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称作小贱人,那我的父亲自然也是贱人。你心甘情愿地做一个贱人的小三,还为他生了个孩子,显然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何况我没请你来。你自己闯进来,这才是真正的贱。”我冷静地说。
“你……”那女人愤怒地冲进来,提高了嗓门。
烈战冷冷地看着那女人:“吴琴,这是病房,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做什么?你这是来探病的态度吗?一开口就提死人,难道人死了你会很开心?”
吴琴突然看到烈战,脸色立刻一变,嗲声嗲气地说:“烈总,原来是您啊,您也来看我们小秦啊。”
“抱歉,吴琴女士,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请不要乱称亲。饭可以随便吃,男人可以随意选,但血缘关系是不会变的。除非我下辈子从你肚子里出生,或者等你儿子被秦桦打成植物人躺在这里,那时你再这么说也不迟。如今你想在这里炫耀或拉关系请便,但请不要牵扯到我。”我冷冷地说。“烈先生,我和这位女士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您想与吴琴女士深交,请移到外面去。我不欢迎一个希望我死亡的人在我面前咒骂我,更不喜欢被一个扫把星探望,这会让我的霉运更加严重。”
我按下了呼叫铃。
吴琴和烈战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
吴琴愤怒地想要扑过来,但被一旁气得脸色铁青的父亲拉住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母亲刚好这时出现。
“我来看看小秦,大姐。”吴琴回答。
母亲一听这话,立刻脸色沉了下来。
“妈,请你把这位吴琴女士带到外面谈谈。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咒我死的女人。”我说。“自从她出现以来,我的霉运就一波接一波。”
“你以为我愿意来看你这张寡妇脸?你也不照照镜子。”吴琴不甘示弱地反击。
“吴琴女士,说起寡妇脸,那应该是你吧。听说你已经害死了两个男人。没人愿意理你,你才去找秦桦做小三的。”母亲冷冷地回应。
“你,哼,我是出于好心来看病的,结果反被狗咬。”吴琴愤怒地说。
“你不过是一条找了老狗的母狗罢了。我们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且我这只小狗还咬不过你这无耻的寡妇狗,你更狠。”我反击道。“但别忘了,无论你怎么骂我,你始终是和那个贱男人有染,甚至为他生了个孩子。当然,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那这个杂种狗就另当别论了。”
旁边的烈战突然露出了笑容,似乎对我与人争吵的场面感到十分有趣。
“小秦,你这是什么态度?”秦桦在病房中发出喝问声。
“我的态度很正确。人来说人话,狗来说狗话。不然人和狗怎么交流。”我回答。“如果你气愤不过,可以直接杀了我。但记住,你那个宝贝儿子将来就会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我不知是否该提前祝贺你。哈哈,真是家族遗传啊。你母亲曾经试图用枕头闷死我这个孙女,若不是她哥哥及时出现救了我,你伟大的母亲就成了杀人犯。现在你又想杀人,看来杀人基因确实遗传。希望你的儿子不会继承你们家族的杀人因子,变成杀人犯!”我说着,从未想到我的这番话会变得如此预言般准确。有时候人的话真的可以很毒辣。
秦桦气得全身颤抖不已。“小枫,你不可以这样对你爸爸说话。”母亲的声音中夹杂着责备。
“我只是陈述了事实而已。怎么?难道连事实都不能说出口了吗?”我愤怒地反驳。“妈,记得吗?那一次,那对母子几乎要了我的命!我五岁那年,差点就被他们闷死。你亲耳听二爷爷讲过那件事,你当时紧紧抱着我,泪流满面,埋怨命运为何让我生为女儿。就连这次,你也亲眼看着我倒在血泊之中。如果他们心存一丝人性,保留一点道德底线,又怎会有人与他们为敌?那个母亲不是一直在念佛吗,怎么就不修行口德呢?据说不讲口德的人,下地狱要被拔舌头。”我愤怒地说。“那女人一进门就讽刺地说,‘哟,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还能说话。’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多么希望我死啊?那好,我现在就死给她看,免得你们背上杀人的罪名。希望你们能活得长久。”
话音刚落,我猛地拔下身上的点滴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窗户,猛地打开,爬上窗台,准备一跃而下。但就在这时,有人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
“小秦,冷静点。”教练紧张地抓着我说。
“放开我!”我嘶吼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小秦,千万别冲动。”教练焦急地安慰我。
“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活着也只是白白浪费粮食。说不定哪天我还会被人贩卖掉,还不如现在就一了百了。”我哽咽着说。心里,实在是觉得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