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渐渐亲密

第四十九章　渐渐亲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梁楠针锋相对。“你总是说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可爱，总是问他是不是吻了我。现在……嗯，你的行为又出乎我的意料了。”
　　“关于吻他的事，我这样跟你开玩笑是不应该，我很抱歉。”她承认道：“但现在，我看到你的友情有了飞跃，我真的为你担心。如果你不是拿我来当挡剪牌，那么李稚要是发觉了，就会毁了你。”
　　“别担心，雨寒，什么都不会发生。”
　　梁楠没有坐在台阶上很久，梁顺仁就回家了。李稚不在家，梁楠就趁机问他星期五能不能在王雨寒家过夜，他很快就答应了。他同意了这项计划，但他提醒梁楠，星期六必须回家，并且第一件事就是做家务。
　　他不得不在星期六在外边工作几个小时，所以他警告梁楠，不要惹李稚一气，当梁楠一个人跟她在家的时候。梁楠答应了，但梁楠知道，仅仅是呼吸的声音也能惹烦李稚，梁楠对此又无技可施。
　　第二天，是很有本地特色的农历双十节，梁楠跟着梁顺仁一家，到李稚的妈妈那里去过节。这一天，对梁楠来说，并不是什么节日可言。梁楠尽自己所能，融入这家人中。
　　当收拾晚餐的残局的时候，李稚瞪着梁楠，指使梁楠做这做那，但她的妈妈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虽然李稚尽了一切努力，不在那里发火，但梁楠还是尽可能远离她，跑到客厅里，在孩子们正在看电影时，梁楠就跟他们一起东画西画。
　　梁楠跟梁顺仁一起坐车回家，而李稚和孩子们要跟她的姐姐和两个外甥女还要多玩一会儿。
　　王雨寒早上来接梁楠，这样她们去看电影前，白天的时间里，她们就都可以在一起玩了。
　　她想去购物，但是梁楠恳求她不要去了，在今天一年里买卖最繁忙的一天中，看着她试穿成百上千件的衣服，对梁楠来说，是受罪。她屈从了梁楠的恳求，但仍然坚持午餐前，要先做一两件事情。
　　她们停在一个珠宝店前，这样王雨寒买了新的耳环，然后又在女裁缝店前停一下，王雨寒拿了量身定做的新衣服，最后王雨寒带着梁楠去美足店挥霍了两个小时。除了买衣服，王雨寒认为，这是女孩子一起玩的最完美的一天。梁楠只是来凑热闹，跟着王雨寒东看看西看看，买不起，一饱眼福。
　　她们很快地走到那个房子，空气中有了点凉意，因为时不时有雨滴落到了她们新修的双脚上。当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安绮欣赏梁楠的粉红色的和王雨寒鲜红色的脚趾。她正准备一长串的圣诞贺卡收件人，她下一周就把这些贺卡寄出去。梁楠不想那样做，她没有过洋节的念头。
　　她和她妈妈讨论他们的家事，笑她父亲的愚钝，梁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梁楠为她们的谈话微笑着，感觉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从一个窗口，看着里边一个和睦家庭其乐融融的情景。同时，梁楠的心里也在隐隐作痛，梁楠知道窗口这一边，是多么的寒冷。
　　“那男孩是什么时间来接你？”王雨寒的妈妈问。
　　“我们将去看六点的电影，然后找点吃的。然后我们会回到这里，然后现出去。”王雨寒告诉她妈妈，也是告诉梁楠。这是梁楠第一次听到我们的计划。
　　“听起来不错。”安绮说。
　　“让我们去搞清楚我要跟你做什么吧。”王雨寒说，把梁楠从沙发上拉起来。
　　梁楠坐在她的床上，她翻找她的衣橱。
　　“雨寒！”梁楠紧张地叫着。梁楠的话让王雨寒停了下来，走出衣橱来，注视着梁楠。梁楠说：“我认为我有钱去吃晚餐或者看电影。我自己攒有一些零用钱，但不够一下子做这两件事，二者只能选一个了。”
　　梁楠从来都不想让王雨寒为她破费，王雨寒也知道梁楠很讨厌她帮梁楠出钱。本来，借穿她的衣服已经够难为情的了，再用她钱包里的钱来娱乐，梁楠于心不安。
　　“不用为这事担心。”她满不在乎地说。“我有电影院的特别通行证，就要过期了，它不用不行了，所以您可以节省您的钱买食物。这个通行证里还供应了包括饮料和爆米花在内，所以这方面问题已经解决了。梁楠真的有四张，所以他们两个男人可以用其它两张。老实说，他们可能会要付饭钱，因为梁楠提供电影费，他们不破费一点，他们心里不爽。
　　“你肯定吗？”
　　“肯定。”她不屑一顾地肯定。“我有通行证，所以我们也可以使用它们。”她又回到壁橱里，继续她的翻箱倒柜。
　　“你还有没有另外一件粉红色的罩衫吗？”梁楠对王雨寒喊，梁楠听见她从敞开的门沮丧地叹了一声。
　　“没有另一件粉红色的罩衫给你了。”她大声的回答。然后她探出她的头，说：“其实，我应该让你穿着罩衫去。”
　　梁楠不解地看着她。
　　“但是你知道，我做不到。我太喜欢你穿裙子了。”她微笑着说。“哦，我有。我有黑色的衬衫，加深色牛仔裤和楔形高跟鞋，看起来棒极了。”她展示一件黑色的背心，不过，看起来是太小。
　　“不要高跟鞋！”梁楠抗议。
　　“嗯，那不行！”她叹气一声。“等一下，那就穿靴子吧。它们的脚跟较厚，因此穿着它们不会这么难走。”梁楠在挫败感中耸了耸肩。“然后，我就把你的头发绑到后边成为马尾辫，然后你就很可爱了——这样跟着你的朋们友一起去看电影，很可爱嘀。”梁楠听着这些挖苦的话，向她伸出舌头。
　　梁楠的头发被绑成了马尾辫后，梁楠跟王雨寒一起走下楼梯。她自己也把一头长发绑成高高的马尾，穿着蓝石宝上衣来突然显她白皙的肤色。她看起来像是去约会，尽管今天晚上应该是很随便的普普通能的晚上。
　　当林烨走到楼梯底下，进入梁楠的视野，梁楠和他四目本对，梁楠对他咧嘴一笑。
　　“嘿，两个姑娘一打扮好了，也真的很耐看了。”王雨寒的爸爸在客厅那里说。
　　“谢谢你，爸爸。”王雨寒说，给他脸颊上啄一下，然后拿起她们的夹克。“我们晚点就会回来的。”
　　林熠的银色沃尔沃在门口等她们。林熠给王雨寒打开副驾座的门。
　　王雨寒正和梁楠朝后门走去，而林熠的手势让她大为惊讶。
　　“哦，谢谢你。”她说，滑到副驾座位上。
　　林烨为梁楠打开了后门，然后他走到另一边，坐到梁楠旁边来。她们还没有开出车道，他就握住了梁楠的手。梁楠感觉到了他的温暖，梁楠咬着下嘴唇。
　　车开动后，两个人身体的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直到他们的牛仔裤两侧轻轻碰到了一起。梁楠不敢说是谁在故意在挪动，但有一个引力使他们靠到了一起。
　　梁楠的心在满足中轻轻呢喃。
　　为了弥补她那一天在林烨家她的沉默，王雨寒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她在说，林熠是她的主要听众——尽管她不停地转过头来对着林烨和梁楠，把他们俩拉进她的听众中去。梁楠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阻止他们在后座的昏暗中做出什么事情来。而林熠已经成为了王雨寒魅力的俘虏了。
　　他适时地笑笑、机智地进行评论——他这个样子，代替张杰成跟我们在一起，梁楠心里感到欣慰了。
　　“不再穿粉红色罩衫了吗？”林烨低声问，当王雨寒讨论她在本城最喜欢的其中一个餐馆，而恰恰也是林熠最喜欢的一个。
　　“我已经被禁止了。”梁楠低声回答，点头向王雨寒那边示意。他看看王雨寒后背，再看看梁楠，两撇眉毛打了一个结。“不要为这事烦心了。”
　　“好吧。”他耸了耸肩。
　　“但你还是很好看的，”他侧身过来，低声对梁楠耳语，他呵出来的气息让梁楠的耳朵感到痒痒的。他在梁楠耳边停留了一秒钟。梁楠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把头转过去，而他就在那里等着。梁楠均匀地呼吸了一口，让它在梁楠的头中旋转，然后梁楠再慢慢转过去面对他。
　　“这对你来说，听起来不错吧？”王雨寒转向梁楠他们。梁楠很快地把脸转过去面对着她，林烨也危颜正座了。她用责备的目光朝梁楠看了一下。
　　“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梁楠问。林烨沮丧地在梁楠的手上捏了一下。
　　“说吃饭的事。”她强调说：“吃小笼包好吗？”
　　“好的。”林烨同意。
　　他们在电影院前停下车，王雨寒几乎是连拖带拉地把梁楠从车里拽了出来，用她的胳膊挽着梁楠的手臂，迫使她一起走向门口。那两个男人跟在后边。
　　“嗯，你碰上的麻烦真多。”她低声说。梁楠只能笑笑，表示同意这说法。
　　当两个男人发现王雨寒已经有了电影票后，他们坚持说那就让他们来付晚餐的费用——王雨寒曾预测。领得到了饮料和爆米花之后，他们走进拥挤的剧院去看新上映的动作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