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尊严就是一堆狗屎

“怎么了，”我那一刻整个人差点都要晕倒了。还是想着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不知道先抹油啊，你神经病啊，”老女人骂道

我没有做声，告诉自己所谓的自尊在金钱面前还不如狗屎，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精油，打开盖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往那个老女人脚上摸过去。

“还有这里，对这里，多抹一点，用力一点，别跟个小白脸一样，”老女人指挥着我，做的不好就是一个烟灰缸砸下来，烟灰呛了我一脸灰。

从脚上到到每一根脚趾，我慢慢的一点点的把刚才摸下去的东西直接吃下去，老女人一脸舒服，时不时就发出两句呻吟，就像是老母猪发春一样，

我已经麻木了，强忍住恶心，但是那老女人像是得寸进尺一样，直接把整只脚用力的塞到我嘴里，“舔啊，舔啊，多吃一点，

看妈妈多爱你啊，我的好儿子，“妈的，你他妈是能做我妈了，整整舔了三个小时，我舌头都发麻了，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才解救了我。

一个保姆把手机拿了过来，老女人就是一巴掌过去，“怎么那么慢。”

“是是是，大少奶奶，”那个保姆直接跪在地上，整个胸脯都要压在地板上了。看的我一脸享受，要是是给那个保姆跪舔多好啊。

“下次再怎么慢，回去就跟包头说，剁了你。”

“是是是，”小保姆忍不住的拼命点头。

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可以听到那头一个男声，“老婆，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什么，就是一个贱人。你回来了啊，”

“是啊，想我了吗，宝贝儿，”那头的声音让我根本不敢相信是包头，那个当初为了兄弟，一只手被砍了的包头，那声音根本就跟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一样。

“想你妹，神经病，”老女人把电话挂掉了的时候，客厅的门就开了，

“怎么样，惊喜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半边的袖子空荡荡的。包头果然如传闻一样被砍断了一只手。

我抬头，看到包头了，包头也看到我了，还有旁边跪着的保姆。随手挥了挥，那个保姆就离开了，我想也要走了。

“站住，那个老女人喊道，还没舔完呢。”

“这种事我来不就行了，”那一刻我完全不敢相信。那个被成为整个山中事下一任的接管人的老大，包头说出那样一句话。

我愣在哪里，老女人指了指桌子上的钱，“拿走，我不欠人情。”

我麻木的拿走了桌子上的钱，把裤子穿上，和小保姆一起走了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什么，像是没想到我突然说话一样，小保姆，吓了一跳。我，我叫，夏荷。”

“夏荷，名字不错吗？你有电话吗，还是微信什么的？”我好容易看上一个人，忍不住就想抓住，尤其是那软绵绵的胸脯要是喊着，我错了，那是多么哇擦的想法啊。

“我没有电话的，大少奶奶不允许的，我们，”夏荷的眼神有点阴郁，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我也没想多，直接就走了出去。

街道上，人还是很多的，我看着兜里的十万块钱，眼泪不知道怎么的就要留下来，绿灯亮了，我打算走回家了。

突然一群人直接围了过来。

手里拿着棍棒，胸口还纹着大老虎的纹身，眼神凶狠，难道遇上抢劫了，这时候正是十一二点，路也有点黑。

我渐渐的被围到墙上了，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个黑袋子，终究是忍不住丢下，这时候有钱也是没命花，

狠下心把黑袋子丢掉，跪在旁边，

“大哥，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啊。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啊。”我那一刻完全忘记什么尊严了，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钱，当然是要的，但是，你的命也是要的。敢动老大的女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啊。”一个棒球棍直接就打在我身上。

老大的女人，女人我除了马艳，可是马艳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难道是老女人，包头，包头哥要打我，妈的。

我狠命的抱住头，一个接着一个的棒球棍打在我身上，整个骨头都要断了，拳打脚踢，我终于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整个人像是一个球一样，一直被踢到了巷口，我想着这样也许就完了，就算被揍一顿，也好啊，但是没想到那个为首的家伙。

“老大，你说拿这棒球棒去捅他的，哇哈哈，”为首一个比较猥琐的家伙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鼠，真有你的，哎呀，我都有这样的爱好了，”两个男人一件件衣服的扒光我，连带着裤子，皮带被解开，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个小裤子。

我已经绝望了，心想就算是死，我也要站起来，只是刚才背部的疼痛连带着整个头都晕乎乎的，我就像是一个被玩弄的货色。

好在这时候一个警车的声音响起，那群人直接暗骂了一声，那个老鼠直接一脚揣在我的那个上，“妈的，下次再玩你，”

我整个人直接躺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总有一天，我要，弄死这些人。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如此，落魄过。

多少年后，没有人会相信，人性会恶劣到这种地步。

我穿起自己的裤子，一步一步的半拐着走回了家，马艳已经睡着了，我躺在地板上，一动都不想动，像条死狗一样趴着。

这一觉就一直从晚上睡到了明天下午。

一直到下午快五点了，电话响了起来，我才醒了过来，是杀鸡打来的。

“王哥，你没事吧，那老女人没怎么对你吧。”

“我没事，”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这一天也没来上班，我帮你请了个假。”

“谢谢，”我挂掉了电话，站了起来。

出去厕所洗了个脸，刷了牙，想打开电视，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电话，我按下了接通。

“王彪啊，”

“刘主管，”我下意识感到惶恐，难道老女人那里出了什么事。

“王彪啊，昨天表现的不错，今天晚上咱们两个人和王梅出去吃顿饭。”

“哦，好，谢谢，刘主管。”

我呐呐的挂了电话，关掉了电视，想换一套衣服，打开衣橱，除了保安服什么都没有，才想起自己已经多少年没买过一套衣服了。

那十万块钱还在身上，昨天那群人由于跑的快，所以还没来得及拿，想起这十万块钱，感觉到昨天受的一切，突然都不算什么了。

出去门对面买了一套衣服，两三百块钱就花出去了，刘主管发了一个地址，天上一品，是最近开的酒吧，

我打了辆的士下了车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