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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回寒榛不愿告诉别人名字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16
第一百一回寒榛不愿告诉别人名字
  今日蕴桃未来烦寒榛,寒榛倒是有几多清净,再者,如今生意亦不怎么样,不如去四处瞧瞧是否有一个十分令他熟悉的身影。只是路过雪儿布铺,寒榛一见那“雪”心中不由地痉挛一下。“雪宜,你究竟在何处?你到底是生是死,我要怎么才能找寻到你?”寒榛心中想。于是便继续向前,却并未进那布铺。寒榛四处看看却从未见过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此,回至客栈,却见蕴桃来至于此,他总认为今日定会好好清静,哪知却见蕴桃在此,蕴桃一脸春风的样子,寒榛并未看在眼里。蕴桃自觉热脸贴上冷屁股只得沉默坐下,却见寒榛的桌上放着一个翡翠玉琴,寒榛那么大的包裹里面,蕴桃从未见过寒榛的那个包裹里面有什么,但却见着的是一个翡翠玉琴,与他那翡翠玉笛是一对,想来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东西。
  蕴桃便来至于此便开始抚琴,曲子还是这首曲子,但却没有江雪宜所抚的好听。寒榛十分愤怒道:“你怎得随意碰我的东西?”说着便双手拦住了琴,不让蕴桃再抚。
  “不碰就不碰!”蕴桃满脸的不屑。
  寒榛猛然自觉不太对,此曲如此之难,蕴桃又是如何得知?于是便十分冲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而且十分用力,使蕴桃十分吃痛道:“这是谁教你的?”
  “哎呀!是我老板啊!”
  “你老板唤作什么名字?”
  “我怎得知道?她只是要我唤她雪姐姐。”
  雪姐姐?寒榛只认得江雪宜的名字内有一个“雪”字,其余的神仙皆不知,或许此人是凡人,或许此人依然是妖精,或许此人应是早在几万年前便已来至于此,但昔日寒榛却并未出生,所以亦无从问起。寒榛便放下了蕴桃,蕴桃揉揉自己的手,手腕上被抓得绯红,哪知寒榛居然会如此冲动,早知如此,她不应该抚那曲子的。但寒榛又忽而想起,此曲是寒榛所作,怎得会有他人能抚?除了江雪宜之外,兴许是自己被哪位神仙听去,所以便在一瞬间被人学会了亦不是不可能。寒榛依旧恢复至冷冷的状态,仿佛只要提到个“雪”字才些许有些动容,蕴桃不明寒榛究竟在想什么?于是便又不说,亦不能去问他,此人十分高傲,自从蕴桃摸了一下翡翠玉琴之后便不要蕴桃再进房门半步。如此热脸贴上冷屁股,只得作罢。
  今日“雪儿布铺”并未开张,之前已对蕴桃所言说了,只因暂且布料断货,所以不便经营,如此一来蕴桃便更十分努力织布了。有好几人已嗅到了江雪宜妖魔之气,而江雪宜自己亦自觉有些不一样,但却并未想过如此之多,所以便忽视了。江雪宜来至沙漠上,她不知奇异为何将她来至于此,她只知奇异他身怀某种技能,却不知是何种技能?听闻妖魔之力在此,于是翩翩赶来,如今的江雪宜已尚无法力,只得靠内功与其对抗,但却不知为何,她的妖魔之力不慎而出。“她是妖魔!快打!”
  奇异立即挡在江雪宜前面道:“谁敢伤她分毫,我定要取谁的命?”江雪宜十分吃惊地看了看奇异。奇异便带着江雪宜飞身而去,但此并非是神仙的驾云、驾雾,而更看上去像是武林中人能用轻功飞来飞去。而江雪宜法力皆无,轻功自然会随之消失,她并非江湖之中的武功,而仅仅是幻幽谷内那些剑法,以及寒榛先前的那些剑法。但江雪宜始终不明白的便是,如此贫瘠之地怎得还会有人出没,他们究竟要作甚?江雪宜亦好歹曾是幻幽谷的谷主,如今的幻幽谷谷主一切都在小晴手中罢。这茫茫的一片皆是沙尘,倘若风卷开来,便会被沙尘给迷住了双眼。奇异关心地对江雪宜道:“雪宜,你可还好?”
  “我还行,可。。。。。。可是如此贫瘠之地,怎得会有如此多的人?”
  “大概大家都嗅到了你的妖魔之力罢,在此之人对妖魔十分痛恨。”
  江雪宜却仿佛看到了寒榛来接她,而且好似前面便是一片绿洲,江雪宜不由得失了神,于是便追随而去。奇异表示不解,亦不知江雪宜看到了什么,但江雪宜走近之时,却依旧是一片茫茫的沙漠,唯恐是海市蜃楼罢。奇异拉着江雪宜道:“你去前面作甚?此处是荒漠,倘若随便乱走,定会迷失方向。”
  奇异拉着江雪宜的袖子便离开了,但却又转身归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寒榛已来至于此找寻他,只是却不知在何处。奇异拉着江雪宜来至于此,其实便是想要给树上面刮些汁液下来,此汁液十分甘甜、可口,又是解渴的好东西。所以便欲带回去好好品尝,江雪宜十分吃惊道:“原来你走如此之远是想在此处弄些汁液。”
  奇异笑了笑道:“当然。”
  这如此贫瘠之地,仿佛只看到了这几行这么样的树才是活物,其余的皆不是,后来看到了一群上面有驼峰的动物,而且每个动物上面皆有两个驼峰。江雪宜十分好奇,此类动物居然还能在此处生存,但马上这些动物化成了人形,让江雪宜不由得心里一惊,其余的人的法力都被困住,怎得会有如此的妖精居然没有被困住?奇异喝了这甘露道:“这些名唤骆驼,他们皆是驼精,是整个沙漠当中唯一可以生存的动物,只有他们的法力无半点影响。”江雪宜更是吃惊,倘若自己无水无粮定会死去,而他们却居然能在此处生活,无不令人惊叹。
  奇异便带着江雪宜回至家中,江雪宜便开始动起笔墨开始画画,画依然是那个与她分别一年的夫君,与他在一起时间很短暂,甚至连一声夫君都没有来得及唤,而如今不知寒榛是否在天上可好。当寒榛的容貌最后一笔落下后,便呆呆地看着那画中人发愣,爱也深,情更深,如今的寒榛是否当真来至于此,但江雪宜又唯恐他果真来至于此。此处是贫瘠之地,倘若他失去法力,定会葬身在此,如今她无法术,又不能看他是否安好,只得怪自己无能罢了。奇异却见日益思念夫君,有些担心,但他从不会喜形于色,只见江雪宜正在发愣道:“雪宜,你可否用过饭没?”
  江雪宜努力挤出笑脸道:“尚无,方才我在作画来,还没来得及用。”
  奇异看了看江雪宜所作的画,如此的一番精心画出的画像,一看那画像中的男子定是她的夫君。江雪宜曾拜过许多人为师,学过不同的东西,习字、习琴等等做过好多的事情,虽说没有名义上拜师,但就连寒榛亦是她的师傅。而她的字迹便亦是寒榛教她的,蕴桃尚未看出江雪宜的字迹特别像寒榛的,从未看出来过,蕴桃只是觉得寒榛此人未免太难接近了罢,他若是上仙定非是省油的灯罢。蕴桃不得进入寒榛的房间只是默默地听闻寒榛的笛声,看着他的笛声越来越悲怆,越来越凄凉,甚至令她的背脊都熬要发麻,问他的妻子是谁,他不说,问他喜欢吃什么,他亦不说。好似没有了江雪宜,仿佛一切的东西对他来讲都是无所谓的。不知为何寒榛嗅到了一阵妖气,不知是谁?于是便停下了笛声于是向那黑影走了过去,寒榛于是用飞镖将其射中,只听丛林中“啊!——”的一声,听闻那声音是一个女子。这个其实也是一个驼精,在这个世外桃源里面,只有她才有法力,其余的人都无法力。寒榛与蕴桃一起去卡看看。
  “你怎得能有法力?”寒榛十分惊诧道。
  “我本是唯一可以在沙漠上生活的动物,我是驼精,封闭法力对于我而言丝毫无任何作用。”
  寒榛这才恍然大悟,蕴桃十分惊奇道:“那你吃什么?喝什么?”
  “我们驼精可是耐饥、耐旱的动物,吃的便是绿洲上的草,喝当然是清水了。”驼精一脸的自豪。
  蕴桃道:“你可否送我们回去吗?”
  驼精笑了笑道:“这有什么难的?”
  “我可不回去,我如今是无法回去了,事到如今我妻子尚未找寻到。”蕴桃瞅了一眼寒榛,她从未见过如此死心眼之人。如今人海茫茫,在沙漠上唯一能存活的便是驼精,而他的妻子先前是狐妖,后来变成凡人,到了这里自然便会死路一条,除非获得恩人帮助。驼精仔细打量了一下寒榛,寒榛能来至于此定非凡人,他欲来找寻妻子,却不知为何与自己的妻子走散了?当驼精想要问他之时,他却不语。驼精又打量了旁边的那个蕴桃,这个蕴桃定是救他之人,但寒榛却满脑子皆是江雪宜,怎得会想起要报恩?如此木头脸,蕴桃又跟着他又有何意?
  驼精所言自己名唤印碧莲,但却询问寒榛之时,寒榛却不语,他如何听得进去一句话?蕴桃道:“他就是这个样子,死气沉沉的,我便唤他木头脸。”
  驼精拍了一下寒榛的肩膀道:“哎,我总不能唤你‘喂’吧,你不愿说,那我为你取个名罢。”印碧莲想了想道:“你如此冷,那便唤你冰凌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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