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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一生只爱一个人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12
第四十八回一生只爱一个人
  “哪怕你今日玷污了我,我定会寻机会死在你面前!”
  巨龙十分气愤将手举了起来,却又缓缓地放下,瞧见如此美丽的容颜,她又拥有如此美丽的笑容,但却不知几时起再也没有那如此美丽的笑容了。巨龙已将被子掀开本想与江雪宜一起缠绵,却又不知怎的他犹豫了,江雪宜紧闭着双眼,此生哪怕是郑幻文从未碰过她的身体,如今,如今却要遭到此人的玷污,此时她只求速死。巨龙忽而将被子为她盖上,便离开了,“你身上的法术在两个时辰后便自动解开。”
  江雪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龙他居然会不碰自己,江雪宜笑了,她自以为定会自己会被巨龙给玷污,但她却并没有。她依然是干净的,她几乎开心得便要喊出来“太好了!我依然是干净的。”但忽而想起自己依旧身在这个铁索塔内,却又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在此需要度过余生。
  在铁索塔内一日复一日,她忽而才想起在此处哪怕是有一个仙身也毫无用处,近日巨龙从未来至铁索塔内,想必定是对她十分失望了罢。这样亦好,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另一方面郑府之人忽而在街上找寻到了郑幻文,郑幻文便飞身而去,而几个仆从却不会飞天,只得呆呆地望着在半空中的郑幻文,“少爷,您别难为我们了,你尽管随我们回去罢,到时候定被老爷又挨几个板子。”
  郑幻文道:“正好,你便跟我父亲说,我不会回去的,我不会娶淑雯。我之所以愿意去娶若芸,只是心中对若芸有几分依赖。”
  “少爷,你与少奶奶未同床之事,已被老爷与夫人知晓,硬要拉着你回去。”
  郑幻文十分生气便落地道:“究竟是何人说出来的?”
  “还会是谁?是淑雯罢,此人少爷亦明白,她总爱打些小报告之类的,简直便是无风不起浪。”
  郑幻文撅了撅嘴,只得先回郑府,仆从皆拿轿子过来了,郑幻文宁愿用飞的,却不肯坐轿子,飞哪有轿子快?仆从还是第一次瞧见郑幻文能腾云驾雾,连轿子都不坐了。郑正来至郑府迎接郑幻文的到来,郑正瞧见轿子是空的,便道:“少爷呢?”
  郑幻文忽而落在地面道:“我在此,飞行哪有轿子快?”
  “明年入夏便与淑雯成亲,你可听到了,绝不准生出任何意见!”
  “哼!父亲,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娶淑雯的,你皆定下了又何需问我的意见?你无非是想从我口中听出肯定的答案而已。怎得让我说一个‘不’字,又有几时轮得到我来做主?我已能为他人做工,根本饿不死自己,倘若做满一个月,我便有银两解决自身温饱问题。怎得?难不成这也有意见?”
  郑正听闻郑幻文此话恼得不行,皆听闻郑府公子居然在一客栈里做起了劈柴、挑水的活,此活怎得要如此高贵的公子哥所做?郑幻文来至静安斋又拿起了那看不太懂的诗稿,常若芸见着郑幻文回至家中兴奋得不了得道:“夫君,此诗稿是谁送给你的?”
  “是江雪宜派人送给我的,送信笺的则是一名女子,却未见江雪宜本人,直觉告诉我,江雪宜定出了何事?但却见此诗稿上却并不太懂,雪宜数次提到过塔内,世界如此之大,又有无数塔,亦不知雪宜在那座塔里。雪宜怎得会困在此塔内?后面便是两句意思好似危难当头要自己逃之意,倘若雪宜有难,我定不愿让她受折磨。如今,她人在何方,你我却尚不清楚。”
  常若芸看着诗稿,心中念道:“玉琴在幻幽?幻幽该不会是她常去之所罢,玉笛便是你那翡翠玉笛,想必此笛定不是非凡之物。”
  郑幻文道:“你常常说我所说的便是梦话,其实那玉笛的确是上天之物,听闻是镇海真人送给江雪宜,然后又托江雪宜送给于我。”
  昔日听闻郑幻文如此说来,定会认为郑幻文又在说混话,自从江雪宜所说的“千年相思”之类的话,却又自觉郑幻文所说的似乎是事实一般。淑雯便走进了静安斋,郑幻文慌忙将诗稿收了起来,瞅了瞅淑雯,又瞧了瞧常若芸道:“若芸,你先出去罢,我有话语淑雯谈谈。”常若芸便十分识趣地走出了静安斋,郑幻文脸色一变,亏淑雯正见常若芸走了,十分开心,“你是否唯恐天下不乱否?”
  淑雯瞧见郑幻文突变的脸色道:“我不懂少爷所说的话。”
  “你可是真心不懂还是假的不懂?”语气带着一分威胁,双眼盯着淑雯,让淑雯双腿发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少爷!我并不知究竟犯了何错?”
  “听闻仆从说来,你已将我与常若芸从未同床共枕之事说了个遍是罢?好,你够胆量!”郑幻文便给淑雯抽了一计耳光道:“你休想要我娶你!你今日是丫头,你永远皆是丫头,甚至我会要你连丫头都不如!”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淑雯捂着脸道:“少爷!少爷!”淑雯狠狠的揪着衣服,一心欲要做二姨娘,哪知这二姨娘却并非那么好当的?只知常若芸成亲了一个月来却不与郑幻文共一处,此女向来生性柔弱,亦难怪得不到男人的心。
  郑幻文欲走,却听闻小厮道:“少爷,老爷、夫人求见!”
  郑正与白氏正坐大厅,尤其见郑正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郑幻文下跪道:“父亲、母亲。”
  白氏道:“我的孩儿,你几日不见,瘦了。”白氏略带哭腔。
  郑幻文道:“孩儿虽瘦了,但自己亦却已学会做一些事情。”
  郑正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那些穷人家劈柴、挑水之类的,你自觉这是好事?”
  郑幻文瞅了瞅郑正道:“倘若您不逼我去娶淑雯,我怎得去外头做此事?今日我已说清,孩儿哪怕是死亦不会娶淑雯,淑雯心机叵测。”
  白氏道:“那你为何不与若芸同房?”
  郑幻文道:“我之所以同意与若芸成亲,其实那是一种依赖,至于今生我负了江雪宜,但我却不能再负她。”
  郑正锤着桌子道:“你可知她已嫁给了他人,怎得还会回来?”
  郑幻文便拿着信笺交给了郑正与白氏道:“此诗稿是雪宜差人冒着生命危险送来的,虽然我看不大明白,但我却得知在一个月以前她嫁给别人定是因为别的事情。如今我忐忑难安,倘若江雪宜为我出了什么事情,我亦不再苟活于世。江雪宜从未将她家告诉在何处,她唯恐我去寻她,她亦不会自己现在在何处,唯恐我冒险!父亲、母亲,今生我欠江雪宜太多,倘若不还清,孩儿寝食难安!”便挥袖而去。
  郑正瞧瞧诗稿便道:“我只给你半年时间,倘若你找寻不到,定与淑雯完婚!此诗稿你拿着去罢!”
  郑幻文便拾起诗稿走之,此诗稿让二老瞧了后自觉不太现实,怎得会有如此之地?他们并非行走过江湖,又非仙人所以便亦难懂。郑幻文飞至白虎山庄,此时已至傍晚,又需挑水了。羽灵便走来道:“郑公子,找寻到你妻了没?”
  郑幻文摇了摇头道:“并无消息。”
  羽灵道:“没关系,明日去别处瞧瞧罢!”
  郑幻文叹气道:“今日回家一趟,父亲居然以半年为期限,倘若我找寻不到江雪宜,定要我去娶了我不喜欢娶的人。”
  羽灵叹了口气道:“想必你定是十分有故事的人。”
  “其实在我什么都想不起的时候,我父母早已为我订了亲,那便是与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我却没法爱上她,我依然只能将她作为妹妹,却不能作为夫妻。当我之前的妻子来了后,我却开始犹豫了,我曾想过与她远走天涯,但她却始终拒绝,我又不知是为何?”
  羽灵含笑道:“当一个女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更何况你曾经与她是夫妻,虽有名无实,但却依然受不了你与别的女人在一处,心中吃醋是理所当然的。依你所言,你妻子定是一个并非是一个擅于言语之人,她不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情绪,此类人依我直觉,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则惊人,倘若你不见她爆发那一瞬间,定是唯恐你瞧见她爆发之时的面目罢。虽然她不说但却并不是如此想啊。”
  “你怎得知道?”
  “凭女人的直觉!”
  郑幻文只得笑了笑,羽灵瞧见郑幻文的笑容道:“郑大哥,你可终于笑了!人生一辈子,定要开开心心的,何苦常常愁眉苦脸呢?你妻的话,倘若需要陪同,我愿与你相陪,兴许多一人找人亦方便些。”
  “谢谢。”
  羽灵笑了笑,便回客栈内了。郑幻文与羽灵一说,仿佛豁然开朗,想想平日里江雪宜的确并不是擅于言语之人,仿佛心中拥有千万种说不出的心事,但她却从未将心事说清,郑幻文很是疑惑,倘若要羽灵这么一说亦是如此。郑幻文仿佛又瞧见了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是所有女子里从未见过的?此人眼睛里包含着千万种相思,但却郑幻文一错再错。如今她却在何处?
  江雪宜身上的法术早已解开,便能自由在塔内行走,巨龙忽然走进塔内道:“你与我一同过江如何?”
  江雪宜只是冷哼了声,说是过江还不是便将她如同畜生一样地带过来便又带过去,只是动用了法术,凡人看不出什么,还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其实并非如此。江雪宜这次被栓得很紧,令江雪宜有些不适感,“大王,难不成你就如此拴着我?你可知这个模样有多痛!”
  巨龙便用法术弄松了些,江雪宜这次仿佛好了些,但江雪宜依旧行动不能自如,如同被定了型一般,倘若自己独自去哪里根本就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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