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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琢磨不透的前世今生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06
第二十五回琢磨不透的前世今生
  “既然如此,那倒亦有个交代,怎能一回屋中一言不发?”
  “大概路上遇上难缠之人,惹怒了他罢。”
  此事便就此为止,可常若青看着自家姐姐闷闷不乐的却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近日常若芸与江雪宜玩得过于亲密,真不知为何常若芸为何听那狐狸精说话?
  在郑府之时她本无发言权,只是姐姐来至于此,她便不愿受寂寞,便常在此处与其她丫头耍玩,倘若跟郑幻文的姐姐玩未免太无聊,倒不如跟他们府中丫头们玩。一直到了家中,常若青方可将心头疑问便说了出来道:“姐姐,依我看那名唤江雪宜的女子,依我看她就是一个狐狸精,总是缠着幻文哥哥不放。我定要助姐姐讨回公道!”
  “若青,切不许去!哎!”
  常若芸还未说完,常若青却径直来至于江雪宜住处。江雪宜忽而自觉有人要来,却听闻一凡间女子来至于此,方可松下一口气,对于凡人不得动用法术,江雪宜便对小晴等人重申一遍,众人只道是“好”便无它话。此处离郑府倒是甚近,只得轻微喊一声,郑府院中便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江雪宜依然不得动用她本身权利,虽各自都有棍棒,但此棍棒却非凡间中棍棒,倘若是正处于修行之中的妖精与神仙,便会耗损修为,但倘若凡人挨了此棍棒,便会灰飞烟灭,此惩罚太过于严重,所以江雪宜一般都不会动用此刑,亦将其棍棒全部收了起来。
  “江雪宜!你快快滚出来!”
  江雪宜便走了出来便道:“妹妹,看起来年纪尚轻,又见脸上充满怒色,看来心中正充满怒火。可姐姐我却不曾记起,我认识过这位妹妹。”
  “我便是常若芸之妹,常若青。你暗中勾引我姐的未婚夫,此账该如何算?”
  江雪宜便带微笑道:“哦,郑幻文与你姐已订亲,我倒是已有耳闻。此人倒是对我有意,我却对他并无情。况且我已有夫君,只是夫君已亡,我却依旧念及旧情,所以便尚未嫁。如今我依然惦记着我那夫君,莫非妹妹依然会有异议。”
  “哦,原来姐姐已有夫君,看来是我看走眼。”常若青听后语气倒是又舒缓了下来,又不再纠缠便走之。此事仿佛便在此告一段落,但却江雪宜却又有心中说不出的疼痛,进房内正准备题一首诗,却自觉仙气缭绕。
  “是谁?”江雪宜便飞向空中,修炼了一千五百年修为大有长进能浮在空中。江雪宜飞至空中却发现一男子驾着一片云与江雪宜面前飞过,江雪宜亦踩着一片云,此人她认识,便是郑幻文的好友莫少言,果真凭她直觉看来,他并非凡人。“看来我直觉没错,你果真是神仙。”
  “其实我名唤莫言,听闻寒榛遇上麻烦才跟了过来。哪知你却为了他险些丧命?”
  “我只是报恩罢了。”
  “难不成只是报恩而已?依我之见,你对于寒榛既有爱又有恨,爱那便是前世与他的情,恨便是因为他又将另娶一凡人。”
  莫言上仙好生奇怪,不管在何处都便拿着摇扇,但听莫言的言语当中,江雪宜便犹豫了,他所说的倒与自己十分相像。江雪宜在平日里从未想过如此之多。如今听莫言上仙一说起,她的心却乱了。“倘若你只是报恩的话,你大可不必报恩,寒榛体内内丹已存了上万年的修为,比巨龙的时间还长,他之所以丧命,只是还未将内丹发挥至极致。此内丹可是在上古一枚十分珍贵的仙丹,此物硬如磐石,修行之人无法将其吞下去,只得流落在了民间,被一凡人拾到将那仙丹给他夫人服下,服下后便生下了一个男婴,神奇的便是男婴体内就已有那颗内丹,那便是寒榛。寒榛曾拜师修行修炼了两百年便飞升成仙,如今算起来亦有五千岁了,而此内丹里面却含有上万年的修为,昔日他亦是成仙后才将仙丹发挥至极致的,哪知巨龙用计将其打入了凡间,如今的他已忘记,他原本是一位仙人。”
  江雪宜听闻此传说,倒是吃惊不小,寒榛算来比自己大了四千岁,却拥有上万年的修为。看她倒是真是小瞧于他,可他毕竟已是凡人,完全忘却了自身的修为,包括前世的记忆,倘若不是巨龙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他亦不会再次投胎转世一次。
  对于与寒榛的爱与恨,江雪宜依然不知晓,只知自己不想见他却又想救他,她自觉深感矛盾。莫言上仙道:“你倘若不愿记起,我可将你封了有关于他的记忆,让你记不起。”
  江雪宜虽然很难取舍但却依旧不希望将其记忆所封,于是便道:“我现在暂不想封所关于他的记忆,我若记不起,巨龙定会有机可乘。多谢!”说完便飞了下去。
  此后莫言上仙的那番话,便不停地在雪宜脑海中回荡着,只是巨龙一朝未灭,她便一刻不得放松,但当自身听闻幻文有上万年的修为,她甚是吃惊,只因当此仙仅有四千年以上的修为为自己治病是不会反嗜的。反倒吃亏的却是自己,雪宜哪怕加上母亲给她的内丹亦仅有两千年而已,此时与巨龙硬拼,分明便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可是江雪宜却又思来想去,如今他却是凡人又不知何时才能恢复仙体?兴许只得帮他重拾前世记忆。
  郑幻文却依然冥思苦想着江雪宜为何屡次拒绝他?不管常若芸如何贴心依旧打动不了他那颗冰冷的心,常若芸忽而想起在船上抱着江雪宜唤她的名字并非是江小雪,而是雪宜,这令她自觉有蹊跷,便问郑幻文道:“幻文哥哥,我听闻小雪伤重之时,你却对她所唤什么——雪宜?为何唤这名字?”
  郑幻文关了书便道:“言多必失,我唤她什么名便是什么名?况且。。。。。。况且‘雪宜’这名是我给她起得,怎的?不好?”
  常若芸还是第一次见郑幻文用如此语言对其说话,仿佛中了邪一般。她便不再多话,当其自从认识了江雪宜以后,便再也无多话,不仅如此,此人倒是变得十分冷漠,都不太像她小时候所认识的那个郑幻文了。
  江雪宜从一只红木盒子里拿出一支笛子,此笛是晋宇超生前经常吹的,只是在断气之前从未提到过这支笛子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已转世成郑幻文,不知还能否用得上这支笛?倘若用不上此笛只得葬在晋宇超的坟前。后来只因外处有事便离开了。
  其实郑幻文倒是很会吹笛亦有吹笛天赋,儿时他得到过一支笛,但却因为父亲只希望他能多读些书便将笛子给踩得个粉碎,他心痛得不了得。尽管江雪宜一次又一次拒绝郑幻文,可他却依旧不死心,他依然来至她家中,而现在江雪宜并未在家,来至她房间之时却刚好看见了还未放好的笛子,甚是欢喜。但却又想来此物是她人之物,又不敢用。
  “你若欢喜,便拿去罢。此物本是你在一千五百年以前随身之物,你临死前亦不说一声,便将此笛落在了地上。若不是其他神仙跟我说一声,我倒是没有特别的注意,恐怕此笛子不知去往何处。”
  郑幻文抚摸着此笛,原来他自觉如此熟悉,却自觉此物本是生前之物。对此笛倒是爱不释手,便拿着去来至湖边吹响了一千五百年尚未用过的笛子。江雪宜便出了房门,忽而又想起晋宇超吹笛,她在跳舞时的情景,而如今她再次情不自禁地跳起了此舞。郑幻文亦不由自主地看着江雪宜那舞蹈仿佛如空中的蝴蝶,郑幻文一曲已完,却又见江雪宜刚好停下了舞蹈。
  二人便坐在了湖边,“雪宜,你说说前世我将是一个什么样子?”
  “当时的你就像现在一样,不太喜欢笑,冷冷的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外头冷,心里热。你依然十分忌讳我只是一个狐妖,但你却。。。。。。却又放不下我。所以穿着单薄的衣物便去雪山寻我,险些冻死在半山腰上。之后你我二人被玉帝赐婚,我们便成亲了,当时之日甚是宏伟,几乎各路神仙都来参加你我二人的婚礼。可是却偏偏在那时我却被劫走,你我二人虽拜过堂,但却从未夫妻之实。”
  “可你今生为何拒绝我?你可知自从离开你之后,我的心是多么的难受?”
  江雪宜掉下了眼泪,不敢去看郑幻文,如今她也不明白究竟是对郑幻文是爱还是恨。“你我便早已在前世之时缘分已尽,你又何必执着于此?”
  江雪宜便起身欲走却又被郑幻文唤道:“等等,”然后便将笛子交给江雪宜道:“此笛你依然好生保管,因为我父亲不愿见我吹笛,我不希望将笛毁于父亲之手。”
  说完便走了,江雪宜拿着笛子站在了原地愣了半天,江雪宜从未知道,郑幻文的父亲居然连这小小的笛子都不愿意放过。
  既然郑幻文需将笛子依然放置她处保管,江雪宜只得答应了此请求,只是这笛子却承载她与晋宇超二人之间满满的回忆。而郑幻文手捧书却从未看得进去几分,前世之事究竟是如何?他已记不起,世上哪有如此多的前世今生,忽而遇见郑正进入静安斋便对郑幻文道:“你究竟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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