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天被胸中的怒火淹没,粗暴地撕开了顾心悦的衣服。
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顾心悦慌张地遮挡着胸前的丰盈,小手努力的推拒着:“不要,放开我!凛天哥,我真的不想要!”
泪水不停的往外涌,和着她的话语,他愈发愤怒。
顾心悦越是抗拒,傅凛天越是想要占有,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辗转撕咬。
一手把她的胳膊举过头领,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零距离的接触,让顾心悦不由自主地被他抚摸起一阵阵轻颤。
“嗯啊,唔嗯……”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傅凛天体内的暗火被彻底点燃,直接要了她。
激烈的情事结束,男人理智归笼,看着昏迷的顾心悦,尤其是她私密处流出的血迹,眼神徒然一变,拿起手机拨号:“叫医生来!”
已经退出花店等在外面的助理立即听令,执行间,傅凛天抱着顾心悦进了浴室。
医生很快赶到,带着一切能带来的设备,诊断后沉重道:“傅先生,您夫人的情况不妙,高烧,胎儿受影响,心跳已经超过170下,短时间内不能退烧,将会……流产。”
他没说的是,顾心悦刚经历的那场情事影响也很恶劣,幸好胎儿没被震出子宫。
“尽全力,我要她和孩子都无事!”傅司霆冷声吩咐,眼底闪过一丝懊悔。
两个小时后,顾心悦的体温终于降下,人却依然迷糊着没有醒来。
“雪丽妈妈,不是悦儿,你快告诉凛天哥,不是悦儿气死你的。”她紧闭着眼眸,唇瓣发颤,一遍一遍地喃呢着,“凛天哥,不要,你放过……凛天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悦儿……”
傅凛天守在旁边,眉心高高隆起,他亲自替顾心悦擦拭额前的汗珠,更换搭着的热毛巾,紧紧握住她的手,希望她能快点醒来。
顾心悦的情况稳定后,就被平稳的挪回家疗养,天色渐渐变得漆黑,又大亮。
助理前来通报:“Boss,杜南茜来了,说是听闻夫人生病,过来探望夫人。”
“探望?”傅凛天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好似一块移动的千年寒冰朝大厅移去。
“傅总,心悦在吗?几天没见,我来看看她,听说她落水了,没事吧?”杜南茜一头金黄的大波浪卷,一身牛仔裙,脸上带着盈盈地笑意,眼中则有着真切的关心。
傅凛天眼里的寒气丝毫没有减退,紧紧用余光睨着她道:“顾心悦身体有点不适,没什么大碍,你可以回了。”
杜南茜没有放弃,继续说道:“我是真心想要见见心悦,麻烦您和他说下吧,她肯定想要见我的。”
“是我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还是你自己听不清楚?”傅凛天阴沉的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威慑力。
他的态度像一支支冷箭,直戳进杜南茜的心窝。
女人眼眸顿时暗淡,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一切,竟然丝毫没有起到效果,傅凛天还是那么爱顾心悦,连妈妈和侄儿的死都不在意,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灼灼地望着他开口:“你果然一直都不记得我。”
“我没功夫陪你闲聊。”傅凛天皱眉,不耐道,如果不是对这女人有所怀疑,他根本不会出来阻止她!
“我是一个记者,一年前我去采访你。途中遇险,你救了我。你也许根本不记得,可是我爱上了你,为了接近你,我接近了顾心悦!可是,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那么傻……”杜南茜不甘心的咆哮,一股脑想倾诉出所有。
她没说完,傅凛天无情的打断:“够了!送客,你的故事,我一个字也不想听!”她没说完,傅凛天无情地打断,转身而去。
杜南茜嘴角泛起苦笑,这就是她疯狂地迷恋地男人,直白了当的拒绝她,一点都不对她美艳的外表心动。
她不甘心!
杜南茜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傅凛天高大的身躯,踮起脚尖吻向他的脸颊。
楼梯转角,顾心悦望着两人想贴的身影,泪如雨下。
难怪南茜愿意做一个小小的店员,难怪南茜会说看到她进了医院,难怪凛天哥不相信她,最基本的调查都不去做,难怪凛天哥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变得像恶魔。
他不爱她了,他爱上了她的好朋友!
“为什么?!”顾心悦心底痛苦地嘶喊着,身子不停地颤抖。
眼前的一幕,多看一眼都会让她窒息,她抓着衣角落荒而逃,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傅凛天狠狠甩开杜南茜,让管家将人扔出去,转身上楼,进入卧室,看到的就是顾心悦在哭着收拾行李。
“你要干什么?”
顾心悦听到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不要过来!”
傅凛天看出她的慌张和恐惧,拳头一点点收紧,就那么怕他?
冷硬的脸色顿时冰冷:“你要去哪儿?”
他一脚踢上密码箱,劈手要夺走顾心悦手里的衣服。
刚触摸到,顾心悦就猛的退开,崩溃的低吼:“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还是你只想待在左浩南怀里?!”傅凛天嗓音阴沉的渗人,对于她的抗拒异常愤怒。
顾心悦对上他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目光,心一阵阵的钝痛。
她蠢,她笨,她不擅长揣度别人的心思,她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就好了。
可是她错了。
她的凛天哥死了,她再乖顺都没有用……
顾心悦剔透的眸子里泪流不止,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用尽了全身力气喊道:“放我走吧,我祝你幸福。”
“休想!”傅凛天毫不犹豫拒绝,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地吻向她的唇,不管她如何哭喊挣扎都不松开。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柔弱的女人,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却是让他放过她!
左浩南有什么好,只是简单的安慰而已,她就要跟人跑了!
“唔嗯……唔。”
顾心悦痛苦的叫喊淹没在吻里,一直到她呼吸不上来,才得以离开他的唇,箍在腰间的手却分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