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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归远山不见情
第3章粉以佳梦篇(五)
梦归远山不见情
白色羽毛
2025-01-08 10:24
第3章粉以佳梦篇(五)
走了一段路程,他始终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好似在沉寂于自己的世界,这让杨琳清感觉周遭很压抑,就像顶着一座巨山。真是闷葫芦一个,“喂,你不觉得很闷吗?。。。。不如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不会。”
“好吧!。。。。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只狐狸发现了一个鸡窝,可惜太胖了不能进入栅栏,于是就饿了三天,瘦了下来,进入栅栏。在尽情享受了美味之后,它发现出不来了,只好又饿了三天,肚子咕咕叫的跑了出来。。。。你说好笑不好笑?”
慕容恒泽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她自个哈哈大笑个没完,“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了。我再给你说一个吧!从前又有一只狐狸。。。。”
接着,又是一场大笑,而慕容恒泽只觉周遭一阵乌鸦嘎嘎飞过。。。。
“还有还有,从前还有一只狐狸。。。。”
过了一段时间,慕容恒泽只觉自己好像被狐狸包围了,左一句狐狸,右一句狐狸。于是握紧手中的缰绳,回眸望着马鞍上恣意舒畅的她,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弧度。纵身一跃,搂住她的腰间,牵扯着缰绳,扬鞭驾马。
杨琳清一惊,回眸,“你想干什么?。。。。带我去哪?”感觉越来越远离马场了,心中慌张不已。
“讲了这么多狐狸故事,也该累了吧!。。。。你不是想学骑马吗?我现在就开始教你。”说着他就把她的双手握住缰绳,“记得注视前方,抓紧缰绳!”
突然腹间的手慢慢抽离,她不由得害怕,“你要干吗?”
他的嘴角挽出一个很期待的趣味。“师傅要看徒儿的表演了!”话罢,纵身跳下马鞍。
“慕容恒泽,你。。。。啊!。。。快来救我!”马匹就像脱了缰的疯跑起来,惊慌失措的她在马背上不知怎么驾驭。
而此时的他站在草地上,望着她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一会间,骑马的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似乎他也不担心,反而落得一个清静。
于是悠闲恣意地躺在草地,单手作枕,仰望苍穹,如蓝的晴空一洗大海的深邃,清爽几分,朵朵云翳绻懒在风的怀抱,在时间的流畅中变幻莫测,时而飘逸,时而漩涡,时而怪状。。。。最终大相径庭,猜不透,摸不着,如同人的命运一样,似花非花,似雾非雾,寸寸春波都交织在无痕的岁月里,不经意间变化着其光彩。
或许景已不是那个景,物已不是那个物,就连人也已不是那个人。似乎所有肉眼所能观察的人或物,全都变了,变得猜不透,摸不着,但某些未知的情愫,却仿佛早已经深深埋葬。。。。而他不知那是什么。
短暂的思考,竟没想到周围的天色已经落幕。而他突然想起她,于是从腰间拿出一个口哨吹奏,很快消失的马又跑了回来,只是没见马背上的人影。
。。。。。。。。。。。。。。
夜晚,周遭青色似的宛如巨大的圆形苍穹,三尺星光,斑斑点点,杂乱而明媚。。。。。雨露沾湿的草原,周围深邃的骇人。而一处水洼泥坑中,满身泥泞的女子半趴在草丛中,口中不停地咒骂。“慕容恒泽,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千刀万剐的。。。死狐狸!”突然一双脚印入她的眼帘,抬眸一看,怒气更甚。
“你没事吧?”慕容恒泽看她一副泥娃娃的样子,很是好笑。他原本没有想来寻找,但想到夜晚可能有狼出没,还是骑着马来寻找,竟没想到她真像是做陶瓷生产中的一个流程。
杨琳清看他一副根本就不是来救她的,反而是来嘲笑她的。于是趁他不留神,一把手拉紧他的衣领,落入那个泥坑之中,不由得哈哈大笑,她也模仿他刚才的语气,“慕容恒泽,你没事吧?”顺势做了一个鬼脸。
满身泥泞的慕容恒泽一气之下,双拳紧握捶打,谁知更溅起满脸泥泞,引得杨琳清更大的笑声。
“笑什么笑,你难道想呆在这?”
杨琳清赶紧捂住嘴巴,但还是发出‘嗤嗤’的声音。
他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走到马的旁侧。“还不赶紧起来。”
“我。。。我的脚好疼。”委屈的她低下头,几乎泪眼出匡。
慕容恒泽长叹一下,真是麻烦,无奈地瞅了她的脚腕,“你的脚怎么弄成这样?”居然肿起,还有淤血,好像积年累月才造成的这样骨折。
“还不是你害的。”上一次的伤才刚好没有多少天,又被他这么一整,不知道会不会成瘸子?
“你。。。”他本想理论的,但还是算了,不要做口舌之争。
“你什么你,我要是变成瘸子,你得负责。”
“负责?。。。”
“怎么?就想不负责任,一走了之,天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反而被他握住,“你还是高抬贵脚的好,不然我还真要负责呢!”
杨琳清翻个白眼给他,轻哼一声。
然后,慕容恒泽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闪电般把她摞起,同骑在马背上,消失漫漫的黑夜之中。。。。。
。。。。。。。。。。。。。
素蟾一钩,流夜溶溶,如画卷上的一抹丹青,黯淡无痕,漆色四卷。。。。。马场的小厮看到不远处一匹马奔来,近看竟是两个泥人,顿时觉得好笑,发出嗤笑。“四公子。。。”
慕容恒泽跃下马,横抱着杨琳清,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牵走。”
“是。”小厮忍着笑,把马匹牵扯到马厩。
然后他抱着她去了他们慕容家马场前面的一处住所。
刚一进屋,杨琳清一看屋内宽敞干净,摆设豪华而不奢华。心中不禁打量,没想到慕容家还真厉害,这么有钱,区区一个马场内竟有这么华丽的地方。依他这么精明的人,肯定贪了不少钱财。眼珠骨碌一圈,“喂,我发现做你们家的马真好,肯定吃的也不错。”
慕容恒泽瞅到她挺舒服的,然后就随手一扔。
“哎呦,慕容恒泽,你是不是有问题呀!这么大劲。”摸了摸屁股。
“不好意思!手滑了。”他恣意喝了一杯茶水。
杨琳清瞪了他一眼,不跟他这个小气鬼计较,望了自己一身污泥,“你就打算就这样呀?”而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一个小厮捧来两件干净的衣裳。
“这儿没有女装,先将就穿吧。”他给了她一件衣衫。
杨琳清无奈点头,回到房中,洗去一身的污泥,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清爽许多。然后对着铜镜,左右照照,前后看看,宽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发现自己有点像缩小版的慕容恒泽。
此时,慕容恒泽坐在桌案旁,手执酒杯,将抿未抿时,便看到衣服松弛的杨琳清,一瘸一拐走进屋中,竟有点像女版的铁拐李。心中好笑,“饿了吧!”
杨琳清非常诚实地点头,看到满桌的饭菜,肚子就咕咕地叫起。于是就拿起筷子,管它三七二十一的,拼命地吃起来。
“我刚才命人通知你大哥,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噢。”满口食物的嘴巴模模糊糊吐出一个清晰的字。
慕容恒泽知道她这一天都在马背上颠簸,没有吃饭,所以命人送来饭菜。如今,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好像没有之前见她时的那份矜持和高贵,而是不经意间流露的真挚与平凡。
这一刻,他原本淡漠的心很舒畅,很恣意,不自觉的有趣。
。。。。。。。。。。。。。。。。。。。
饭罢,累了一天的杨琳清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而此刻门扉突然‘噔噔’响起。
“睡了吗?。。。”
杨琳清正准备下床,谁知脚腕一疼,趴在地板上。无奈自己竟然忘记自己还有伤呢!
“见到我,不需要行这么大礼吧!”慕容恒泽走进屋内,见她四肢趴在地上,不由得揶揄道。又赶紧扶起她,把她抱在床榻上,拿出手中的瓷瓶。“给。”
郁结的她原本不想理他,但还是接受他手中的金疮药。打开瓶塞,准备涂抹之时,“喂,你怎么还不走?难道是想帮我涂抹呀?”不知道男女有别吗?站在这,看人家涂抹伤口,也不知有何居心。
“我只是郁闷,堂堂司徒家的儿女不应是马上巾帼吗?怎么轮到你却成了马下草履了。”
杨琳清通过这一天的千辛万苦的亲身体会,她总算知道他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说风凉话。“我之所以这样,罪魁祸首还在这侃侃而谈,不觉得很失儒雅吗?难道就不想补救一下吗?”
“补救?你让我补救?”见她伸了伸腿。沉思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弧度。“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这让她很震惊,不过也没多想,既然有人愿意服务,她又何必亲自动手呢。
慕容恒泽蹲下身姿,褪去布袜,只见她的纤足,柔若无骨,宛如新月。慢慢地,揭开她脚腕的绷带,将金疮药倒在伤口处,手掌轻轻揉动,只觉肌肤如水,柔滑的好似丝绸一般细腻轻嫩。而自己的心无缘由地跳慢半拍,竟不知所措。
杨琳清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服务,“喂,慕容恒泽,我发现有时你听话的样子很像一只动物哦。”
“是吗?”他漫无精心地答道,突然手掌力度加大,她一声嘶叫。“谁更像一只动物?”
“好疼呀!你。。。”杨琳清本能的一踹,被他躲过,立即双手抓住他的衣领。
此时,两人相互搅缠,捶打一块,已分不清谁占上风。突然杨琳清一只脚不稳,重重地躺在地上,谁料她紧抓他的衣领不放,顺势慕容恒泽将其压在身下,她的腰部不禁生疼。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欲要起来之时,眸光突愣,只见她柔滑白皙的肌肤如同瓷器般光滑细腻,清晰可见的锁骨精致完美,宽松的衣裳半掩半露雪白的骄傲,赤如莲蕊,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甚至一探究竟。
杨琳清看出他眼光中莫名的光泽,不明所以,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竟看到自己衣衫散乱。双手慌乱遮掩,并用劲推开身上的他,“无耻。”连忙收拢衣衫,委屈地只能默认。
这时,两人进入一个尴尬的领地。
平常从容的他,也有些惊慌失措,“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杨琳清很是生气,没缘由地被人占了便宜。看到地上放置的金疮药,不由得愤怒,拿起它扔向那个送来的男子,只听见他疼叫了一声,心里才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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