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巴丹迅速跟上了那位美女,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以一种自然而有礼的姿态来到她面前:“小姐,打扰一下,请问凤尾街怎么走?”
女孩转过身,用一种热情而自然的语气回答:“再往前直走,大约三百米就到了。”
“哦,谢谢!”王巴丹礼貌地说。
“不客气!”女孩微笑着继续向前走。
“哎,对不起,还有一事想问一下!”王巴丹忙追上去。
女孩停下来,好奇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人逛街,像你这么漂亮,不怕遇到麻烦吗?”王巴丹试探着问。
“难道还会有人非礼我吗?”女孩戏谑地回应。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通常旁边都会有个英俊的护花使者。毕竟,没有绿叶的陪衬,红花也失去了它的娇艳。”王巴丹妙语连珠。
“你真会说话!”女孩不禁脸红,羞涩地说。
“哪里,我只是说实话。我一直是实话实说的忠实观众。”王巴丹微笑着回答。
女孩笑了笑:“你笑起来比花儿还要美丽。”
“谢谢。对了,你不是要去凤尾街吗?”她问。
“是的。”
“我也正好要去那边,我们一起吧?”女孩提议。
“好的,太巧了!”王巴丹高兴地答应。
他们并肩走着,女孩笑着说:“你这人真会让女孩子开心。”
王巴丹微微一笑,回答:“是吗?我并没有特意这样做。我只知道,缘分是不等人的。错过了,就不会再来。爱情也是如此。我不想让自己后悔,即使结果可能并非我所愿,至少我尽力了。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
“即便是一厢情愿,也难以拥抱幸福。真正的幸福,始终需要双方面的共鸣。” 王巴丹深情地说。
女孩好奇地问:“你没有女朋友吗?”
“追过我的女孩子不少,但总感觉缺少了那种特别的火花。”
“那是为什么呢?”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趣。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那份感觉。如果连最基本的感觉都缺失,谈何幸福?” 王巴丹语气坚定。
女孩轻轻笑着,试探道:“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第一次见到你,我那被尘封已久的心,就像被触动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波纹。我无法抗拒内心的感觉,这才鼓起勇气来跟你搭讪。” 王巴丹的眼神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
“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故意来搭讪的啊!还挺狡猾的嘛!”女孩调皮地笑着。
“其实,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刚才向旁边的报亭老板问路,那只是一个契机。” 王巴丹既诚恳又略带羞涩地说。
“真的吗?”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当然是真的!”
“如果我不答应怎么办?” 女孩挑逗地问。
“那我只能遗憾地接受。虽然心里会难过,但我更不愿见到你不快乐。” 王巴丹表情略显失落。
“你觉得一见钟情会有结果吗?” 女孩的语气中带着一点期待。
“一见钟情是因为那份强烈的感觉。它就像是一块指路石,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是命中注定的。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真正的情感,需要时间去验证和深化。” 王巴丹眼神深邃。
“你的理解还真是深刻呢。”
“这不过是我个人的小见解,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哲理。” 王巴丹谦虚地回答。
“你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我们先做朋友如何?”腾靛霜微笑着提议。
“当然好,我非常乐意!”王巴丹欣然同意,然后问道:“有什么地方想去玩吗?”
“随便啦,我今天休息,一个人也觉得无聊。有你陪着,感觉会很愉快!”腾靛霜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那我们去公园吧?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王巴丹建议。
“听起来不错!”腾靛霜点头同意。
他们转身一起走向公园的方向。
“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王巴丹好奇地问。
“我叫腾靛霜,简称小霜。你呢?”腾靛霜回答。
“我叫王巴丹。”王巴丹说道。
“什么?”腾靛霜有些惊讶,不确定是否听错了。
王巴丹重复了一遍:“就是王者的王,尾巴的巴,牡丹的丹,你就叫我巴丹吧。”
“真是个特别的名字!”腾靛霜笑着说。
“对了,小霜,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这样我们可以保持联系。”王巴丹温和地说。
“好啊,记下来吧。”腾靛霜停下脚步,王巴丹也随之停下,拿出手机。
“18322513369,记住了吗?”她说着。
“记住了。”王巴丹点头,然后拨打了这个号码。
电话铃声从腾靛霜的包里响起,她确认了一下:“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联系了。”
“太好了!”王巴丹高兴地说。
他们继续走着。路过沙碧和苟南珰时,王巴丹故意用眼神挑逗苟南珰,同时自然地将手搭在腾靛霜的肩上。腾靛霜感到了他的动作,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喜悦和温暖,只是轻轻地抖了一下肩膀,并没有抗拒。
“以后我每天都陪你,好不好?”王巴丹轻声问道。
“你不用上班吗?”腾靛霜调皮地反问。
“当然要上班,但总有下班的时候嘛。”王巴丹笑着回答。
腾靛霜轻轻点头,发出了一声轻快的“嗯”。
“真乖!”王巴丹温柔地说着,顽皮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哎呀,别这样嘛!”腾靛霜娇嗔地撒娇,面带羞色。
两人边走边调情,慢慢地走远了,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关云长千里走单骑——他还真有一套。”苟南珰不禁佩服地说。
“现在服了吧?”沙碧戏谑地问。
“服?”苟南珰故作轻蔑地瞪了一眼:“他顶多是乞丐服,擦马桶都嫌脏!”他心里虽然已经对王巴丹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毕竟男人的面子问题不是闹着玩的。
“美国保台湾——拉倒吧,你这是孙悟空斗如来——自作多情。别人或许不了解你,但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秋后的亚麻杆——硬撑着!”沙碧嘲笑道。
“嘿嘿,老大,他们都快活去了,我们还在这傻坐着干嘛?走吧,我们也去找乐子!”苟南珰像是急着上厕所一样憋不住了,急切地想找个地方解闷。
“哎,荷尔蒙又开始作怪了?”沙碧打趣道。
“哈哈,知我者,老大也。这男人嘛,都是‘性’情中人。你说,精力旺盛的时候不找地方释放一下,那不是要憋坏了嘛,对吧老大?”苟南珰俏皮地说。
“你这家伙,模特换衣服似的——一套接一套。省省吧,你这套理论。猫忘不了偷腥,狗改不了吃屎,看来你这一辈子,迟早要栽在女人裙下。”沙碧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苟南珰话音未落,就被沙碧打断。
“行了,行了,我真是服了你了,咱们走吧!”沙碧摇头无奈地说。
两人起身,向前走去。
“老大真好!”苟南珰突然高声唱起:“我欲成仙,快乐齐天……”轻松愉快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