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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常若芸病重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07
第二十八回常若芸病重
  近段时日郑幻文始终都与江雪宜在同一处,如今又逢秋季,本应将婚期定在今日,哪知郑府临时有事,也就此推迟了。江雪宜本不想回郑府,只因那家到底不是她家,常年待在此处,又不做别的事情,终有些不合理。哪知郑幻文却依旧让她搬入府内,也只得听从她的安排,白氏早已觉察江雪宜唯恐并非平凡之人,但却真实身份始终不明,只见也没有见江雪宜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便也随便郑幻文罢了。
  江雪宜将绝情剑与翡翠玉笛交给郑幻文,“此物本是你随身之物,况且这玉笛与一般的笛子不一样,此笛击不碎,你便带在身上。读书本应劳逸结合,倘若太过于疲惫,只得伤了身子。”郑幻文并没拒绝。
  常府离郑府只隔一堵墙,甚至可以透过围墙能一眼瞧见对面发生何事?常若芸脸色苍白,却见常若芸到底搬进了郑府,倒也没说话,只道是心里叹息。常若芸之母林氏只道是大女儿整日长吁短叹,又见一女子住进桃花苑中,她并不识对面女子是谁,却见郑幻文脸上笑出一朵花似的,倒是好生令她担忧。“若芸,那女子你可见过?”
  “我见过,那便是幻文哥哥心心念念梦到的那位女子,甚至能将此女十分清晰地画下来。郑府的人倒是只当他所言都是玩话,哪知果真有此人,只是我从未想过此女居然如此年轻、美貌且又心地善良,实在令人吃惊不小。”便转身对林氏道:“母亲,幻文哥哥一直将我当他亲妹妹,我并不愿影响他心目中的形象,倘若二人勉强在一处,唯恐也无幸福可言。”
  “可你却苦了自己。”
  “我也不知能活多久,这些年来一直都看大夫,却始终每逢深秋、冬季之时寒气十分严重,甚至咳嗽不止。”林氏只得叹息。
  江雪宜来至静安斋,郑府丫头不少,单凭郑幻文身边的丫头也有好几个。“少爷,为何若芸姑娘没在?”
  “此女自幼体虚,尝过多少药物,却依旧是老样子,每逢秋季至冬季便咳嗽不止,尤其是深秋与冬季之时寒气特别重。丸药、汤剂都曾吃过,但却亦无起色,当过了冬季之后,便又好了。”
  她能救治郑幻文那全是因为郑幻文本非同常人,而常若芸她到底是凡人,却依旧没有把握,倘若靠自身法术亦不知能不能治好?江雪宜靠丫头带路方才能来到常府。迎接她者常若芸是也,但却见常若芸脸色苍白,又不知所患何病?“我听闻少爷若芸姑娘自幼体虚,我便前来看望。哪知姑娘脸色突然如此苍白,应需好好养着才是。”
  常若青听闻有人过来便好奇一瞧却见是江雪宜,她对江雪宜有些心生畏惧,不为其它,只因她是一只雪狐而已。关于许多妖精的传说都是来害人的?哪有什么助人为乐的妖?“江。。。。。。江姑娘。”
  江雪宜微笑道:“若青姑娘,我曾说过你休得害怕,倘若我要害人,我早就将你杀之,何故等至今日?你若真畏惧,你不妨先退下罢。”
  常若青只得先行退下,但却依旧害怕,害怕江雪宜会祸害常若芸。常若芸对江雪宜道:“雪宜妹妹,你能救治幻文哥哥的疾病,想必你定能救治我的疾病。”
  “我能救治少爷的病,那便是少爷所生的并非疾病,而且那是人间无药可医的。许多大夫能够失察的话实属正常。而你的疾病是人间的疾病,我并非一定能医,我到底非大夫。”江雪宜为常若芸号脉道:“此病实属真正的疾病,且已有时日,早就听闻少爷所说你自幼多病,此病甚难断更。但我愿一试,请你不要太过于畏惧,倘若医不好,我也无法。”
  “好吧。”
  江雪宜运气用法术用常若芸医病,江雪宜对常若芸的疾病,果真不是她能够治得好的,体内寒气太盛,江雪宜只得用法术将寒气封印起来,但此封印有个期限,倘若过了此刻的期限定会冲破封印,来势凶猛。江雪宜只得将自己的法力收起睁开双眼,“我只能为你做那么多,你的寒气实在太重,只得配合大夫为你救治,我的法术并不能有太大的作用。”
  “可我自觉好像好了许多。”
  “那是我将你的寒气封印了起来,但却并未说明寒气已驱除。”
  “谢谢你,雪宜妹妹。”
  江雪宜微笑了一下,但是自觉却是什么事情都未做,只是将寒气封印起来,倘若寒气突破了封印,那定无法控制她的病情。常若芸的脸色倒是有些许红润了起来,常若青见常若芸的脸色甚是好了些许,心里便放松了一下,常若青将江雪宜送至门口。“谢谢你救我姐姐。”
  “切勿谢我!你姐姐寒气太重,还是得要用大夫的方法治疗。他日我能医好少爷的病,那只是因为少爷并非凡人,况且他本无病,我只是将你姐姐寒气封印了起来,倘若寒气冲破封印,到那时便无法控制了。”
  常若青怯怯道:“总之我还得谢谢你。”
  江雪宜便挥袖而去,她不敢妄下断言常若芸还能活多日,当她将法术注入她体内之时,却发现她唯恐仅有三年的存活之日,三年期限一过便寿终,她到底不是大夫,能帮助的只有这些,想想当日常若芸对她并不薄,哪知红颜薄命?江雪宜离开常府,心中好似千千结一般。郑幻文正去桃花苑却不见江雪宜,甚是焦急,却见江雪宜心事重重来至于此,便道:“雪宜,你究竟去往何处了?”
  “我才只不过出去一小会儿,你便急成这般模样,听你所言若芸姑娘身体不大好,我便去了。”
  “现在如何?”忽而自觉有些失态便低声道:“哦,她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按理来说便是我妹妹。”
  “她倒是很好,只道是脸色略显得苍白,我又不是大夫,我只得将寒气为之封住,既然她是否断根,那还得配合大夫。”
  其实江雪宜对于常若芸病情的判断尚未把握,一来将此事告知知郑幻文,定会要其伤心;二来她又不是大夫,倘若自己判断错误那怎能不是件大事?
  这夜江雪宜又在研磨写诗,昔日她曾倒是写过不少诗集,如今她又诗兴大发,随手作了一首,但又很快将其诗给焚烧得一干二净。今夜在静安斋前,联想到郑幻文其实亦关心常若芸,心中颇有些不爽,但却又想到常若芸待她不薄,又只得将此事埋藏在心底。世间万物皆是一个“缘”,而她与郑幻文却是有缘无分。
  郑幻文一不小心将一香囊给碰掉了,那是江雪宜送他的那香囊如今还在。郑幻文轻轻抚摸着江雪宜的香囊,能够闻到淡淡的花香,却忽闻外头大声呼喊常若芸病重,便来至常府。江雪宜只道是听闻外面有声,便走出桃花苑,却见郑幻文手中揣着一物便速速向常府奔去,江雪宜只得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背影。
  常若青对常若芸道:“姑娘,江姑娘不是早已将你的寒气封印起来了?怎得咳嗽得如此严重?”
  “她曾所说她所能帮助的便只有这些,这也倒切勿怪她,是我要她为我治疗的。”
  “哎呀!姐姐,你倒是真是害人害己,若不是她的话,那便是你自己,你从不将委屈诉说给旁人。”
  “其实雪宜妹妹运功给我,我倒是好了不少,只是咳嗽哪有如此快的好的。”
  郑幻文赶往来至于厢房内却见常若青正站在常若芸身旁,常若芸却见郑幻文手中一香囊。“看来在你心中也就只有雪宜妹妹最重要。”郑幻文一惊便将香囊藏好。“今生只得求一个‘缘’字,倘若无缘奢求再多亦无用。”
  今夜病重,郑幻文也不知如何说起,在他心中若芸依旧是他的妹妹,她跟江雪宜是不同的。但却郑幻文却是如此纠结,徘徊在这两位女子中间却要做一个选择。“若芸妹妹,我对不住你,只因我从未想过娶过你,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但我却对你毫无男女之情。”
  “我今夜倒无事,你只得好生回去休息罢,省得雪宜妹妹多心。”
  郑幻文转身离去,江雪宜见郑幻文归来,却又将门关起,郑幻文虽已瞧见但却依旧能感受到江雪宜那心中酸酸的味道。郑幻文亦不再多言便回静安斋,小晴倒是好生大胆,居然化成一只白狐从窗子上跳下来。“姑娘!”
  江雪宜本想提笔写些什么,却始终只字未写,直至有人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却见小晴化为人形。“你好生大胆,居然来至于此,你可知倘若被人瞧见,那可不了得。”说罢便将窗户给带上。
  小晴来至江雪宜身旁,“姑娘只字未写,怕是依旧想着姑爷。今夜姑爷从常府家归来,定非是好事。”
  “你便少说几句罢?若芸姑娘她今夜病重,我倒去探病一次,却见若芸姑娘只得活三年,我只是将寒气封印在她体内,其余只得看她的造化,今夜少爷定是去瞧若云姑娘去了。”
  郑幻文亦一宿未眠,却呆呆地瞧着那香囊,却有一丝幻影闪现在他面前,只是后来却从不记起。直到天明过后,院中笛声缭绕,声音响亮,却又充满相思之情,哪知却引得郑正过来气愤之余将笛往地上一摔,使劲儿踩,却踩不碎。江雪宜听闻吵闹之声便走出去瞧瞧,从未想到郑正真会将笛子又摔又踩。“你平日不好生念书,专门摆弄这些玩意!你可真是气死我了!”郑正十分气愤道。
  江雪宜在心中嘀咕道:“好在此物非平凡之物,倘若普通笛子定会将其踩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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