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管能力多好,对小女子来说,不过是踩着女人往上爬的,那种男子在小女子心中可是等而下之的下三滥的下品男人。”楚珺道。
这听的人大都都点着头,心说确实如此。他们这些人也不屑如此人物。一边的商瞿自然是羞愧恼怒,可是毕竟自己也确实如此,只要自己能过了今天这一关,只要自己没死,自己又何必介意的。
另一边的端木正可是恼恨在心里。
“那中品男人呢?”轩辕睿好奇的问道。
“这中品男子,这人品自是不会如那下品那般,一般对自己的妻子也好,也会维护正妻的利益。不过会娶三妻四妾的。此类男子在小女子眼中看了,只能说是寻常。如果有些男子能一生始终只有一个妻子的,那此类男子便在中品和上品之间,是中偏上的男子。就如韩大人,这位郑大人,都算得是中品偏上的男子。寻常女人若是能嫁得如此夫婿,可谓一生无求了。”楚珺道。
众人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心道这韩大人和这郑大人也确实如此。
“那你说的上品男子,那又是何等样子的?”轩辕睿好奇。
“小女子的师傅乃是青莲师傅,当然师傅给小女子讲了她爹娘的故事,言到师傅的娘是义乌国的公主。义乌国是扶风国的邻国。后来被扶风国灭了。公主就流落在民间。历经生死。后来遇到了师傅的爹,当时他还是太子。她爹对她娘一见倾心,那时他娘只是一个落魄了的公主,无权无势。当时的皇上就不同意太子爹娶她娘做太子妃。他爹坚持要娶我娘,先皇为此罢黜了我爹的太子之位。把王位传给她爹的弟弟,他父亲也不介意,坚持娶了她娘。”楚珺道。
轩辕睿不由的点着头,这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他又如何不知?
“小女子还听得一个故事。故事中的男子是一个皇帝。他在自己未登基前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那女子是邻国的一个普通女子,成两次亲,容貌也不是最出色的,那女子还带了几个孩子,而那时的皇帝却未婚。皇帝喜欢上那女子后,决定迎娶这位女子为妻子。”
“皇帝宣布自己要迎娶那女子。当时所有的大臣们一致反对。那情形就如今天所有人的都弹劾王爷一般,有过之而不及。当时的大臣们觉得这皇帝的想法是不可被接受的。于是所有人都反对这婚事,皇帝却坚持要娶那女子。”
“皇帝为了娶那女子,于是提出了他所取的女子不是皇后,他们的未来的孩子也不能继承皇位,此法依然被大臣们拒绝。此后皇帝宣布如果他不能迎娶那女子,自己将退位。当时的大臣们给皇帝三个选项,第一、放弃迎娶那位女子。第二、违背所有大臣的意见迎娶那位女子。第三、退位。在皇帝来书不可能放弃迎娶那女子,但也不可能违背大臣们的意志,毕竟国家不是皇帝一人的,所以,退位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于是这位皇帝在自己的兄弟的见证下颁布了退位圣旨。退位后他解释了自己退位的原因,他说他发现无论我有多么愿意履行皇帝的责任,在得不到我所爱的女人的帮助和支持之下去承担如此沉重的责任是不可能的事。那位退位后的男子和自己所爱的女子,最后远离故乡。”
众人倒是没听过有这样的故事,十分的好奇。
“当日在断魂崖上王爷为了证明小女子确实是青莲的弟子,让小女子跳了那剑舞,小女子曾问王爷,小女子跳得如何。王爷只说这跳得如何当须那云岭子评判。当日小女子奇怪王爷为何崇拜那云岭子,王爷便对小女子讲了,这云岭子二十年前乃是扶风国的太子,当年他也是因为情变,甘愿把扶风国的皇位禅让给其弟,也就是现今的扶风国国主,自己和另两个志同道合的结义兄弟,在离云雾山不远的望月谷中隐居。此后便为了那女子二十年来始终未娶,算是有情有义有仁德的奇男子。”
轩辕睿点着头。
“小女子所说的这几位男子,都可说是上品男子。”楚珺道。“也许在世人眼中,为了一个女人而不要江山社稷,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是在小女子眼里,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可遇而不可求的上品男子。毕竟小女子只是一个女人,所求者不过一真心的男子。是以把如此男子看作是上品男子。”
众人听了有点头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
楚珺又对轩辕睿道:“王爷,这上中下三品男子,就看王爷自己如何选了。王爷想要做何等样人,全在王爷一念之间。”
“那你以为本王要如何选?”轩辕睿反问道。
“依小女子看,王爷绝不是这下品男子,这上品男子做来也不容易,毕竟要舍弃自己的责任,倒是这中品男子容易。只要王爷不是坚持娶那小乔姑娘未正妻,或许这些大人们是不会如此弹劾王爷的。王爷倒是可以好好想想。小女子还有些话要和郑大人说。”楚珺道。
“郑大人,小女子适才说让你回家休了你妇人,然后让万岁爷给小女子赐婚,郑大人觉得那是强人所难,可是如此?”楚珺问道。
“不错。”那郑谏议傲然道。
“那么请问郑大人,你现在所做的岂不是也是强人所难呢?就算王爷喜欢上了青楼女子,那也是王爷自个的事情,大人你岂可强人所难,非要拆散王爷呢?”楚珺冷冷的道。
“再者大人是谏议官,那么想必大人为了王爷之事谏议了很多次了,是不是?小女子从听说王爷被群臣弹劾道现在,大约也有快三个月了,大人你天天弹劾一次王爷,却始终没有成功,那是不是可以认为,郑大人是一个不合格的谏议官?”
那郑谏议被楚珺这一说,不由难堪的避开楚珺的目光。
“何况,适才小女子只不过用一个小小的测试,便知道谏议官也有自己可为与不可为处,那么谏议官跟了皇上必然有好长一段时日,也定然知道对于皇上而言,何可为,何不可为。是不是?”楚珺问道。
“这,下官,下官……”郑谏议被这话问的无法回答。
“你这谏议官劝谏了这么多天,王爷依然如故,那也说明王爷的事情,一如郑大人对你妻子一般,你既然知道小柔是强人所难,那郑大人岂不一样强人所难?何况谏议官劝谏不是给皇上增加压力,而是要减轻皇上的压力。你若是觉得王爷行为有偏,那郑大人为何不是好好的劝谏王爷,反而是发动了群臣,一起给皇上施加压力?难道说郑大人是想像小女子一般,借着强大的力量强迫皇上屈服不成?郑大人你若是真的为皇上分忧,那你就会用你天天上书皇上的牛劲,天天去劝谏王爷,小女子想,你若是用三个月的时间劝谏王爷,或许王爷此刻已经娶了郑大人眼中所谓的名门淑女了!”楚珺冷然道。
“这个,这个,这个下官未曾想过。”这郑大人被楚珺一问,不由的额头直冒汗。“况且王爷乃是皇上的弟弟,这于公,于私都不是下官能管的。”
“大人也知道王爷乃是皇上的弟弟,这于公,于私都不是你能管的,那么你怎么就能强迫皇上接受你的谏议呢?你是一个什么身份去劝谏的?皇上可有做错了什么行为,需要你持续三个月的劝谏?”楚珺问道。
“这,这,这,皇上,皇上。”郑谏议此时可是说不出任何的话,说皇上做错了,可是皇上目前好像没做什么。说没错,可是,这朝臣的上书皇上置之不理。
“就像郑大人所言,皇上于公于私都可以为王爷的婚事做主,那么他暂时没有做主,也只是暂时。小女子虽然不像郑大人这么能天天见着万岁,知道万岁的决策。可是小女子也还是听说,万岁每年有举行游园会,还说很快又会举行这游园会给王爷选妃。只是目前王爷还没有看到中意的,二来王爷自个没说要成亲。三来你有听说万岁不管王爷成亲这事了吗?只要王爷一天没成亲,皇上就拥有着这个权力,只是皇上想什么时候行使这个权力,那是皇上的事情。你作为一个谏议官,凭什么认为皇上做错了?又怎么可以左右皇上的决策呢?”
“你作为一个谏议官,这谏议的手法必须是多样化,就比如适才小女子直接说郑大人你不要谏议了,你会接受吗?你不会!你只会觉得小女子可恶,冒犯了郑大人的官威。但是适才小女子之事用了一个小小的事例,便让郑大人知道何可为,何不可为。那么你对于皇上的谏议,是不是也要考虑多样呢?一个人不接受另一个人的谏议,必然是有他的理由。”楚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