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狗眼睛

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说有一个人因为某颗眼睛受伤而看不见，有人提议他换上狗眼睛便可以与常人一样恢复眼力。这个人便叫了有名的医生为他换上了狗眼，换的时候很顺利，然而只要他一睁开眼，在大白天里可以看到暗淡的人，而在晚上却可以如白日一样都可以看到，而且最奇怪的是，那颗狗眼可以看到人的灵魂在晚上四处飘荡。就这样他看到灵魂时吓得紧闭那颗换狗眼的眼睛，而汗也是淋淋而下。后来就叫医生为他换上了假眼。

最近有一个人由于看了人家赌牌，自己由于没钱却经常爱给人家说三倒四，说应该怎样打啦！或者骂人家狗眼，怎么那么不注意，一直为人家感到惋惜。有一天来了一位外地人，那人贼头贼脑的，然而也来到赌场，他拿出一堆百元钞票在桌上一放，便与当地人堵了起来，可是一堵不到三分钟就输光了。而那位爱说话的胡先生便说：“真是狗眼，连牌子都不会打。”那贼头贼脑的外地人气愤愤的向他瞪了白眼。老胡笑着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小气，有钱就这样大手大脚的，活的像狗一样。”那人不说话看着外面发呆。不一会儿一个老头笑着进来，居然神态独特，有某种仙风道骨的风采。

有一次老胡来到一个地方，偶然间碰到了那位外地人而且那人见到老胡时便躲躲藏藏。老胡很感兴趣便跟了过来，那里有一栋房子，里面放着很多摩托车，好像是摩托车修理的店铺。可是说也奇怪，那人一进去就没出来了，只见他的老婆在卖车，就这样一辆一辆不是很新的车被卖了出去。老胡认为是卖二手货的，就此刻不小心碰到一条狗，那条狗向他狂追不舍，那贼头贼脑的向窗外望了出去笑着说：“你这个狗眼的，这条狗可让你好受的了，呵呵！”

那天贼头贼脑的又来到赌场，而且门外站着一位警察，那个警察好像不是来赌场抓人的，可是却对赌场的老板客客气气。老胡见到贼头贼脑的又是一番自言自语，骂着说：“狗眼的，你又来了，门外的警察就是来盯你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车是偷来的。”那贼头贼脑的笑着说：“呵呵，狗眼的，你看你的，原来被你这狗寻到了人屎味了。”老胡笑着说：“那警察就是来抓你的。”不一会儿有一个人搭在了老胡的肩膀上说：“是你报的案是吧，和我走一趟吧！”老胡转过身子去看时原来是那个站在门外的警察，老胡跟了出去，在一个地方那警察点起了一只烟笑着说：“你可真幽默，你是否有神经病，居然报案说这里不好，这里风光旖丽，哪里有人赌博呢？你可真会说瞎话，你的眼睛是不是都长着狗眼睛。”老胡低头笑道：“李警官，打扰了，我岁数大了人也老了。脑眼昏花，还请李警官原谅。”那李警官给他递了一只烟说：“这里都是我小舅子和我的人，我看你不会把此事抖出来吧！至于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外乡人是我小舅子的工人，你可别得罪了他。”说完便要离开。不一会儿聚集了几个打手，那贼头贼脑的笑着说：“呵呵！我们可是很有缘吧！昨天我故意放出我家的母狗来追你，没想到你这只狗却能躲过母狗的追击，这次让你尝尝老子的豆腐块。”眼见就要动手打人，眼前却出现了那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那老人笑着说：“请慢，请问你家的主人有没有狗眼睛。”那贼头贼脑的大怒骂说：“哪来的死老头，他妈的！”一脚踢过去时，那人的大腿却感到变轻了许多，他吓了一跳一抬腿却发现自己的腿变成了狗腿。贼头贼脑吓了一身冷汗说：“啊！原来是仙人，我得罪了仙人，还望仙人高抬贵手，把我的脚还原吧！”那仙风道骨的老人说：“且罢，只要你去自首，说出自己的偷盗罪状，那腿自然会还原。否则永远就学着狗走路吧！”

老胡跪下来向仙人道谢，那仙人说：“你是个老实人，我相信你，你以后碰到坏人只要骂他狗眼，他便会长出狗眼。我这里有一玉石，这石头可以听你的话，你向对方骂时，它便会闪光，那人也就变成了狗眼。”仙人说完就飘然而去。老胡向仙人以礼致谢。

贼头贼脑的把此事告诉了李警官和他的老板，老板在刚才抽烟摸自家养的狗时，眼睛变成了狗眼。而李警官也长出了狗尾巴。三个人却不知如何是好，是听那仙人的话呢？还是请一位法师来解救。第二天老板便请了当地贪财的道人，那道人与老板商量好了价钱后说：“那老人只不过是狐怪所化，以我之力定能解除你们的病痛。”那道人又说：“叫人设下香案，鸡血一碗，红丝一条，要大的红丝，三个草人，一个要有不同的眼珠，一个屁股上要有一条红丝，一个大腿上要有一腿大一腿细的草人来。”接着便做起法来。道人横七倒八，做了很久，只见桌上的三个草人一成不变。道人做到脸流大汗，两手无力时，突然之间那三具草人便自个儿烧了起来。道人大喜，嘴上念着，可是一时之间，他的头上变成了狗毛，狗鼻子、狗耳朵、狗尾巴、右手变成了狗的右脚，左腿上变成了狗的左腿。当场的人见他如此笑得捧起嘴来。

四个人痛苦万分，商量完之后，叫人开着车去找老胡。老胡说：“只要你们肯去自首，改过自新，你们就会好了。至于刘道长，贪财骗人，只要以后从新做人，身上的病自然会好的。”四人痛苦地去自首，可是当他们用衣服裹脸时，当地人早就笑弯了腰。

乡下的得道老人说：“有狗眼的人，就有狗心狗肺，这些狗往往见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