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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第三十七回休书已发,心意已变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09
第三十七回休书已发,心意已变
江雪宜受到常若芸邀约便来至常若芸的大厅内,林氏早已叮嘱只求常若芸早些休息,常若芸只应“是”却未曾休息。哪知郑幻文却来至于此?常若芸笑道:“今夜便对诗罢,难得一场雪景,亦辜负了此番好时光,不如由雪宜姑娘开始。”
“雪花飘飘挂树梢,腊梅开花红似血。
白雪皑皑做霓裳,丝发皑皑疑是雪。”
江雪宜默默将诗便写在了纸上,郑幻文却见江雪宜正提笔写着,心上忧郁,好生容易提笔仅写了几个字而已。常若芸便道:“怎得可否写好?”
郑幻文随手一挥便题好了,常若青便收了诗稿,常若青便一瞧郑幻文与江雪宜的字,“怎得你们二人字迹却是一样,这叫我如何分得清?”
江雪宜便拿过诗稿道:“我将我名写上便知道了。”
江雪宜似乎忘却一件事情,之前的字便都是郑幻文教给她的,所以难免在字上能发现郑幻文的影子。虽然不管江雪宜的字迹与郑幻文的字有多么一样,但她依然也有自己的不同之处,江雪宜写好自己的名字又递给了常若青,常若青先是念着江雪宜的诗,似乎能看清白雪皑皑的景象,但却郑幻文的诗却存在一股含情脉脉的相思:
“雪花飘飘落,我心有谁知?
相思埋雪堆,她人却不知。
花儿从中笑,附近人不识。”
此诗虽是情诗,但却有些深奥亦难解,只有常若芸听出了端倪但却不识破。冰凝道:“少爷,此诗究竟写给谁的?哦,难不成你日日夜夜见的若芸姐姐,难不成还如此相思?”冰凝瞅瞅郑幻文道:“哦,莫非若芸姐姐在何处与某个男子在湖边,你却吃醋罢。”
冰凝虽是开玩笑,但却令空气严肃了不少,此人心直口快倒并无恶意。郑幻文只得陪笑了一下,顿时十分尴尬,常若青瞧见郑幻文含情脉脉地瞧着江雪宜,定是二人生出什么误会所以僵持在此,连忙对冰凝道:“冰凝,你的诗究竟题好了没?若是题不出来,便输掉了。”
冰凝笑道:“我只管认输罢。”说完便将酒一口饮了下去。
几人便一直玩到三更才散,此游戏之所以常若芸这么安排便是希望他们能和好如初,郑幻文紧随其后,却见江雪宜如此虚弱的身子好似能一阵风吹倒似的。“雪宜。”郑幻文十分吃力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江雪宜回过头来,“少爷。”
郑幻文握着江雪宜的手便道:“或许我不应写好此番休书。”
江雪宜立即放开道:“你无错,此休书本是迟早皆会出现,只是比我预计的提前了而已。”
“你为何这么说?”郑幻文不解。
“你对我的恩情早已报完,我本早该走了,入春后我要下嫁给他人。从此你与我恩断情绝,毫无关系!”江雪宜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是不是莫少言?”
最近他总有些不祥之感,总有些事情要发生,却不曾想居然是入春后,入春过后,亦是他与常若芸成亲之日。郑幻文向左侧一歪,碰到了柱子上还好没有倒下。他最终依然会失去她?为何遇到麻烦的时候,却总是江雪宜抢先一步?而郑幻文他依然是后知后觉,兴许江雪宜早已厌烦了自己,此次离开或许对她亦有好处罢。郑幻文写了一张纸条,用法术将纸条送到了江雪宜的手上,江雪宜却忽而见空中那纸条,一猜便知是谁,于是接到了纸条,只见纸条上写道:“你已有一千五百年的修为,虽然之前耗损了一些,但你却要珍惜你的修行,切莫有杂念,否则便将走火入魔。”江雪宜的泪水滴落在那纸条上,其实她本无心修炼成仙,在知他灵气要散了的时候,自觉无法救他,本要殉情自尽,巨龙却偏偏救了她。倘若它日不修行,实在不知日子该如何过?
小晴瞧见了江雪宜眼泪已沾满了纸条,便道:“不如放弃嫁给他,兴许能另寻他法。”
江雪宜道:“此次若真要嫁给巨龙,亦不知嫁给巨龙之后,巨龙亦不知能否遵守承诺,倘若此人不可信,我宁愿求得一死亦要保护好幻文。小晴,你切莫劝我,我定会做到心无杂念。”
江雪宜便离去。
笛声惊起梦中人,笛声离紫雀楼如此近,郑幻文定在此附近罢,小晴拿过玉琴。江雪宜看了看玉琴,此玉琴本是之前一位姐姐赠送给她的,却不知此玉琴居然会是太上老君所打造的,自从郑幻文用一纸休书打发了以后,便从未抚过琴,此琴十分通灵性,只要稍微触动琴弦郑幻文便能听得个一清二楚。江雪宜便继续修行,内力倒还好未减,但却道行的确有些减退,小晴听闻笛声便路过走廊却见郑幻文在廊上吹着笛。“你倒是十分悠闲,昨夜定是在此处过夜罢?”
郑幻文冷冷道:“常若芸尚未与我成亲,我留在此处过夜作甚?我只是方才来而已。”转身便离开。
出了院门便是直接去了郑府,小晴便追上前,“少爷,姑娘要嫁给他人,其实是有她的苦衷。”郑幻文停了一下,只听闻小晴说完依旧向前走着。
“姑娘,少爷可知否?”
“他已经知道了,但我却为告诉那人是谁?”此番对话是昨夜临睡前,小晴询问江雪宜得来的。
小晴不见郑幻文回头,自己便走了。郑幻文回至府中苦苦一番思索,小晴本是江雪宜身边的人,她的话倒是可信,但郑幻文知道他与江雪宜只是有缘无分罢了。一人看着香囊直发愣,忽而听闻敲门声响起,这才去开门,哪知却是江雪宜,顿时欣喜若狂,“雪宜!”
江雪宜将头上的钗环取下,以及他曾经送过的香囊一一完璧归赵道:“如今你我已毫无关系,再将此物留在身边已毫无意义!”说完便欲走。
“雪宜,你究竟有何难处?为何不向我提起?”
“我有什么难处?既然你能将我一纸休书打发,你我便不是夫妻,我又何必死皮赖脸地赖在此处?”说完便走之,再也不愿回头。
江雪宜正在心中责怪小晴实在太多嘴,此人心急得不了得,与小晴相处了如此久,情似姐妹,她能转世后继续跟随自己已真是万幸,只道是此人至今为止还未记起前世来。也难怪前世今生听闻凡界之人所言其实并不太过于相信,兴许郑幻文便相信了这类话,所以便对前世的记忆生出许多疑虑,此等怀疑倒亦是真。
郑幻文只知他已不再换回江雪宜的心,亦只能选择放弃,所说要放弃但却心中不得不思念于是便拿起眼前的钗环与曾经的香囊,却见那香囊上绣上了一个“超”字,郑幻文忽而笑了起来道:“难不成我前生还会绣香囊?”又瞧瞧那钗环,此钗环做工十分精致,的确很适合她,既然缘分已断,那就。。。。。。郑幻文一拿起这两件东西正准备随手一丢,却忽而瞧见了一只檀木匣子,郑幻文将其打开,此匣子空空如也什么皆无,郑幻文仔细将两件东西放置匣子内便将其密封好,只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郑幻文便吹起了笛,孤身一人立在此处,积雪随着太阳慢慢融化,笛声十分悲伤,令腊梅不禁落泪。
常若芸便走来,“你为何不去找寻雪宜妹妹?”
“如今我与她的缘分已到此为止,我原本想要挽回,但她却要下嫁给他人。虽我有多少不舍,但却依旧无法挽回她的心。”
江雪宜读着诗书,却依旧泪水涟涟,一想到自己便要下嫁给他人,其实她心中不知会有多少不舍。江雪宜咳嗽着,小晴连忙为江雪宜端药,江雪宜却不愿喝了,“姑娘,此药你必须服下。”江雪宜来至桌边又提笔题诗,她从未如此悲伤过,如今已有杂念无力修行,江雪宜的泪珠便落在了纸上。
郑幻文默不作声地便进屋,却见一张玉琴摆在此处,已有多日未拨动那琴弦,瞧见江雪宜如此苍白的脸,却见得桌上一碗药依旧未服下。郑幻文依旧默不作声便将其坐起来,悄悄喂江雪宜药,江雪宜亦是半梦半醒,瞧着眼前中人自觉定是她的幻觉。
“倘若有心事便诉出来罢,心事未说出,病情便难好,你可是修行之人并非凡人。”
江雪宜依旧半梦半醒道:“我已无力修行,此事完成后便只求一死。”
“你为何要求一死?”
郑幻文听闻江雪宜要求死甚是吃惊,“恩情已报,我便能随风去,修行本是不得已之事。。。。。。”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显然便又是昏睡过去。询问了半日,却始终没问出个什么?郑幻文走后却忽而从屋中传来,“夫君,夫君!”江雪宜便立即醒来,她从未知道自己为何用情如此深,但仿佛在梦中的确瞧见了郑幻文的身影,自觉好真实,但却她并不去找寻。
郑幻文在廊中吹笛,常若青对常若芸道:“近日他日日都来。”
常若芸只是叹气道:“他并非是因我而来,而是因为江雪宜,不知为何雪宜却始终一病不起,平日里倒不觉她有什么大病,兴许病情由心神而起罢。”
“不是少爷愿意重新接纳她吗?又为何拒绝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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