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一阵呆滞,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我的大师,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听到孙大宝的提示,我甩了甩脑袋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
“请吧,我爹就在这里。”
等我下了车,才彻底观察到了这房子的样式。
三层楼加上各种落地窗花圃,别的不说,这房子的主人一定非常会享受生活。
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我应该看什么。
四处环山中间过水,这里虽然是一个聚财之地,但明显就不是那种死守财的。
相比单纯的聚宝地,这里的区别就是时不时的会开口,多的时候是真多,少的时候也是真少。
这足以看出,这里的主人收入有进有出并不稳定。
等孙大宝带着我进到了房间里面,一旁站立的两个壮汉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这隆起的肌肉估计给我一拳头我这眼没个十天半月就睁不开了。
“爹!我把帮忙看风水的佑宁叫来了!”
随着孙大宝高声呼喊出这句话,会客厅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我跟你说了要叫大师,什么叫带来了!我不是让你请吗!”
虽然孙大宝一脸不以为然,但我还是能看出这小子还是蛮畏惧他爹的。
“大师,劳烦您光临寒舍,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原谅!”
听到声音原本以为孙大宝的父亲是一个十分不言苟笑的老年人,但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跟父亲给我的感觉差不多……
一头黑白相交的发丝被捆绑起来,那一幅金边眼镜更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没有,您言重了。”
面对长辈,最基本的礼数我是定然不会缺的,这也是父亲教给我的东西之一。
“还请问您叫我来是准备做什么?”
听到我说出这话,孙利宜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在他的示意下孙大宝一脸不爽的走了出去。
“有什么神秘的,这不该说的说啊……”
看到孙大宝就这么头都不会的走了,孙利宜对着我尴尬的笑了笑,开口给我解释了起来。
“在下管教无方,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
听到这话我连忙摆手,随后再次问起了他有何时。
“你还在上学吗?”
看到我年龄不大,孙利宜一脸慈祥的开口问道,全然看不出他之前是个脾气极其暴躁的男人。
“确实是在上,学校就在城中。”
听到城里两个字,孙利宜的面色有些尴尬。
“城里的大学确实还可以,不过在这地方悬能有什么出息。”
“这次来呢是想请你帮我两个忙,一是看看怎么把我身上的那个蛊给取出来,第二则是麻烦您帮我家看一看风水。”
孙利宜拿起桌上的茶壶为我沏了一杯热茶。
“虽然您在后山已经帮过我这里了,但这些事儿我还是想麻烦你一下,毕竟有你在这儿,我和犬子都放心。”
看到这孙利宜对我如此信任,一时间我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他指的什么。
“哦,您是说二表叔吧。”
听到我开口说出这话,孙利宜一脸笑意的给我倒上了一杯茶。
似乎是生怕我不高兴,孙利宜整个人笑的如同老菊一般各种捧我。
未经世事的我哪里驾驭的了这老油条,一时间整个人也跟着乐呵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了,孙利宜说出了他的需求。
“先生,这次我还是想麻烦您帮我解决一下这事儿的尾巴。”
“你说种下的蛊?”
“确实如此,姓李的我知道,手段狠辣但脑子没这么好用,没人给他出谋划策的话他绝对干不出这种事儿。”
孙利宜这话倒是得到了我的赞许,但凡这二表叔有点脑子,当时在墓中也不会干出那种事儿。
这么一说,我确实发现这其中是事情蹊跷不少,无论是孙利宜被下蛊还是二表叔进那个墓,没人指使恐怕这一切并不会这么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
现在看来这事儿倒是有一种被人安排好了的感觉。
“将上衣脱掉,背对着我。”
听到我这么说,孙利宜倒是十分利索的照办了。
等看到孙利宜后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此时孙利宜的背上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繁杂的图案,而其中的东西我愣是没看明白。
“怎么样大师?”
孙利宜背身看向我,语气中透出了一丝忐忑。
“这个……”
听出我语气中的尴尬,此时孙利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担忧。
“我觉得,你可以去道观找我师父。”
“嗯?先生的师父?”
“确实,你背上的东西对我来说属实有点复杂,要是想让我弄干净,可能没几个月我还真弄不好。”
“哦……这样啊……”
孙利宜将上衣穿上,整个人一幅遗憾的样子。
“对了先生,你说你上大学对吧?”
虽然很纳闷孙利宜为什么要问我这个,但我还是选择把这事儿告诉他。
“是,还有几天开学,就在这座城里。”
听到我说就在这城里,孙利宜连连摇头,随后按响了一个桌子上的按钮。
“Cindy,给我查一下国内比较知名的学校,还有咱们能调动的关系,给我弄张证明过来。”
“好的老板,”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孙利宜听到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先生,咱们这城里的地方可不行,这里的大学大多数都是野鸡大学。”
听到孙利宜说这话,我顿时有些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你也是帮了我大忙的人,我怎么可能白白让你跑一趟?这点敬意不足挂齿,还请你收下吧。”
“我会为你安排一所我力所能及的最好学校,在学校的期间你的学费日常开销我全包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定在五千,如何?”
听到孙利宜说出五千这个数字,我整个人都愣了。
一个月五千,那一年就是六万,四年制的大学下来就是二十四万,而名校的学费应该相当不菲,一年怎么都得一万左右,这么算下来,其实就等于孙利宜送了我三十万?
就在我愣神盘算着其中的价值时,孙利宜再次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