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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梦

2025-01-13 12:47
第8章梦
  出了网吧门,我见阿标表情颓废,便开玩笑地问:“看你悲伤的表情,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阿标一脸沮丧的说:“我失恋了。”
  “你何曾恋过?”我非常不解。
  “刚才跟我视频的女孩,跟我网恋了两年,她说想看看你,我就把视频对着你,完了就分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因为她说之前她一直认为我是最优秀的男人,可是看了你之后她便改变了这个想法,她认为你比我帅!”
  我听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这很正常啊,所有人都会这样子说啊。”
  阿标伤心的说:“两年啊!两年以来我都觉得她很有眼光,没想到她这么肤浅。”
  “看你没出息的样,网络都虚拟的你不知道啊!”
  “在我看来网络不一定是虚拟的,我是付出了真感情,我他妈的帮她充了两年的Q币。”
  “晕,你小子没出息的样,说到底还是因为钱。”
  “钱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感觉,当初我给她充一次Q币叫一次老公,现在找个烂借口把我甩了,就叫我禽兽。”
  “以前没叫过你禽兽?”
  “叫过‘小禽兽’,多了个‘小’字听着舒服。”
  “你还真贱!”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傍晚很快到来,我拎着一瓶啤酒,望着窗外的月亮一阵失神。今夜注定是个无聊、寂寞的夜晚。如果现在在H市,我肯定在和浩然几人喝酒,大口地吃着肉。一个人在回忆美好瞬间的时候,那一定是很无奈的,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望着空中皎洁的月亮,我不禁想起小学时候读过的一遍古诗,于是情不自禁的吟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首诗从你嘴里念出来一点意境都没有。”阿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手拎着啤酒,一手拿着鸡腿。
  看着他的表情找不到一丝悲伤之意,我好奇的问:“你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阿标疑惑的看着我说:“失恋,什么失恋,我早忘了。”
  “你咋这么爱装B呢,你那网恋不是结束了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再提起来有意思吗?”阿标一副哲学家的模样说道。
  “少给我装B,刚过去三小时不到,你就恢复正常了。”我气骂着说。
  “我连她手都没碰过我怎么可能会为她难过呢,其实我还真是为了两年给她充了那么多Q币!”
  “那我现在拿手机打电话给浩然,让他找到那个女的,把你钱要回来,顺便把她给毁容了怎么样。”说完我就作势要打电话。
  阿标冲上来,阻止了我的动作。说:“啸哥啸哥,算了算了,跟一三八计较什么,我承认我对她还有点念念不忘,可我也知道那是网络世界里的人物,我只当作她是我生命里一个过客,我下一个目标是在现实中寻找我的真爱。”
  我点了点头说:“这样的想法才很明确。”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气的半死。
  “那个‘激情玫瑰’的QQ号码是多少?”
  “滚!”
  睡觉前我给浩然打了电话,向他问了一些城东的情况和大傻的异动,听完一切正常我才放心,最后我又嘱咐他一般才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后我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乱乱的,我实在搞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让我来这读书,拿个证书这样的话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我一直对老大很是了解,但这一次我实在不明白她的用意是什么。最后想的我头痛,我拿出手机,打开电子书看了起来。即然想不明白我就不再去想,反正老大是不会害我的,她让我来这读书肯定是有她的理由的。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看了好几个小时的电子书,一看时间,都凌晨3点多了,我感觉到了一丝困意,于是关了电子书,闭上眼睛开始入睡。
  睡梦中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在那个狂风暴雨中,我背着一个小女孩子在雨中奔跑,她哭泣的眼泪和雨水浑合在了一起,她的哭喊声深入人心,她是孤独的,她很无助,她更是虚弱的。因为她第二天就病了,病的很是厉害,我无助的围着她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昏迷中她不停的呼唤着:“爸爸……爸爸你不要丢下我,小花我很乖的,不要丢下我,就算打我骂我也不要丢下我。”
  我看着她被病魔折磨的样子很是难受,不停的想着办法,冲到外面向许多许多路过的人请求帮助,却没有一个理睬我,甚至用冷眼看我,我急的也哭了,第一次感觉到是那样的无助。
  面对着许许多多冷漠的眼神,我哭着拉着小花的手安慰:“小花小花,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你快好起来,小花……”一会我又冲到外面面对过往的人群不停的叫着:“叔叔,帮帮小花吧,她病的好厉害,阿姨,你过来救救小花吧,求求你了,阿姨……”我的呼唤换来的只是更多更多的冷眼和辱骂,我哭的更厉害……
  突然我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不停的抚摸着,嘴里轻声说着:“乖,阿啸不哭啊,阿啸听话,叔叔就在这里。”我迷糊的睁开双眼,阿标的样子顿时印入我的眼里,一副奶妈的样子。我“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大骂道:“TMD有病啊,你不会是同志吧,跑我房间干嘛。”
  阿标无奈的说:“老大打电话给我说你电话打一直没人接,说你一定睡过头了,让我过来叫你,我刚进来就发现你流着眼泪嘴里不停的叫着什么‘小花’‘阿姨’‘叔叔’的,我一猜你肯定做恶梦了,就抱着你的头哄哄你,没想到你刚看到我就对我发火,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时我才发现外面早已天亮了,我用手摸了摸眼角,一大片的湿润。于是我快速穿衣服,一边问阿标:“几点了?”
  阿标一看手机说:“七点五十三。”
  “几点上课?”
  “好像是八点!”
  “啊!那还不快起来,老大说第一天上学如果迟到了,说要扒我三层皮!我皮那么薄,被扒三层那不都没了。”
  阿标被我说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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