连先皇陛下都尊重有加,怎么现在说杀就杀了呢?
  “这正是我今日来找殿下的原因,我们进屋详谈。”丘机子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便率先走在前面。
  七日后……
  “各位大臣,前日里本相祈福的时候,不仅天降大雨,上天还赐了我大宁一块神木,而这个神木飞鹰正是带领了齐王找到了一处宝藏,在这处宝藏中,我们不仅找到了金银财宝还找到了一些武器图纸,大宁有希望了。”依旧是皇位空悬,然而此时的气氛显然不同过去的一个月。
  大臣们一听丘机子的话都开始了怯怯私语,过去了这么多时日还有死去的王大人,众人已经对女皇失去了信心,这时候丘机子的话显然给了她们一个定心丸。
  但……
  “怎么会是齐王?”
  “齐王啊!年少有为啊!”
  丘机子并未说话但众人的话语已经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不理朝事的女皇权利被架空,但似乎她本人并不关心,而齐王也从封地奋起,带着新锐的兵器和沿途上手下的不少自愿跟随的百姓直逼皇城。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丘机子一上来预料的这么顺利,女皇虽然没有囤积强大的兵力,但也不是草包,即使是再昏庸的王当敌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也会采取行动激发潜能的。
  女皇是丘机子一手带起来的人,不管是用兵布阵都是丘机子全囊相教,是以在前几天内丘机子对这个徒弟的实力既震惊又不那么出乎意料,似乎还有些欣慰。
  但不管怎么样,她既然已经这样做了,就必须有个结果,她并不相信女皇以后会勤政,所以这样的女皇她们不要也罢,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坚持自己的信念达到自己的目的,要不然死的便是她毁的便是大宁了。
  这场内乱不声不响地持续了余月,女皇在宫中也整整驻守了一个月,然而这场战争是寂静的,似乎出了皇城谁都不知道皇宫内竟然在战斗,至于那些百姓更是过着自己的日子,相信着她们的女皇。
  而说是战斗,也只不过是僵直在皇城内部托着谈条件而已,丘机子不能真正置皇城于不顾,她希望看到的是女皇自动让位。
  “丘机子,妄孤如此待你,你居然敢这样做,去拥护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你可是孤的师傅,现居然敢背叛孤,你对得起先皇对的起我吗?”女皇气急,已经不顾自己的言行改用我了。
  若是平时,丘机子定上前训斥说她不顾立法,然而现在丘机子却对这言语中的明显失误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个从小带起的徒弟,堪比自己亲生女儿的徒弟缓缓叹息道:“采娇,我首先是这个国家的国师相国其次才是你的师傅,大宁的安危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能让先帝的苦心白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在你的手里,齐王虽年轻能力也不如你,但她比你听话也比你爱这个国家,作为女皇她比你要合适,而阅历经验都是可以慢慢积累的,采娇,你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亦不想看到你被狼狈驱逐,我们的实力我想你是清楚的,抵抗也只是顾着情面而已,你已经没有任何屏障了。”
  亲情连带着威胁,丘机子说的顺溜,但却压不住从内心深处传来的疼惜,看着她震惊被背叛的惊痛眼神,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似乎不该做这个国师。
  不知是丘机子的话管用还是女皇最终想通,在十月的时候女皇下诏退位并传其皇位给她的侄女齐王,而自己却带着自己的那些美男周游世界,也许她明白了自己不适合做这个皇帝。
  过程令人叹息,结局却令人不知说什么,高兴的同时没有不惋惜的,早朝的时候群臣看着久久没人的皇位坐着的小姑娘,心里却不知怎的怀念起了曾经。
  国泰民安,事实可鉴,丘机子的眼光是准的,齐王非但是个贤君,还将大宁打理地兵力强盛,而在她继位的第三十个年头,丘机子死了。
  丘机子似乎是算出了自己的大限,是以看着自己日渐衰老的身体并不感到害怕,她这一生侍奉了三位君王,两位贤王,另一位虽然被她逼退位但却是她心目中最为惦记的人。
  在临死前她并未干过什么特殊的,只是留给女皇了一个旨意,千叮咛万嘱咐地,几乎死前说的还是这些事情,女皇含泪结果。
  丘机子死后是国葬,举国上下没有不来哀悼这位相国的,在她出殡的当天,全城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来送她们的国师一程,而这种匆匆忙忙地景象如果忽视了那些个白帆,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丘机子去寺庙祈福。
  混乱的人群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年近不惑之年的女人带着白纱身边同样跟着几个带着白纱的男人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那远去的棺木,没人知道她在那里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在丘机子逝去的十年后女皇也死了,她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将当年丘机子给她的木雕藏起,她死后没人知道木雕去了哪里,想要去找寻的时候人们才忆起她们并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木雕,见到过的也只是从图上而已,大概除了丘机子和女皇,谁都不知道关于木雕的秘密了。
  但却留下了一个传言,便是当木雕再次出现的时候便是大宁危机的时候,而这时候江山会易主。
  不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人们依然对此深信不疑。
  严络青看着面无表情的天容,突然脊背一阵阵发凉。
  她就是这个人,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带着什么劳什子木雕出现。
  她怎么就觉得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呢!
  “天容大人,请问现在女皇要如何安置我?”忍了半天还是问了,虽然知道她们就算是要杀了她也不会告诉她,不过这心里就是没底啊!
  “……嗯,这个你放心,宁王不会杀你,我们还需要用你来牵制宁王,你现在是安全的。”估计天容也没想到严络青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呛了一下才说道。
  她倒没有敷衍,现在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她还有用,宁王想要手握木雕的主人,这样她的谋权篡位会来的名正言顺些,是以她是不会杀了她的,而她们只要将她扣在手中,宁王必不会破釜沉舟。
  她是个军人出声,当年打了无数的胜仗,即使没有虎符,大宁的大部分兵都是听她的,她要真动了真格的,她们未必能打得过她,现在只能双方牵制。
  “那宁王败了之后呢?”要这么说岂不是她应该去支持宁王了吗?毕竟她不会杀了她,即使她问鼎大宁也不会再全国百姓面前将她这个真正的木雕主人杀了的,而女皇可就不好说了,她就不信她能留一个威胁她皇位的人在身边。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我们,事后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你想当官做生意都可以,而且你的夫郎也会还给你。”天容说的诱惑至极,她认为这个条件只要一说不怕严络青不配合,她就算有钱也顶多算的上是一个小镇的财主而已,她听说了她在长宁的赌场经营不善已濒临倒闭,对于这样的人是最好诱惑也是最好掌控的,给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许出这样的曾诺,即使让她死也是会答应的。
  然而她却没想到严络青不是她们大宁的人,更不是她心中认为的普通百姓。
  严络青对这个条件嗤之以鼻,她到时候命都没了,哪里还有功夫享受这些所谓的福利?真当她是个愚民百姓来糊弄了。
  “天容大人,钱乃身外之物,严络青虽对这黄白之物极为感兴趣,也从未做过官,但下臣也只是喜欢自己挣来而已,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下臣不管肖想,天容大人也不必许诺这些个好处,只需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天容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你说。”
  “大宁太平了的时候,请容许严络青带着夫郎回家,我们也不会在长宁,您也不用骗我,我知道作为木雕的主人在女皇身边极为不利,是以我一旦出了长宁便不会回来,这件事情也只会烂在我的肚子里。”所以你们就不要赶尽杀绝了!
  “这个简单,我们到时候再说,至少女皇不会亏待你的,到底该怎样做你好好考虑考虑,希望你的选择不会让我们失望。”
  阴森的空气中不断传来冷气,地下不比地上,严络青虽然自己独居了一个寝宫,但除了身边随侍的人以外再也看不见旁人,而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只要她不唤人,便无一人出现在她面前,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让严络青有种她呆在墓地中的错觉。
  这说好听了是地宫,说不好听还不是一座奢华些的监狱!
  严络青无聊地歪在贵妃榻上想起那天临走后天容连威胁带劝说地告诉她绝不能出去她就有气,她想了许久还是没让苏俨过来陪她一起受罪,这毕竟是地下,阴冷潮湿的,对身体不好,于是她只能自己主在这里。
  住也就算了,连门都不让她出了,她已经有三天没见过太阳了,还说什么拿她牵制宁王,什么不会亏待她,这就不是亏待了吗?天天面对这死人一般的环境她都快成了神经病了!
  “小桂!小桂!”一提到名字她就恶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龟了呢!还真是,她现在成了不该存在的阶下囚,就连婢子都给换成了最为低下的等阶。
  倒不是嫌弃,反正她也没有让人服侍的习惯,就是不甘心啊!
  “姑娘,您叫我?”不过一刻,人就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窜到她面前小声说着。
  虽然这姑娘长得不怎么好看,虎背熊腰的,名字也有些滑稽,但为人着实不错,不管严络青这几天让她干什么她都干的很好,是个有能力的,估计也即使因为这人长得实在丑了些便调到了她身边,陪她在这守着这陵墓。
  严络青抬头再一次看到这张她已经看过好几次的脸还是禁不住将眉毛扭曲了一下。
  唉!这姑娘长的是真的丑了点,眉毛不对称,眼睛大小不一样,一个偏上一个却偏下,鼻子踏着还有些雀斑暗疮,而嘴巴更是比不上一样总是有口水满布周围。
  不过……她不能以貌取人!
  “嗯,这个我想要见女皇陛下一面,可否帮我转达一下?”
  “是。”
  “严络青,这个时候说要见孤,可是想好了?”
  “陛下,严络青只是一介小民,除了经营过赌馆以外什么都不会,而这个赌馆现在也倒闭了,这皇宫的事情我从未想过会有牵扯,现在发生的一切也非所愿,如果让我重选一次,我当初一定不会选择来长宁,而现在我也没有选择,但我只有一个条件。”严络青说的肯定也不容拒绝。
  她想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她现在的处境也不容许她出现任何纰漏,否则不说她就连苏俨都难于幸免。
  “孤早就说过了,只要你达成了孤的愿望,你不管要求什么孤都会给你的。”女皇有些不屑。
  “口水无凭,下臣还是像讨一个旨意,下臣一向胆小多疑,陛下还是给一个旨意让下臣安心才是!”严络青也不再打太极,她谁都不信,话说出来就和屁一样就没了,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有了白字黑子也不怕她到时候不认账。
  “你!好,你想讨什么旨意。”
  “等事成之后请陛下封下臣一个不大不小的官然后放下臣出宫,下臣不需要什么实权,只想要一个功名傍身,也算是给苏俨一个交代。”自从那次天容许过她荣华富贵以后她就想到这点。
  在这个时代,她一介斗民,还是个让人看不起的商人,本已经不好过,而现在赌馆荒废了这么久而苏俨有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郡君,以后的路还不知道多难走,有一个官职总比没有好,女皇亲封的,到时候也好办事。
  严络青看着女皇抄起狼毫在明黄的绢子上写着感觉突然有些怪异,她怎么就觉得现在不是在做交易,而是自己卖自己呢?
  严络青拿着旨意心里踏实了不少,而女皇看着她还站在那里不动便有些烦躁:“这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已经是很明显的逐客令。
  而严络青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见女皇明显阴沉的脸色道:“这个下臣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哦?”女皇的口气已经很不耐烦了,近来的事情本已让她很头疼了,她的好妹妹将木雕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定是没辙了,她当时还伴着信心一定会即开这木雕之谜然后给大宁带来财富,但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什么人都请过来了,但没有一个人不是表示这木雕就是普通的木雕。
  “这个陛下,下臣毕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夫妻都是不能分家的,而现在我和苏俨没住在一起不说,已经有好久没尽到过了,这与礼法不合,还望陛下主持公道!”
  丫丫个呸的,硬生生地拆散我们这一对儿鸳鸯,郡君怎么了,即使是郡君他首先也是我的老公!敢抢我老公,活的不耐烦了。
  当然这些话严络青也只敢自己在心里念念,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就这么说出来,所以只能嘴上说的恭敬,然后拿自己的小眼神狠狠地戳着这位女皇陛下。
  估计是严络青的眼光实在太过于吓人了,即使是淡定如女皇都禁不住撇开了脸咳嗽了一声。
  这个她真是疏忽了,其实她打心底里都没承认严络青便是他的妻主,封了郡君后更是忘了这件事情,现在是找她要名分来了不成吗?
  “这个是孤的疏忽了,但现在时局特殊,你的身份有些敏感,而他是郡君……”
  “陛下,他是我严络青明媒正娶的正君,即使是女皇也没有理由拆散我们吧!”严络青直接打断了女皇的话,她就知道她看她不上眼,说不定还想着把她给灭了之后将她家俨儿塞给另一个她能看得上的女人了呢!
  “这件事,孤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陛下,下臣也不要什么交代,只希望让我们能住一起,要不我住去他的寝宫要不便是让他来我的地宫。”其他没商量,她就不信她真能设的让她的新晋侄子去住那个阴森的地宫。
  “严络青你!”女皇震怒,本想说点什么,结果话到嘴边便发生不对,她确实没有资格管她们两个的事情,最后想了好久终于颇为不情愿地道:“好了好了,今晚你便搬去长秋殿,此事休要再议。
  严络青撇撇嘴,好吧!虽然没承认她的身份,但总归也让她们住在一起了,也算是变相的默认了。
  其实这女皇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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