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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尘幻

奇谈风云 酒雪 2025-01-08 15:03
第七章?尘幻
  我们三个赶紧提起枪,沙漠还是有很多野兽的。“别怕!那是地下一个空洞,有风,所以才能形成这种叫声。”田教授赶紧安慰我们。其实在下面的经历,之前可能不会相信。但是现在,你说这世上有鬼,我们都会相信,我们信仰唯物主义早就坍塌了!
  田教授带着他们每天都在挖掘到了古城地下室,有一天教授跟胡峦在地下挖到一块大石板。两人在废寝忘食的辨认研究一块石板上的文字。牛夫桧跟朱大昌在上面接应出土的文物。两女孩清理文物。我们三个在物资袋里重新填装了最后的弹药,不然没子弹的枪在手里连烧火棍都不如。田教授每天晚上兴冲冲地跟我们说他们的发现,“石板上,显示着一条龙的形象,还有住在贝壳里面的人。这次发现可谓重大啊!嗯?你们不兴奋吗?”教授看着我们一脸淡然,很奇怪的问道。“啊!教授,我们闻所未闻呐!太让人惊讶了!哎,是不是尼雅人都是外星来的?”小宝假装兴奋的说道,还在背后掐了我跟坦克一下。“嗯,是啊是啊!教授,这下你们的功劳可大了!国务院肯定要给你们奖章!到时候你们就发了!”我跟坦克赶紧附和道。
  “哎!搞研究的,不能想着发财,而是为祖国和人民服务。还是这位解放军同志说的有理!跟我猜测差不多!石板上那条龙形,估计就是飞船!”教授批评了我跟坦克,赞赏了小宝道。我们每天陪着兴奋的教授聊到后半夜,说道兴起时,唾沫横飞,淋了我们一脸。在我们的观察中,他跟之前的尼雅人教授完全不同,那个教授高傲的要死,而这个田教授,是一个饱学之士,没什么架子,平易见人,两个女学生也渐渐的不害怕他了。这个教授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起悄悄假设过:尼雅人或许它们(或者他们)是这么想的:利用他们先进的科技重新克隆也不是不可能的,再把一些现当代的意识形态复制到他们脑中。估计教授跟那些个学生都是利用高科技再生出来的!为了不造成两个重生人的恐慌而,截取掉他们已死的记忆。为什么不去掉我们在地下的记忆呢?害的我们心惊肉跳,这是让我们很奇怪的地方!而为什么找不到之前的地下空洞?小宝说:也许是他们布下的一个阵法,就像古代的奇门遁甲一样。利用空间折叠,或者就是障眼法?这种东西不是传说,奇门遁甲这类奇怪的东西本来就是存在的,一个简单的机关设置,就可以把人困在一个范围之内。也可以把一件东西的位置调换开来!以他们的科技,应该是举手的就能办到的。之前他们不是说,早在多少年前,人类还毁灭过好几次,他们给修复的地球吗?那时候就有这样的能力了,科技领先那么久,这点应该是小事。实在不行,把地下完全完全毁了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天,我们还没起床,朱大昌跟牛夫桧跟炮弹一样冲到我们帐篷里面,“不,不好了!教授跟胡峦出事了!”我们跟坦克立马爬起来冲了出去。小宝已经在旁边了,看见我们过来,摇了摇头。俩个女学生看见教授他们掉下去的地陷大洞,那表情,不悲,不喜??????
  昨天教授他们发掘的地下石板,正在研究上面的图案,突然地陷了,教授跟胡峦都掉了下去。地陷的地方刚好漏下去那块教授有所发现的石板,洞里黑乎乎的,仔细听来,似乎下面有无数人的声音!小宝把一个荧光棒拍亮扔下去,我们只看见荧光棒在黑暗里打了个转就不见踪影了。站在一个巨大的空洞旁边,感觉有一股吸力在把自己往下吸,不知道到是真有股吸力还是心理作用。在沙漠里这样的死法真是罕见,不过只有五个人清楚,真的教授早就已经回家了??????
  小宝取出通讯器材向上面报告请求支援。一个教授在沙漠里出了事,就凭我们三个人是救不上来的,以我们现有的能力和装备也不够下去淌这水。两男学生一遍一遍问,大部队什么时候到。我们走的路程,如果用直升机,估计也就是小半天就能到,不过直升机在我们那个地方确实没有,武装飞机也不能轻易调动。越野车赶过来,如果没有风沙,大概也得七八天要多的时间。沙漠行车尤为慢,有的地方还不如骑骆驼快呢!没有固定的路线,还的小心流沙,就算是经验十分丰富的向导,也不能轻易的辨认出来。到了中午还不能行车,特别容易爆胎烧坏发动机,行车时间被限制了。
  报告上去一天多,那天快中午的时候,天空中传来轰鸣声。四架武装飞机和一架运输机,依次在附近清理出来的沙地降落,军区来了一个工兵排的兵力。简明的说了情况,他们拉起了长绳子,连上一个大绞盘吊着两名士兵缓缓往下送去。我们看着深度在表盘上不断增加,快到一千米了,而士兵却还没有发出到底的信号??????
  到达一千二百米的时候,突然吊绳猛地晃动,对讲机里传来嘈杂惊慌的叫声,那是各种奇怪的声音混在一起,有孩子哭、女人尖叫、奇怪的笑声、还有两个士兵的呼叫声??????混在一起,在大太阳下听着都感觉到一股深深地寒意。工兵排长立马下令往上拉,绞盘飞速转动,很快把两名士兵拉了上来。他们吊上来之后已经不省人事了!军医立马跑了过去,他们连队的战友围得紧紧地,嘈杂的叫喊,之后就送上了直升机。
  他们被送走之后,排长向上面报告,一级一级报上去,再一级一级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周多了。一个肩上扛星的军人把我们挨个叫过去问话,一个教授一个学生的失踪,不是小事。不能惹麻烦的,只能照着教授的日记说了。在地下已死的牛夫桧朱大昌跟在地下的经历,我们五个真正的大活人以从来都没有过的默契,集体失忆了。
  等待,在烈日骄阳下,我们在一起望着沙漠远空。我们三人靠着,晒到爆皮,像烘干的腊肉。只有那两个女学生在远处时不时看我们一眼,说不清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整个工兵连忙上忙下,用声呐仪器探测到了地下,声呐音波到了黑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多天又这么高,大活人掉下去不摔死也得活活饿死了,再说也不知道洞有多深。那天太阳下山之后,就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绳索一阵摇晃,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往下坠??????
  将星大喊:“拉!快!”十几个人上去迅速的推动绞盘,地下传来非常清晰的‘呱呱呱’叫声。我们面面相觑继而心生疑问:这么大的蛤蟆坑,蛤蟆该有多大啊?在绳索快到尽头的时候,一阵凉风冲出地下,我感到一阵恶寒,像一下到了西伯利亚。伴着寒流,飞出了两个人形青色的怪物。
  那怪物长得像人形,浑身青色,长得十分壮实!带着一对蝙蝠似的翅膀,后面拖着一条长软的尾巴。将星刚下出命令:“打!”两怪物就呱呱呱的怪叫着飞着没影了,一串子弹射出去,连根毛都没射下来。
  寻人没有了结果,几天过后将星听了我们的工作报告,签了保密协定。安排我们三个兵把四个学生送回去。我们走的时候,沙漠的地上空中无比热闹,工程车跟运输机云集,安保工作也加强了,方圆百里之内全部清除,看来有大动作了!我们几个顶着烈日走在路上,坦克不断抱怨:“那么多装备,一辆破吉普都舍不得派给我们,还要走回去!”“行啦!活着就好!”小宝回答道。“要是都不知道自己死活都不知道,那更完蛋!”我话刚落音小腿就挨了一脚,回头看见没义气和脑残两张横眉冷对的脸。
  一路无话,直到我们走到来时的小镇。他们走时,那两个女学生塞给小宝一张纸条,随后上车去机场转机回他们学校去了。当我们回到驻地的时候,三个人黑得跟非洲老爹有得一拼。沙漠出事,也是我们三个保护不力,每人收到大过一次处分,经历过这些,我们都觉得这不算什么,活着就很好,照样天天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那天下午暴雪,我跟坦克巡逻回来之后,小宝一脸神秘的把我们俩拉到旮旯,掏出一封信示意我们看。坦克接过来我凑过去一看,是那两个女学生写的,“嘿嘿!难道小宝你?嚯嚯嚯!悄无声息啊!”我看着他笑道。他猛地给我一个爆栗子,“大炮!你仔细看内容!”我见他严肃的脸,知道这事肯定很严重。坦克小声嘀咕道:“一看就知道知道他们是短命相,都死过一次了,活这些天都是白送的,值了!”我细细一看,那纤秀的字体传来的是牛夫桧跟朱大昌的噩耗。没想到会是这种走法,他们就在我们分开第二天回学校的路上,中途转车去机场的时候,他俩跟着本地的姑娘去摘葡萄。本来晴空万里,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一朵圆盘一样的黑云,停留在上空,样子让人感到十分奇怪。突然一阵晴天霹雳,两道闪电凭空生出,直接劈在正在勾搭那群女孩子中间的牛夫桧跟朱大昌,两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直接成焦炭,而旁边的人却毫发无损??????
  我跟坦克损人厉害,安慰人就像逼母猪上树一样困难,回信时小宝回的,也不知道他毁了什么内容,我也懒得去了解。那天晚上我们坐在训练场上一直在议论这个事,没想到走这么快。他们本来就不该出来的,还是另有预谋?多久会轮到我们?过了大半年,也没有什么事,后来我们通信总结了一次,觉得他们在地下的时候就没了,而我们却一直都没事,难道这就是我们古人所说的气数已尽?估计他们不是再生人,可能就是存在着世上的幻象,时间一到,幻象就灭了!可怜我那疯了的爷爷给我的传家宝,但是捡回命,挺好!
  在滴水成冰的冬天,我们几个除了巡逻就是窝在宿舍里面斗地主。有一天晚上紧急集合号吹响了,我们拿起冻得僵硬的衣服套上,飞速跑向操场,我看到班长周建国一脸严肃。好一会他才开口,说是附近的居民的羊神秘死亡。上级要求我们就近的部队过去找找原因。这本来是警察部队的事,但是在沙漠里,最近的警局都来开那个小村一百多里路!很不幸,我们是最就近的
  只留下了王二狗看守军营,我们五个人坐上老乡那借来的驴车,瘦驴子艰难的拉着我们几个,往出事地点赶过去。到达的时候,乡亲们已经拉开警戒,边境居民都是部队上下来的,颇有军事素养,所以现场保护得很完整。我们看着满地死去的羊,有的被撕成两瓣,有的被横截成两段,有的大腿被扯掉一只,但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内脏都被掏得干干净净。裂口面顺着肌肉裂开,看起来像是被用力扯开两瓣,一地的鲜血都已冻成血块。看这这力量似乎只有大马熊才能造成,可也没听说过沙漠里面有熊的?蹊跷!
  这时候外面几个哭哭啼啼的几个妇女在喊:“解放军同志,你要帮帮我们啊!就指望这些过年买个好价??????”看了半天,几个小宝才说道,沙漠里顶多一些狼,但是狼是绝少浪费食物的,绝对不会吧羊肉全留下。班长叫来那些受害人家,他们说起昨天晚上的事:她跟老公刚安顿好羊,把狗放好就进屋子睡觉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听到羊圈里一阵骚动,如果有人偷羊,那牧羊犬会收拾小偷,就算收拾不了也会狂叫不止。那些牧羊犬除了对主人喂的食物和母狗有兴趣之外,别的诱惑都不管用。夫妻俩估计是牧羊犬在拿耗子引起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两人接着热乎去了。一觉到清早,走到羊圈里一看,平时凶悍的牧羊犬夹着尾巴跟一群羊缩在一堆惊恐的望着外面。外面一堆破羊,剩下的羊都在一起发抖。
  在这种缺食物的地方,有时候成群的狼会袭击羊群,夫妻俩以为两只牧羊犬胆小,被狼群吓着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罚了牧羊犬一顿饭。第二天起床,就听见邻居家在吵吵嚷嚷,过去一看,又是一堆破羊块。连着受害的还有几家,就怀疑是有人故意捣鬼,就向派出所报了案。谁知道警察来了查了一上午,连根羊毛都没查到,说捣鬼的人太狡猾,吃饱喝足,拍拍屁股就走了。警察一走,羊还是接着被分尸,这事传到了上面,于是我们就被要求来处理这事。原来不是警局离这远,看来是他们搞不定。
  班长跟班副走了一圈回来,把所有的疑点告诉了我们:第一,分尸那么多羊,羊内脏都不看了;第二,没有听见狗和羊的叫声,按理说这些羊的脾气还是比较暴烈的;第三,内脏都被掏空,羊肉没事,羊肉要比羊杂好吃啊!不应该!我跟坦克看着几个老兵说了半天,也没有插上话,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决定。小宝问我们怎么不说话,坦克说要跟我蹲守,才能发现问题!小宝点点头。两个班长看了我们,副班长立马决定把立功的机会让给我们两个。
  小宝后来说要跟我们一起去。在沙漠里我们已经建立起了铁三角似的关系,友谊隐隐超过了他们几个老兵。我们三个打了两壶白酒,组织村民把羊赶回家里,只留下五只羊,我们缩在草垛里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外面,喝着白酒驱寒。我们蹲守两个晚上,连个耗子都没有看见。灰溜溜向班长报告成果去了。
  一个老牧人看着我们顶着熊猫眼,就说出了他的疑问:会不会是我们身上的味道太重了?这个没有考虑过,于是我们找牧人家里要来羊皮跟羊油,用羊皮煮了水,把自己泡在水利洗澡洗衣服,把抢和子弹上抹上羊油。这下羊群跟牧羊犬都跟着我们乱转了,三个人形样的羊。“嗨!你是一个狗吗?我是一只类人羊。”坦克蹲在羊圈旁边跟牧羊犬聊着天。我跟小宝刚躺在草垛里,就被一群羊给睡了???啊!不,就有一群羊围着我们在睡觉。
  夜里寒风一阵阵,我们为了抓杀羊凶手连酒都没敢带,取暖只能靠抖。除了冷,沙漠的夜景还是非常漂亮啊!连天空的颜色特别宁静,正当我们三沉浸在美丽的夜空的时候,一阵更阴冷的风刮了过来,天上迅速的飞来两个如鬼魅般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瞬间就来到了我们蹲守的羊圈上空。
  我明显的感到羊群向我们使劲挤了过来,连叫声都不敢发出。差点把我挤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我看着小宝跟坦克,他们也被挤得脸都憋红了。我们抬头看着天上盘旋的东西,展开了巨大的翅膀,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中间居然是个人形!我捂住了嘴,差点叫出声来!那,那东西不就是我们在沙漠里,从地下空虚飞出来的两个人形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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