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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醉酒生情

王妃生来反骨,王爷倒地她挖坑 芜湖水 2023-12-03 23:23


人已散尽,巧竹蹲下身去看喝的醉醺醺的洛连雪,轻声喊着:“小姐,你还好吧!”


洛连雪迷迷糊糊的摆手,咕哝着:“我没事,巧竹,我们回去休息。”说话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准备回房,可刚站稳,脑中一昏沉,干脆又跌下去趴在桌上,这次是彻底的不省人事。


巧竹欲哭无泪的撅着嘴抱怨,“看来,只能让巧竹来扶您回去了,小姐,你可真会折磨人。”


巧竹摇摇头,将洛连雪的胳膊架子脖子上,吃力的扶起来往回走,只是她人本就瘦小,洛连雪此时又烂醉如泥,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踉跄,两个人一起歪倒在地上。


洛连雪毫无知觉,巧竹却疼得不得了,皱眉揉着发痛的腰肢抱怨,“小姐,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


她无奈叹气,只能重新站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洛连雪扶起来。


此时,后园小道上,南宫洬和林伯已到园中。


南宫洬吩咐道:“林伯,安排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老奴明白。”林伯折身离开,叫了几个婢女收拾园中的残宴。


南宫洬正欲回房,刚走了几步,却看到巧竹正在吃力的扶倒在地上的洛连雪。


南宫洬无奈的摇摇头走近前,淡声道:“让本王来吧!”


“王爷,这……不好吧!”巧竹一看是南宫洬,一时慌了神。


“没事,她醉成这样,反正你也扶不动她。”南宫洬说着,俯身去扶洛连雪。


巧竹感激的点头,诚惶诚恐地让开。


南宫洬将洛连雪横抱起来,走往不远处的廊道中。


洛连雪所居住的,是琼影居,也是整个王府除了南宫洬所居之处之外,最大的房间。


进入房间,洛连雪嘴里不住咕哝:“南宫洬,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


南宫洬听着她不停念叨,一阵恼火。


洛连雪却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咕咕哝哝的念叨:“南宫洬,你不就长得比别人好看那么一点点么,有什么了不起。”说完,手还不安分的拍打起来。


巧竹跟在后面,听的是胆颤心惊。


南宫洬此时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忍着怒意,毫不客气的把洛连雪往床上一丢。


洛连雪却抬手抓住他的袖子,微睁着眼,嘿嘿笑着,“你是荀东亦,对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洬气的七窍生烟,沉声吩咐巧竹:“还不快去打盆冷水,给你家小姐擦一擦,另外准备一碗醒酒汤!”


巧竹忐忑应下,赶忙跑去准备,心里却在想,这下她家小姐可死定了,又把王爷给惹恼。


房中,洛连雪脸上红若烟霞,眼睛是花的,看不太真切,嘟哝着:“你到底是谁啊?”说话间,又拉紧南宫洬的衣袖。


南宫洬始料未及,忽的重心不稳被她拉倒,侧身坐在床边,一张好看的脸离洛连雪已经近的不能再近。


洛连雪迷迷糊糊伸手至南宫洬颈项间,居然碰到他的喉结,好奇的问着:“这个是什么东西?”


南宫洬强忍怒气,洛连雪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又是嘿嘿一笑,摸着喉结不肯撒手,“好像还会动。”


南宫洬脸色更加难看,心口像是有一团火直接窜起,压低声音道:“洛连雪,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玩火?”洛连雪皱着眉,手却渐渐放松,好像在冥思苦想。


南宫洬忽然邪魅一笑,低语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玩火,好,那就让本王来告诉你。”说话间,忽然俯身压住她的双臂,微凉的唇柔软的覆在洛连雪唇畔之上。


一阵好闻的茉莉花茶香味落入洛连雪口鼻之中,她一阵惊诧,接着,贝齿被侵扰,淡淡清香迷醉她的神经。她头脑一懵,登时清醒了一半,奈何浑身绵软无力,徒劳的推搡南宫洬。


巧竹打好水走进来,笑说着:“王爷,水已经打好了。”


巧竹站在门口抬头,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愣住,惊异的瞪着眼张大了嘴巴。手中水盆“嘭”的落地。


她张着嘴,看着撒了满地的水渍回不过神。


南宫洬听到动静,不慌不忙的松开洛连雪的手臂。


洛连雪仍是醉着,却终于看清眼前之人。


她醉意朦胧的低斥:“南宫洬,你无耻!”


“洛连雪,这话你已经说了不止一次,既然你认为本王无耻,那本王也不介意无耻给你看。”南宫洬轻笑,这个女人绝对没脑子,不然怎么会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


“你……”洛连雪好不容易坐起身,指着南宫洬的鼻子想要骂人。


南宫洬站起身,转身大步离开,顺便对巧竹交待:“照顾好你们家小姐。”


巧竹总算回过神,看着她家小姐仍然红扑扑的一张小脸,赶忙走上前轻问:“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啊。”洛连雪人还在迷糊,此刻只觉得困的很,也没心思去想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倒头就睡。


“小姐……”巧竹一脸无可奈何,叹口气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去准备休息。


天色早已亮透,南宫洬一早便离开王府,覃宣已在马车旁等候,南宫洬随后上了马车。


覃宣问:“王爷,我们先去何处?”


“去离歌坊。”南宫洬隔着车帘答话,覃宣应下,车夫架着车离开王府。


喧闹的大街之上行人密集,马车转了弯之后,绕进另外一条街,又行了一阵,停在一家装饰华丽的楼阁前。


楼阁内传出悠扬琴声,南宫洬下了马车,往里面走去,似乎是早有人接应。


一名身着绿色衣衫的男子躬身拘礼,“三公子,这边请。”


南宫洬微微点头,随着那人往楼上走去,覃宣紧随其后。


到了楼上,一间华丽的客房中,绿衣男子打开门,请南宫洬进去,覃宣与绿衣男子关好门,各自守在门口两侧。


楼下的舞台中央,琴师手指轻抚着琴弦,乐声一直不曾停下。


房内,南宫洬端坐而下,对面之人,却是南宫洵。


几案上摆着几样精致的菜色,还有一壶酒,南宫洵轻笑,“三弟,我以为你不会来。”


“二哥说的哪里话,你也知道,我母妃去世的早,你我从小就跟着婉贵妃一起长大,贵妃娘娘待我视如己出,二哥既然需要我帮忙,我又怎会推脱。”


“既然如此,那你也该知道,我叫你来,所为何事。”南宫洵垂眸,添了两杯酒。


“我又怎会不知,只是,二哥可要想好了,这些事,一旦开始,你就再也没有退路。”南宫洬执着酒杯,神色悠然。南宫洵也无法琢磨他的心思。


“我自然想好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三弟,你明知道,几位皇子中,父皇最喜欢你,可你却不争,这又是为何?”


“人各有志,我想要的,不过是悠然一世,那东宫之位与我来说,只是束缚。”南宫洬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南宫洵淡笑道:“我本也不想牵涉你进来,但是你也知道,太子的生母毕竟是皇后娘娘,而且,身后有黎大将军撑腰,所以,若想动摇他的地位,怕也没那么容易。”


“所以二哥就想要我帮忙,借助我手中的兵权?”南宫洬说着云淡风轻,微微一笑,“兵权你若想要,我给你便是。”


“兵权我不需要,万一我手中有了兵权,太子只会更加防备,你也知道,太子一直对我心有芥蒂,所以,我没有退路。”


“太子本性阳刚过重,以他的性子,的确也不大适合做为一国之君,之所以太子对二哥心有芥蒂,只因二哥过于锋芒必露,威胁了他的地位,自今日起,二哥最好深入简出,避免与朝中任何大臣直接见面,而且,刚好,阎慈玉在你府中,你也完全可以做出一副沉迷之象,降低太子对你的戒心。”


提起阎慈玉,南宫洵忽而想到洛连雪,浅笑问道:“三弟,那位洛小姐,怎么样了?”


“她?二哥,你不会真是对她有意吧?”南宫洬转着酒杯,想到昨夜之事,一阵好笑。


“这……”南宫洵哑然,半晌说不出话,尴尬一笑。


“二哥若真喜欢她,不妨一试,她的事,我可无权过问。”南宫洬自己添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明白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心中为何会有一丝酸涩。


“今日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洛小姐的事,以后再说。”南宫洵说着,站起身来。


南宫洬忽然道:“二哥,不知道还记不记得百年前,镇国宝鼎玉玦遗失之事,当时,国师预言,玉玦会有人还回来,此人有可能会预知紫微星斗变化?”


南宫洵微拢眉心点头,“确有此事。”


“如今玉玦就在我王府,我要找个机会,带她去皇宫,看看预言是否属实。”


“送回玉玦之人,是谁?”南宫洵皱眉,急切想要知道。


“就是洛连雪。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带她回凰都。”


南宫洵一阵惊异,“难怪,也就是说,她身上所佩戴的玉佩,就是凤凰玉玦?”


“没错。”南宫洬放下酒杯,悠悠然答话。


“那为何不把玉玦归还?”南宫洵觉得奇怪,有些不解。


“自然是给二哥一个,能够稳坐东宫的理由。”南宫洬站起身,神色泰然。


南宫洵认同点头,“的确如此,玉玦关乎国运的预言,虽不知真假,倒也可以堵住悠悠众口。”南宫洵说完,折身往外走去。


南宫洬仍是坐着。


南宫洵却不多停,到了门口,绿衣男子紧随在他身后离开,走至楼梯一半之时,迎面走来一名奴仆打扮的青年男子。


南宫洵忽觉哪里不对,与那人擦肩而过后,正欲回头去看,那人却先一步回头,一只手自怀中迅疾掏出匕首,生生刺向南宫洵,南宫洵动作也快,侧身后仰,匕首在他胸前上方划过,落了空。


男子不甘示弱,匕首再次挥起,南宫洵翻身跃下楼梯,侧身落在地上。


绿衣男子神色一凛,手肘迅疾往上顶起,男子的匕首差点滑落,赶忙避开,与绿衣男子缠斗不休。


楼上门口处,覃宣隔着门问:”王爷,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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