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找了半天,在案发现场也没找出附近的监控。
不过在一处的偏避处有个从鬼鬼踪踪的很是可疑出现在这个地带,我们跟踪他后,申请了人手把他抓进警局进行审问,此人名叫黄大狗,另一人叫黄大头。
我们先审问了黄大狗,没想到这人居然承认有杀过人,太轻是承认让人反觉到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我们审问黄大头时,他却闭口不说,因为他受伤了,就先把他安排在公安医院。
对此,一个先拘留,另一个待后审。
我将这些报告好好整理出来。
然后我们到医院去看看郑队长的伤势,所幸人没什么事,他坚持不休息要出院投入案件工作。
次日,我来到办公室,郑队长正在打盹,我没想去打拢他,我打开一瓶水喝着。
就在这个时候,宋晶急急的走进来说道:“不好,刚才我收到报警通知,竟然又有人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次是藏匿在富明市海荣森林公园泥土里,尸体疑似也是被人缝合起来了!”
“什么?”接二连三出现类似的案件,我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怎么可能?
我们开车来到了目的地,在进入到公园时才发现,原来尸体是从背后的空地泥土中被一个远足的摄影师发现的。
这是一个年龄在3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此人长的肥胖,胸前挂着一个摄像机,背后是个登山包。
他告诉我们:“平时我都在附近爬山,这次在附近拍摄树木时,竟然无意中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就靠近过去看,谁知道接近后才发现,一只惨白的人手暴露在泥土外!”
“接着你就报警了?”我问着,发现宋晶和宋晶正在靠近尸体。
“是的,看到这种情况,我那里还不报警啊,简直吓死人了,那泥土里估计还有一具惨白的尸体!”
“你怎么知道泥土中还有尸体?”我问。
“猜测的啊,不可能就只有一只手吧!”对方回答着,我观察了他的下颚肌肉,没发现不妥,就和郑队长来到了尸体的旁边。
这个时候女尸已经被宋晶等法医,从泥土里挖出来了,眼看尸体一丝不挂,极其惨白,身上沾染了不少泥土。
还有蛔虫在爬动着,皮肤被针线缝合了起来,身上伤口密布,有一些区域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作案手法和之前凶手的果然很像。
宋晶戴上橡胶手套先简单地检查了一遍,随后说道:“按照死者的皮肤腐烂程度来看,她应该已经死了3个月了。
这个女人竟然比上一起案件的女尸叫黄晓柔死的还早,身上似乎也涂抹过福尔马林。
但黄大狗却说,自己第一个杀的人是黄晓柔,这是他撒谎了,还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其他凶手?”
宋晶说的没错,这可是一个重大的疑点,看来这个案子还不能结束啊。
我在地图上分析了一下,发现这个公园地处富明市北边,比较偏僻,如果不是春天。
几乎没有人来这里观光,如果凶手杀人后选择在这里抛尸,那应该会很难被发现。
我深思着,忽然注意到女尸的胸前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我连忙蹲了下来,拿出了无形反射管一照。
竟然发现在死者的胸膛中心,出现了一颗珠子,我连忙用镊子夹了起来,放进物证袋。
宋晶就疑惑道:“这不是来自项链上面的珠子吗?我之前好像在首饰店看见过?这个不会是福尔马林做的吧?”
我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这珠子,不敢乱动,害怕破坏了珠子的介质,提起项链的事情,我顿时震惊了,这不是复仇女神墨纪拉里,最后一种祭品吗?
没想到这名死者几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比起黄晓柔还死的早!
太诡异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害的?
如果是黄大狗,他当时怎么可以掩饰的那么好,逃过我灵光之瞳的法眼。
我咬着牙,真想马上回去问问黄大狗,如果不是他,那么就是黄大头了,毕竟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审讯黄大头。
想着我在泥土的附近到处走动,抬头到处看了起来,但都没发现,我想现场的勘察只能到此为止了。
一回到警局,我和宋晶再次来到了公安医院,现在的黄大头情况好多了,我就之前森林的案子。
拿出了泥土中死者的照片给黄大头看:“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这是谁啊?不会吧?你们又在泥土中发现了死者?”黄大头面对那照片的时候,表现的很惊讶。
我提高了嗓音:“你不要跟我说,这个女人你不知道?老实告诉我,她是不是你杀的?”
“赵警官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这个女人我从来没见过,你们是在哪里找到她的?”黄大头好奇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地方是森林公园!”我回答。
“森林公园?我没有去过,好像我这样的人,那有时间去什么公园,再说我家和那边相隔很远,不信你调查一下我的家庭住址吧!”
这点我不用黄大头说,其实早的时候,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他和黄大狗一样不是本地人,几年前来到了富明市,就开始租了房子在附近的荣泰街道,两者的工作很不稳定,但后来有一个做裁缝的老头却收留了他们。
我拿着那老头的资料给黄大头看:“我想,这个人就是你们的师傅吧?”
“是的,他叫凭兴财,但他早些年已经离开富明市了,说是要回去老家养老,之后我们都没有见过他了。”
黄大头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是诚实的,我没有从他的瞳孔中看出一丝慌乱,虽然撒谎的时候,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微表情。
但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些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一看就能看的出,对方有没有撒谎。
黄大头的瞳孔很清澈,证明他内心很平静,对于他来说,提起凭兴财,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回忆而已。
我改变了口吻,又问:“那你最近也没有联系过凭兴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