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腐朽

在三更半夜时分，一只白色狐狸跑进了叶某的家中。叶某是个大学生，如今一表人才，可是脑子里有许多的幻想。他希望有一天一个从天上飞下来的美女能与他一起私奔。无论放弃学业也好，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今晚在日光灯照耀下，他放下那本相当沉重的法律学，因为他明白，如果这本书能应用于社会，那整个社会就很民主了。他反思过，他痛苦过，甚至弄得一塌糊涂。他现在令愿放弃这些理论，也愿意过一下桃园生活。

那只狐狸变成了一个美女，身姿窈窕，楚楚动人。叶某杀开以往的斯文要与她交媾，但那狐狸却哭了，叶某说：“不知小姐怎么哭了？”那狐狸说：“我本姓游，单名芳，我家四口人都被一个富商赶了出来。我们不敢再回去。”叶某此时对此事感兴趣了便说：“不知小姐如何说起？”游芳说：“那是一个初夏，我们家四口人本来是做小本生意的。可是后来，我认识了一个潘老板，他有钱有势。后台极其强硬，地方官也拿他没办法。我对不起我表哥，他是福建省游家市的公安局局长，他为了我被权贵打了，而且丢了职，所以我对不起他。我妈被潘老板用奔驰拉着在后面拖，整个镇的人只能傻傻站在那边看，有些百姓只能看着我母亲痛苦。”游芳哭得更厉害。叶某气得在桌子上敲了起来，甚至把那本中国法律学用一把火烧了。

游芳看他烧那本中国法律学，更是着急，便说：“叶同学为什么要把它烧了呢？可能游某的命不好。”叶某说：“我一定要惩罚那些暴徒，你说吧！”游芳擦掉眼泪又说：“那潘老板看中我的美色就用金钱诱惑我，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尊严。我不答应，但后来他叫他们公司的一名女秘书接我，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但那女秘书威胁我说潘老板什么都敢干，什么走私干什么的都没人敢动他。后来我还是维护着自己的尊严没去。接着就是一天夜里，潘老板叫了当地的地痞，把我从家里绑走。我妈哭着报了警，可是警方说无能为力，因为当地的市长已经叫他们不要插手这件事。我妈实在忍不住就去找我表哥。”

游芳又哭起来说：“我表哥本来是个认真职守的好警察，他听我妈这样说就开着吉普车和他的搭档来到潘老板的住处，潘老板不接见他，还叫人威胁他。我表哥以警察的身份抓了他。可是很快就被放了出来。潘老板打来了电话说：‘怎么样？我又出来了吧，哈哈哈！告诉你在中国只要有钱有势就是一切。'后来我表哥没办法接到了市长的处分说他办事不严，就这样被开除出去了。潘老板却叫了一伙流氓打了我表哥，那时我早已被奸污了。我哭着脸回家，我妈我爸愤怒地去找潘老板，可是我妈忍不住骂了潘老板，后来我妈被一名保安绑在了一辆奔驰上，然后在公路上拖，记者电台都不敢报，报的人就会被打。”

叶某愤怒地说：“那到省里面告他总有办法吧！”只见游芳摇摇头说：“没用，他是集团。每个集团都有他们的势力，某个集团倒了，还有另一集团，就如同姓远华的一样。”叶某笑了笑说：“哦！我明白了。游小姐不要伤心，只要正义在他们不会逍遥多久了。”后来叶某考公务员好几次都没考上，就是因为面试不会过，后来有人建议他搞送礼，后来真的考上了。他又笑了笑说：“哦！我真的彻底明白了。”

过了五六年，他当上高官而且年年往上爬。灯红酒绿，逛窑子，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他后来与潘老板关系很亲密，可是脑子里早已忘记了游芳这件事。后来游芳来到他床上，他见是游芳便说：“小姐上床吧！”游芳气着说：“叶某你是个负心人，我讨厌你。”叶某流下几滴泪水说：“我没办法啊！那边太硬，而且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幸福，潘老板其实人很好，他给了我黄金屋。好了，我累了我要睡了。”后来游芳看清了一切决定偷渡，后来带着一家人偷渡到了美国，后来生活也逐渐变好。

乡下的得道老人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天下，只要是上联不正，下联一定歪。那糖衣炮弹可以断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