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有刺客,快来人抓住刺客”这时,外面又传来呼喊声。
“抓刺客,快抓刺客。”
突然,从门外窜进来一个黑衣人,欲要对南纤栩出剑,却被眼疾手快的云烙锡挡住,云烙锡迅速的一个急转,拉开了南纤栩,黑衣人便又对付起云烙锡,剑锋紧逼云烙锡,云烙锡每招都敏捷的躲开了,倒是南纤栩,在一旁犹豫不决的想要出手,却又不敢。
“叶云帆,你要小心啊!”
黑衣人突然使出全身力气,运功出掌,但是云烙锡都会巧妙的避开,反而一掌重重的击在了来不及闪躲黑衣人的胸口处,黑衣人顿时口吐鲜血。
云烙锡收回掌,双目怒睁狠狠的说道:“你到底是何人?竟然不知死活在皇宫里行刺。”就在云烙锡说话的同时,那黑衣人突然使出一枚银针,却被眼尖的南纤栩发现了,一边挺身而出去挡住一边疾呼道:“小心。”南纤栩本想接住那枚银针,但是却被狠狠的刺进了左边胸口处。
突然,那黑衣人欲再次使出银针,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时,左锋炀也不知从那冒出,一个疾速飞身,然后一掌击在那黑衣人的背上,黑衣人再次被打伤在地。
而南纤栩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云烙锡的怀里。“南纤栩?南纤栩?”云烙锡急切焦急的呼喊了几声,但是南纤栩已经昏迷过去。
很快,一行侍卫匆忙的敢来,“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然后,把那黑衣人带了下去。
“快,快传太医。”
故事刚刚开始。
当南纤栩被云烙锡抱回‘夙凤阁’时,蕴儿一看到南纤栩此时模样,顿时急的哭泣了起来。
“公主,公主,公主”
“这银针上含有剧毒”左锋炀语重心长的说着。
云烙锡双眼凌厉的盯着南纤栩,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朕一定要救她。”
“公主,公主,你醒醒啊!”蕴儿小声的哭泣着。
“蕴儿,你别难过了,我们会想办法救回公主的。”左锋炀轻声的安慰着蕴儿。
这时,三四个太医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都爱卿,你们动作快点,毒针还在纤栩公主的身体里。”云烙锡急忙说道。都奕然一行人慌忙的行了礼,然后替南纤栩开始诊治把脉。
大概片刻之后,都奕然面露难色,许久才缓缓说道:“毒已经沁入身体各处血液,怕是。”未等说完,云烙锡双目怒睁的说道:“朕不想听到你们半句这样的话,立刻救治纤栩公主。”
“太医,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的公主。”蕴儿仍哭泣着。
都奕然叹了叹,然后说道:“等下,老臣就把毒针拔出来,但是需要一个人替老夫做助手,到时候还需要清洗伤口。”
蕴儿马上说道:“让奴婢来,奴婢一直要守在公主的身边。”
都奕然仍是面露难色,不知该怎么办,云烙锡慌忙说道:“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朕。”然后对都奕然说道:“都爱卿,事不延迟,赶快替纤栩公主拔出毒针吧。”
蕴儿抹着眼泪,狐疑的望着云烙锡,欲要说话时,左锋炀的一个眼神看向她,她只好随左锋炀走了出去,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候着。
“都怪我,应该阻止公主贸然出去,希望公主平安无事。”蕴儿自责小声的哭泣着。
“蕴儿,这事发生突然,我一路跟着公主,在快要到太后行宫时,就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可疑黑衣人,便跟了前去,谁知,什么发现也没有,倒是一去太后的行宫,才发现黑衣人竟然躲进了太后的寝宫里,唉,相信公主她吉人天相没事的,你要知道公主她有深厚的内力,应该撑得过去,再加上皇上已经对公主暗生情愫,所以皇上他会尽力救公主的。”左锋炀沉重的说着,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蕴儿的肩膀,用温柔坚定的眼神凝视着蕴儿,而后重重的点了一头。
此时的南纤栩靠在云烙锡的怀里,半露胸口,那冰肌莹彻、白璧无瑕的肌肤彷如一吹既破,白色里衣遮挡着更是雪白的肌肤。那处被毒针刺中的地方,已呈深红色一圈,时不时的还渗出黑色鲜血。
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如羽般,那唇如点樱,那面如白莲,眉如黛,看得云烙锡一时失了神。
“皇上,老臣要开始替纤栩公主拔出毒针,还请皇上您扶住纤栩公主。”都奕然的一句话才让云烙锡回过神来,只是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一手扣住南纤栩右边肩膀,眼神不经意扫过,无意看见了那颗黑色小痣。
只见都奕然看了看伤口,又犹豫不决的叹了叹。
“怎么了?”云烙锡一脸担心,皱着剑眉。
“毒针刺得太深,怕是需要划开一道口子,才能拔出毒针。”都奕然沉重的说着。
云烙锡急切的说道:“只要她能平安无事,都爱卿,你赶快救治。”
本是安静的夜,因一场打斗,因一刺客,因南纤栩替云烙锡挡住银针受伤,皇宫里一片沸腾。
“怎么可能有刺客闯进了皇宫?”流疏影不相信的自言说道。一旁的青颜,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娘娘,这事也蹊跷,奴婢听说,南楚公主是着一袭宫女装出现在太后寝宫,这南楚公主怎么会在太后的寝宫里?真是奇怪?”
流疏影紧拧眉头,左思右想的,点头说道:“竟然是这样的,本宫看是南楚公主一手策划的,说不定就是和刺客是一伙的,故意受伤,而后一搏皇上的怜爱。”
“有道理,娘娘,奴婢也这样认为。”青颜附和着。只见流疏影的眼里闪过一抹神秘莫测诡异的笑,继而消失。
“娘娘,奴婢还有一事禀报。”
流疏影不以为然轻声一哼,把玩着胸前的发丝。
“太后已经醒过来了。”青颜的话音一落,倒让流疏影怔住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急忙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太医都说已经束手无策,怎么可能好转了?”
“好像和南楚公主也有一定的关联。”青颜一副阿谀奉承的表情,故作猜想,不以为然的说道。
折腾了半天,南纤栩胸口处的毒针才被拔出来,都奕然收拾着药箱,而云烙锡小心翼翼的替南纤栩包扎着伤口,那动作温柔娴熟,生怕弄疼了南纤栩。
待一切弄好,已是半夜,皎洁明亮的月光从窗外投影进来,洒进屋里,如披上一层神秘轻盈的薄纱,一切朦胧而若隐若现。
而南纤栩仍昏迷不醒,连一声呻吟也没有。云烙锡也没有离开,倒是守在南纤栩的床边,用那温柔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南纤栩,在心里念道:“南纤栩,你一定要醒过来,朕还没册封于你,你不能有事,你还要做朕的爱妃。”
这些话正被走进来的蕴儿听见了,便驻停脚步,犹豫了片刻,便无声的退步离开,没去打扰。
云烙锡重重的呼吸了几下,忽而脸色掠过一抹警惕不解的神情。
“她怎么会出现母后的寝宫里?她去干嘛?为何还着一袭宫女装?”带着这个疑问,云烙锡脸色凝重,眼神也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