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的心跳在那一刻变得错乱,她的努力挣扎不仅是对身体束缚的反抗,更是内心深处对于情感纠葛的挣扎。每一次她试图挣脱,都似乎在无声地告诉自己,她不愿屈服于这种混乱的情感漩涡之中。
在那个不经意的瞬间,她的手触及了墨天泽那坚硬如钢铁的部位,易欣的心神顿时一片空白。那一触,仿佛触电,让她的所有感官都在那一刻静止,心脏仿佛错过了一拍。
墨天泽感受到那意外的触碰,体内的欲望如泄洪的河流般汹涌。他迅速脱去西裤,那股难以抑制的激情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脉络中蔓延。
“不要……”易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她的内心在这一刻混乱至极。她知道,自己的抵抗恐怕只是徒劳,但理智的声音仍旧在努力让她坚持。
她的身体被那种麻木的感觉侵袭,仿佛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告诉她,她正在失去对自己的控制。那种羞耻和无力感,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灵。
墨天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将易欣拉到床沿,轻轻垫起被子放在她纤细的腰下。他的眼神落在易欣那愤怒而又羞愧的脸颊上,那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他想象着易欣在别人身下的模样,心中的嫉妒与占有欲像野火一般燃烧。他无法接受易欣的美丽曾被别人触碰,更无法忍受她对那些往事的无动于衷。
墨天泽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粗鲁地将易欣的双腿分开,那铁一般坚硬的部位对准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动作粗暴而又迅猛,仿佛要在这一刻将所有的愤怒和占有欲都释放出来。
“啊……”易欣的声音夹杂着痛楚,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这无情的痛苦。她的眉头紧锁,下唇被咬得泛白,她的心在每一次的冲击中颤抖着。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被景逸风完全占有,怎料,墨天泽的突然入侵,像是疯狂的风暴,无情地侵袭着她脆弱的堡垒。墨天泽的心中泛起一丝复杂情绪。在他的想象中,她早已属于别人,但现在,他的每一次探索,都似乎在告诉他,一切并非如他所想。
当他触及到那未曾开启的秘密,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惊诧在心头翻腾。易欣的痛苦让他的心微微颤动,但他马上压下那抹渐生的怜悯,转而变得冷漠。他怎能相信,易欣竟然还保持着那份纯洁,而她之前的言辞,却让他误会了一切。
墨天泽强忍着内心的挣扎和复杂情绪,继续他的动作,但心中的矛盾让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带着混乱的情感。
“该死……”他低声咒骂,愤怒与自责交织在一起。他恨她的谎言,更恨自己的盲目和冲动。如果早知道真相,他绝不会这样对她。
易欣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竭力忍耐,不想在墨天泽面前流露出一丝软弱。但痛楚却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近崩溃。“逸风,救我……墨天泽,我恨你。”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
墨天泽听到易欣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心如刀割,理智彻底崩溃。易欣无力地推拒着,但在他强大的身躯下,她显得那么无助。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在刻画着他们之间深深的误会和痛苦。
墨天泽看着昏迷的易欣,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曾是如此高傲,但此刻,她的无助竟然让他感到心疼。她的请求在他耳边回响,"墨天泽,求你……放过我……"
或许,如果易欣一开始选择了不同的策略,比如痛哭流涕地求饶,现在的情况或许会完全不同。然而,她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墨天泽感到内疚。他不禁自责,为什么会让她如此绝望,为什么会让她昏迷过去?
墨天泽站起身,凝视着易欣苍白的脸,俊脸上带着一抹阴霾。他不禁想起她在昏迷中喊出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心头涌上一股嫉妒之情。他明明早已知道她有男朋友,但为什么现在听到她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会如此愤怒?
他拉开覆盖在易欣腰下的被子,望着床沿上的那抹艳红,不自觉地嘴角勾起微笑。然后,他轻轻地抱起昏迷的易欣,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无论如何,无论她曾经得罪过他多少次,他都不离不弃。这或许是他的坏习惯,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曾经说过那么多恶言恶语,他从未想过要报复。
要不是梁家的女人找上他,也许他和她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然而,现在,每一次的报复都不再带来成就感。他突然明白,这一次的情感纠葛已经超越了往常的仇恨。或许她会因此而恨他,但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当墨天泽轻柔却带着无可争辩的霸气靠近昏迷边缘的易欣,他的声音在她耳畔缓缓升起,仿佛是决绝的宣言,“从此刻起,你便是我墨天泽的人。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将是我所珍视。那个景逸风,无论你对他怀有怎样的情感,我都将使他在你的世界里消失……”
墨天泽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他急促地掀开被子,如同寻宝一般,仔细地检查易欣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确认她身上没有那个人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温柔地将被子覆盖。
他曾经无意中听见易欣与景逸风的对话,他们计划去刺一个代表爱情的纹身。此刻,墨天泽冷笑一声,心想,她口中的承诺竟是如此虚无。他本以为,在她的身上,可能会找到与景逸风相关的图案或文字……
墨天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她曾经渴望一个代表爱情的纹身,他何不亲手为她实现这个愿望呢?
偶然间,他曾略学皮毛的纹身技艺,对他来说,刺几个字并不是难事。
易欣其实曾经踏进过纹身店,却是在门口迟疑后,转身逃离。她曾对景逸风说过,身体是父母赋予的,不应随意涂画,更何况,那过程会带来痛楚。
而墨天泽,他总是行动先于思考。仅仅一个电话,不到一小时,所有纹身所需的工具就已经整齐地摆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