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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零章:大结局下(3)

穿成庶女手撕仇人 无敌风火林 2023-12-04 12:45



当拓跋影和丁子峻策马赶回平城时,远眺的城墙已沉浸在叶廷龙的掌控之下。望着那紧闭如铁的城门,丁子峻不禁深深叹息:“我们是回来晚了些。”


拓跋影望着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确晚了一步,但并非太迟。我们的机会尚存。”


丁子峻的目光在城墙间游移,轻声道:“确实,只是局势愈发复杂。”


叶廷龙倚仗手中的玉玺,和拓跋睿之死的消息,巧妙地篡夺了那梦寐以求的帝位。朝堂上的大臣们表面上顺从,实则心有不甘。他们的忠诚,不过是出于对生命的畏惧。或许有人会说他们怯懦,或是投机取巧,但这便是他们的选择。


生命不过一回,一旦逝去便不再来。没有人愿意自寻短见,也没人盼望早逝。


朱笑风、苏政等多位不屈的官员,因不肯屈服于叶廷龙,遭囚禁于阴冷的大牢之中。


叶廷龙并未对他们下死手,反而将他们的家人一并拘捕,采用残酷的手段,每日杀害一人,直至他们屈服。这才是那众多大臣臣服于他的真正原因。若仅是他们一人死去,或者一家人齐遭灭门,或许他们还能坚守底线。


最残忍的是,叶廷龙使用这种极端的手段逼迫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几人能忍受亲人在自己眼前一一殒命而泰然处之?


经过数日暗中探查,丁子峻和拓跋影终于揭开了朝中大臣屈从于叶廷龙的真相。


拓跋影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叶廷龙素来如此,不知变通,真是无耻至极。”


丁子峻轻抿着唇角,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缓缓道:“你知道吗?在这个充满权谋的朝堂上,往往最无耻的手段才是最迅速、最有效的。环顾四周,不是有许多大臣已经屈服于我们的威慑之下吗?”


拓跋影,面容冷峻,眉宇间流露出不屑与轻蔑。他声音冷冽地反驳道:“他们的屈服,只不过是假象,他们的心,从未真正向我们倾斜。”


丁子峻的唇角弯起了一抹更深的笑意,他目光如炬,凝视着拓跋影,缓声道:“正是这样,他们的虚伪与不坚定,正是我们的利器。”


拓跋影皱眉不解,目光如炬地盯着丁子峻那张布满心机的面孔,疑惑问道:“何意?”


丁子峻向前一步,神秘莫测地向拓跋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拓跋影侧耳倾听,丁子峻低声密语:“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此时,地牢里弥漫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血腥味也在空气中肆意交织。昏暗的灯光下,苏政和朱笑风两家分别被关押在相对的牢房中。苏政遥望着对面的牢房,深深叹息。当初光景一时的朱家,如今也落得人去楼空,惨淡经营。幸好,朱笑风的儿子被派往边关,幸免于这场牢狱之灾。


而朱笑风也同样望着苏政的牢房,叹息连连。两家昔日风云人物,如今同样沦落至此,实在是天道好轮回。


“开饭了,开饭了!”狱卒的声音打破了牢中的沉寂。他敲着铁锣,大声吆喝着穿过狭窄的狱道。随后粗鲁地打开牢门,将一大盆散发着异味的饭菜重重地放在牢室中间。


其中一名消瘦的狱卒摇摇摆摆地走到朱笑风身边,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白面馒头,狡黠地塞进朱笑风的怀中,恶毒的声音中带着讽刺:“今日你有幸,皇上特赐你一个馒头,可要细细品味,慢慢享用。”


狱卒说话时,目光犀利地盯着朱笑风,每一个字都似乎带着深意,特别是“皇上”、“细细”、“品味”这几个词,语气更是重了几分。


朱笑风握着那只普通却珍贵的馒头,目光呆滞,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他对狱卒那含糊其辞的话语感到困惑,不明所以。


就在朱笑风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一个小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走到他的跟前,小手牵着他的衣角,眼中满是期盼和渴望:“爷爷,我好想吃馒头。”


朱笑风的心头一软,他低下头,轻轻地抚摸着孙子细嫩的脸颊,眼中满是慈爱。他正要把手中的馒头递给小孙子,这时,那个刚从牢门外走进来的消瘦狱卒突然高声制止:“朱笑风,那是皇上恩赐之物,非你私人所有,不得擅自分赠。”


朱笑风手中的馒头顿了一下。就在这时,一名妇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急忙抱起小男孩,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关切:“健儿,咱们回家吃饭,馒头留给爷爷吧。”


小健儿撒娇地嘟囔着:“不要,我就要吃馒头,家里的饭不好吃。”


朱笑风站在那里,手中的馒头仿佛成了千斤重物,他的目光迷茫而深沉。终于,他将馒头举到嘴边,狠狠咬下一大口。嚼着馒头,他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难道这馒头中,真的藏有叶廷龙的毒计?


旁边,苏政也在凝视着自己的馒头,看着朱笑风的一举一动,他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他张嘴咬下馒头,却在咀嚼几下后,动作陡然停滞。


朱笑风感觉到口中有些东西嚼之不烂,便将馒头吐了出来。细细一看,里面竟然夹杂着一块白色的异物。他心中一惊,警觉地四处张望,发现并无狱卒注意此处。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片纸条,悄悄跑到一个角落,隐蔽之处,仔细端详起上面的文字。

当看完了那份密信,他的心情复杂难明,犹如乱麻般纠结。他小心地将那纸条重新塞回口中,仿佛是在咀嚼着那份沉重的决定。他又大口咬下一块馒头,胡乱嚼了几下,仿佛想借此驱散心中的烦躁,然后狠狠地将它们咽了下去,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第二天,叶廷龙派遣使者来询问朱笑风和苏政,他们是否已经思考透彻,是否愿意归顺于他。出乎意料的是,朱笑风和苏政竟然都同意了,这让叶廷龙大喜过望。他甚至在喜悦中忘记了深究他们归顺背后的真正意图。


这个小小的疏忽,却在几天后酿成了大祸,叶廷龙竟在自己的寝宫中被杀。


朱笑风和苏政臣服于叶廷龙后,被恢复了官职,他们的家眷也获得释放。他们住进了原先的府邸,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然而,叶廷龙心中始终存有戒心,他并未完全信任他们,至少他派出了人手明处监视。但是暗处并无人手,这正给了丁子峻和拓跋影可乘之机。


他们趁夜暗访朱笑风和苏政,三人在月光下密谋,筹划着刺杀叶廷龙的大计。


那天很快到来。叶廷龙初次掌握皇权,边国纷纷来贺。他接见各国使节,大排筵席,歌舞升平,乐器和杂耍等娱乐节目络绎不绝。在这样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场合,丁子峻和拓跋影的行动更显得水到渠成。


宴会异常盛大,叶廷龙心中喜悦无比,因为各国的使节纷纷承认了他的地位。在那个欢庆的夜晚,叶廷龙醉酒沉沉。本来丁子峻和拓跋影打算在宴会上行刺,但是叶廷龙让大臣的家眷也都参加了宴会。一旦事情发生,必将引起腥风血雨,若误伤了女眷,后果不堪设想。


在朱笑风和苏政的精心策划下,丁子峻与拓跋影带领着一群精悍的随从,在月光下悄无声息地穿越庭院,趁着宴会的喧嚣和热闹,潜入了叶廷龙的寝宫。宫殿的角落里,影影绰绰的守卫们仿佛并未察觉任何异样,沉浸在宴会的欢愉之中。


叶廷龙在侍卫的护送下刚刚回到寝宫,便见那些侍卫悄然退去。黑暗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现,长剑寒光闪烁,直刺向叶廷龙的喉咙。然而,叶廷龙似乎早有预感,灵巧地翻身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他睁开酒意朦胧的双眼,怒吼着:“何人胆敢行刺于朕?来人!快来人护驾!”但他的呼喊仿佛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回音绵长,却无人应答。


他皱了皱眉,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再次大声呼喊:“快来人!有刺客!快来护驾!”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此时,丁子峻和拓跋影从正门走了进来,语气冷漠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省点力气逃命吧。”


叶廷龙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楚进来的人后,惊讶地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指着他们:“是你们?你们怎会出现在此处?”


拓跋影仰头大笑,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我们怎会在此?这真是个好问题。但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知道,这本是属于我的地方,如今却被他人占据。今夜,我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叶廷龙嘲讽地冷笑:“仅凭你们二人,便想夺回皇位?真是痴人说梦。”


丁子峻嘴角微微上扬,神色自若地说:“是否痴人说梦,很快便会见分晓。”话音刚落,他伸手一挥。


随着他的动作,从他身后的门内突然涌出两排身影,动作迅速而有序,瞬间将整个屋子团团围住。叶廷龙被围在中央,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无奈。


叶廷龙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穿透黑暗,如同探寻未知的探险者。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迷茫,仿佛在黑夜中寻找着最后一丝希望。


丁子峻不屑地冷哼,声音中带着蔑视的冷漠:“再无需寻觅,你的援军已成过往,如今,只剩你孤身一人。”


就在这时,拓跋影和丁子峻同时后退一步,拓跋影挥手下令:“动手吧。”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似乎在他们的心中,叶廷龙不仅仅是敌人,还有着不可言说的情感纠葛。


叶廷龙突然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朕乃天子,上天庇佑之人,敢动朕者,必遭天谴!”他话音未落,便挥剑迎战,剑光如瀑,将冲上来的敌人击退。


叶廷龙的剑法虽然高超,但终究难敌众多敌人的围攻。一时间,剑影交错,叶廷龙身边的敌人不断倒下,但更多的人涌上来。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叶廷龙依然保持着一丝不屈的傲气。但不幸的是,他的身后被敌人偷袭,一剑重伤。叶廷龙痛苦地转身,用最后的力量挥剑反击,将背后的敌人击倒。


战至此刻,叶廷龙已是力竭神疲。年迈的身体承受不住连番激战,终于他跪倒在血泊之中,身上布满伤痕。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与丁子峻和拓跋影相遇。他看到的不仅是敌意,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情感。围绕在他周围的敌人越来越多,叶廷龙知道自己的末日已至。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不明白自己何时犯下了错误,为何忠诚的部下会悄无声息地消失。


在这绝望之际,叶廷龙从怀中掏出玉玺,嘴角泛起一抹疯狂的笑意:“即便朕身陨,这玉玺亦永远属于朕!”说着,他准备将玉玺吞入口中。


然而,拓跋影眼疾手快,动作敏捷如风。在叶廷龙伸手的刹那间,他已到了叶廷龙眼前,一剑划破了叶廷龙的咽喉。


叶廷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哀愁。他的身体砰然倒地.....


拓跋影的身影显得尤为冷酷。他从叶廷龙冰冷的手中抽出那枚代表着至高权力的玉玺,轻轻在掌心旋转,其间闪烁着玩世不恭的光芒。他俯视着已无生气的叶廷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声音低沉而冷静:“愚蠢至极。今日我取你性命,不过是为了保全你的尸体完整。记住,下去后要向阎王赞颂我的慈悲。若非我及时行手,待你吞咽玉玺,到时只会更惨,被人剖腹而出。”


丁子峻缓缓走来,他的目光落在叶廷龙死不瞑目的脸上,转而向身后的随从吩咐:“去郊外寻一处幽静之所,将他安葬。”声音虽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拓跋影闻言,不由得回头,嘴角挂着一丝嘲弄:“想不到啊,你对这老物还真有些情分。竟然还想着为他寻个安息之地。”


丁子峻瞥了拓跋影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彼此彼此。毕竟,我也是跟随你学习的。既然你留了他的全尸,我自然得找人为他安葬。”


拓跋影被这番话逗得哑口无言,他指着丁子峻,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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