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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鸡米虾仁粥

虐妻之后,总裁反悔了 挂耳 2023-12-09 02:10


 

何清悠的恐惧双重,一份源于欧阳子基本身的威胁,另一份源自于对未出生孩子安全的恐慌。

 

“我确实没有恶意,我只希望庄浅能够好起来,真的。”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恳求。

 

男人对此只是冷冷地笑了,他的臂膀如铁钳般牢牢钳制着何清悠的双臂。

 

随着一声衣物撕裂的“撕拉”,何清悠的上衣被粗暴地扯下,她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脆弱,她不由自主地打颤。她不停地摇头,哀求着:“不要,不要……欧阳子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任何恶意。”

 

“何清悠,我要让你记住,违抗欧阳子基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狼一样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

 

接着,欧阳子基将她横抱起,粗鲁地将她扔到床上,随手扯下自己的皮带,把何清悠的双臂绑在床头。

 

“欧阳子基,我知道我错了,请……请你放了我吧。”何清悠泪流满面地哭喊,可男人毫不留情,倾身压了下去,行径愈发放肆。

 

与此同时,在走廊外,一对男女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面带满意的笑意走进了电梯。那男子西装笔挺,半法半中的血统在他脸上刻画出一道浅浅的酒窝,而女子虚弱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浅浅,你对欧阳子基的吸引力真是不小。”男子轻声说。

 

“怎么可能不是呢?都是何清悠自找的,她用鸡米虾仁粥惹恼了我,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女子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

 

“确实是,不过真是可惜,何清悠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她不知道你对鸡米虾仁粥的偏爱,其实是为了讨好三弟而已。”男子紧紧搂着女人的腰,两人一同消失在电梯门后。

 

 

“大少爷,难道你是在故意贬低我吗?”庄浅的语气带着一抹挑衅。

 

“浅浅,我怎么敢?” 欧阳子赫回以柔情的一笑,“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一直不变。”

 

“当然。” 庄浅嘴角微扬,声音温柔,却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如果撇开你的身份和权势,欧阳子赫,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怎么了,浅浅?” 欧阳子赫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是不是又闹别扭了?还是在嫉妒我没有对你如同三弟那般好?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应该高兴,因为我的浅浅终于愿意为我吃醋了。”

 

“无聊。” 庄浅不屑地笑了,言语中流露出轻蔑,她挣脱了欧阳子赫的双手,退了几步,声音中带着冷漠。

 

然而,欧阳子赫紧随其后,再次贴近她,心中总觉得庄浅像是一本难以翻阅的密码书,即便拥她入怀,她仍旧仿佛遥不可及。

 

庄浅对他而言,犹如一种毒药,她的冷漠和热情,她的笑与泪,每一个表情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即使现在,她依旧是一个谜。

 

相比之下,何清悠的天真无邪则截然不同,她的每一丝情绪都清晰地展现在脸上,无论是喜悦还是不满。

 

偶尔,欧阳子赫甚至会想,如果他遇到的是像何清悠这样的女子会怎样。她的纯净正是他在欧洲财团时所试图拯救的那份稚嫩。

 

对于庄浅,他就如同沉溺在某种药剂中,无法自拔。她的一切,无论是她的温度,她的情绪波动,还是她时而展现的脆弱与坚强,都深深地影响着他,尽管他至今仍然不能完全读懂她。

 

 

有时,庄浅的温柔如同春风化雨,唤醒欧阳子赫内心深处的强烈保护欲。而有时,她又变得如谜一般,充满诡谲的阴谋,让人摸不透。

 

现在的她,刚刚还笑意盈盈,转瞬便变得冷若冰霜,让他困惑不解。

 

“浅浅,我即将离开了,难道你就这么无情?”欧阳子赫站在电梯口,挡住她的去路,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大少爷,这世上何缺女人?请让开。”庄浅轻笑着,巧妙地移开了他的双手,她的心为何在看到欧阳子基与何清悠的亲近而感到如此不安,她自己也说不清。

 

欧阳子赫正欲上前拥她入怀,却不料被庄浅以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

 

两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愣住了。

 

“庄浅,你……”

 

“怎么,大少爷,这就受不了了?不就是你所钟情的女人反抗了么?”庄浅靠着电梯门,冷冷一笑,旋身步回自己的病房。

 

欧阳子赫急忙跟上,推门而入,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急切地道歉:“浅浅,对不起,我不该发火,你如何对我都行,我爱你……”

 

庄浅猛地转身,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她伸出双臂回抱他:“子赫,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心情不佳,我,我……”

 

“亲爱的,你无需道歉,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但记住,等你成为SE集团的女主人,所有人都将顾忌你的感受。”

 

庄浅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喜悦,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盈地印下一吻,柔声提醒:“子赫,你该走了,欧阳子基快回来了。”

 

欧阳子赫深情地凝视着她,俯身吻下,两人沉浸在这短暂而激情的交融中。最终,他换上一件医生的白大褂,伪装着离开了医院,留下庄浅站在空荡的病房中,面带复杂的表情。

 

 

医院的走廊静谧而长,所有的保镖,以及医护人员都未曾察觉,刚刚从庄浅病房走出的那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实际上是SE集团风云人物——欧阳子赫。

 

此刻,庄浅在病房里松了一口气,她靠在窗边,眼神紧紧追随着医院大门口即将乘坐出租车离开的欧阳子赫。

 

“庄小姐,怎么——不在床上休息?您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庄浅迅速站直身体,脸色略显尴尬地答道:“哦,是克里奇也医生啊,您是来找子基哥哥的吗?”

 

克里奇也医生沉默了一会,缓步走向窗边,而庄浅心中一紧,急忙拉上窗帘,勉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过了好一阵,克里奇也医生才缓缓开口:“我很欣赏外面的景色,尤其是那些婀娜多姿的杨柳,非常迷人。您觉得呢?”

 

“对,对,对……”庄浅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一连串“对”字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

 

“看来庄小姐您也喜欢欣赏外面的风景,我们真是不谋而合。只是很遗憾,我现在有事,就先告辞了。”克里奇也医生说完,轻轻关上门,转身离开了。

 

庄浅听着门响声渐行渐远,她的心跳慢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当她确认出租车已经驶离了医院,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沉重地坐回床上。

 

而门外的克里奇也医生并未真的离去,他一直在观察庄浅的一举一动,内心充满疑惑。虽然欧阳子基是他的好友,他自然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朋友,尤其是女性。

 

他清楚地知道欧阳子基对庄浅是一往情深,但从目前的情形看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那个女人,庄浅,看上去并不像是外表那样无辜可怜,不像是那种让人不由自主就想要保护的女子。

 

确认庄浅不会再有其他举动后,克里奇也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心中已经确定欧阳子基此刻应该在何清悠的病房。他边走边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一步步走出电梯,他立刻注意到了何清悠病房门口守候的保镖。“请去通知你们的总裁,克里奇也医生想见他。”他对着保镖说。

 

“你是谁?我们的总裁岂是随便就能见的?”一个保镖挺身而出,质疑的目光中带着警惕,显然他们对克里奇也并不熟悉,那位医生在他们眼里应该是个威严的长者。

 

“我就是克里奇也。”他不禁轻笑,看着这些保镖的反应,觉得他们挺有趣的。他们对他的误解让他想到了“可爱”这个词,但心里清楚,和那个女人相比,他们还真是有天壤之别。

 

保镖们对这样轻佻的克里奇也只是哂笑,认定他是个疯子,毕竟他们心中的克里奇也医生应该是严肃的专业人士。

 

但克里奇也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怀疑:“庄小姐病危,这事若出了错,恐怕没人能承担后果。快去,小伙子,把你们总裁叫出来。”

 

与此同时,何清悠病房内,血液交融的感觉让二人陷入了奇异的状态,分不清是谁流血了。他们的唇齿间的红色显得混乱而暧昧,彼此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铜腥味,不知不觉中,已经模糊了界限。

 

 

“你怎么能这样停下来?” 欧阳子基的声音带着愤怒和责备,“你在对浅儿做那些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要停下吗?你的温柔善良的妻子呢?” 他的动作没有停止,明显不打算放过何清悠。

 

“我没有伤害庄浅,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 何清悠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恳求,“关于庄浅不能生育的事情,那是她自己说的,我根本就不知情。欧阳子基,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已经怀孕了,医生都说了,这种时候需要小心。”

 

然而,何清悠没能把话说完。

 

“还在撒谎吗?” 欧阳子基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仿佛要刺入她的肉里,“你说的是真的吗?”

 

何清悠摇头,泪水不停地流淌,“我没有撒谎,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哭泣的声音。

 

欧阳子基终于停下了动作,粗鲁地搬动着何清悠娇小的身体。何清悠感到手腕被扯得剧痛,脸色苍白,眼泪仍旧没能停止,“你这样不行……那我该怎么做呢?”他冷冷地说。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医院内回响,令人心寒。

 

何清悠脸色苍白地倒在床上,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晕过去了……

 

欧阳子基失望地退出,粗暴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身体。正当他准备离开床边时,他惊讶地看到床单上一片鲜红的血迹。

 

那鲜红色在洁白的床单上异常显眼,像湖面上的波纹一样荡漾开来,在吊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床上一片混乱,床单凌乱地打着褶皱,被子被随意地扔在一边,只盖着何清悠的小脚。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雪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猩红的吻痕,特别是她雪白的脖颈和纤细的腰部,淤青斑斑,一道接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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