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凶案

回到张家村的那刻，踏入曾经童年生活的老宅，似乎能重温二十年前的场景。那时，爷爷尚在人世，与白色鳝鱼、水眼相关的故事，都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爷爷曾参与挖掘水渠，幸运地在身边工人与主张继续挖掘的政府工作者接连神秘死亡中幸存下来。

他曾透露，一块象牙般洁白的小玉佩是他的保命符，自从白色鳝鱼事件后，这玉佩颜色神奇地逐渐变黑，连玉佩的主人——我的爷爷，也对此感到莫名其妙。

在爷爷的遗物中，我找到了那块小玉佩，其大小如两指合并，上面刻着一个人形，雕刻技艺粗糙得无法恭维，只能模糊辨识出是男性形象。这种低劣的手法让人难以推测这个人物的身份。

根据爷爷留下的故事，我猜想这玉佩具有驱邪避祸的作用。将玉佩贴身放入口袋，心中仿佛卸下了重负，就像松了一口气。

正当我继续翻看爷爷的遗物时，屋外突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声音判断，来者应是一位老人。

“孙墨，你在家吗？” 老张爷爷的呼喊声在宁静的村落中回荡，我迅速应声，不久便看到了他的身影。

“张爷爷，您怎么亲自来了？”我问道，带着些许惊喜。

老张爷爷轻声说道：“我要带你去当年村长的家，那里或许藏着你需要的线索。” 这话让我心潮澎湃，毕竟这是一件沉寂多年的事，可知情者寥寥无几。得知还有存活的知情人，无疑是重大的突破。

虽然张家村规模不大，仅有三百户人家，但爷爷的老宅距离前村长家并不遥远。在老张爷爷的引领下，我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重回这个曾居住过的村庄，我对眼前破败的宅子并不陌生，只是时过境迁，它显得更加萧条，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笼罩其中。

“老村长！”老张爷爷朝着外面晒太阳的老人大声喊道。

老人看向我，一瞬间的恍惚后，他问道：“你是张全贵的孙子吧？” 尽管他说的是当地方言，我还是理解了，点头确认。

老人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地向屋内走去，行动之艰难，仿佛一个初学走路的孩童，随时可能跌倒。我快步上前，想要伸手搀扶，但老人拒绝了我的好意，只是淡淡地说：“你们跟我进来吧。”

屋内的摆设简陋而古老，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个衣柜，这些都是年代久远的木制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孙墨，你在家吗？” 老张爷爷的声音穿透了村庄的宁静，我迅速回应，不久便看到了他的身影。

“张爷爷，您怎么亲自来了？”我问道，带着惊喜和好奇。

老张爷爷轻声说道：“我要带你去见当年的村长，那里或许藏着解开谜团的线索。” 这话让我心中充满期待。这个故事已经沉寂许久，知情者寥寥无几。现在能找到一位当事人，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张家村虽小，仅有三百户人家，但我祖父的老宅距离前村长家并不遥远。在老张爷爷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重回这个熟悉的村庄，我对眼前的宅子并不陌生，但它现在显得破败不堪，萧条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老村长！”老张爷爷向着外面晒太阳的老人大声喊道。

老人看向我，一瞬间的迷茫之后，他问道：“你是张全贵的孙子吧？” 尽管他说的是方言，但我还是听懂了，点头确认。

老人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地向屋内走去，行动之艰难，仿佛一个初学走路的孩童，随时可能跌倒。我快步上前，想要伸手搀扶，但老人拒绝了我的好意，只是淡淡地说：“你们跟我进来吧。”

屋内的摆设简陋而古老，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个衣柜，这些都是年代久远的木制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与沧桑。

这个情况引起了我的极大好奇。按照我所知，老村长应该有家庭，小时候我记得他有五个儿子。其中两个在当年挖掘水渠时不幸去世，而剩下的三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按道理应该子孙满堂，怎会让这里显得如此荒凉？

老村长很快开始叙述他的故事。他说，为了不连累家人，他让他们离开了张家村，独自一人生活，这是他对过去的一种赎罪。

几十年前，政府计划在张家村挖一条水渠，这对村子的发展大有裨益。老村长自然同意了这个计划。项目初期进展顺利，直到有一天挖到一个水眼，出乎意料地挖出了上千条白色鳝鱼，从那时起，一场噩梦开始笼罩整个张家村。

通常在农村，鳝鱼都是黄色的，偶尔会见到黑色的大鳝鱼，但是白色的鳝鱼却是闻所未闻。这些鳝鱼全身通白，覆盖着细小的鳞片，头顶甚至还有两个微微鼓起的肉包。村中的老人们认为这是不祥之兆，工人们也持同样的看法。当时的村民大多无知，认为这是冒犯了鬼神，纷纷罢工不愿继续挖掘。

一位政府工作人员对老村长施加压力，威胁如果不继续挖掘水渠，就会被指控宣扬封建思想，并可能被捕入狱。他的威胁显然奏效，不久后，工人们无奈地重回工地继续挖掘。

从那个不祥之日起，村长和几名张家村的工人选择退场，这一行为导致他们最终被关入监狱，其中包括我的爷爷和老村长。工人们重新开工的第二天，就发生了一起令人胆寒的事件。一个负责监督工作的政府工作人员，在检查工地时意外落水。随后，成群的白色鳝鱼突然涌现，疯狂地咬噬着他。不多时，原本黄土色的水面被染成了血红色。当人们打捞上那个人时，他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尸体，而是化为了一堆骨架。那群白色的大鳝鱼显然就是“凶手”。

村里有人说，这些白色鳝鱼本是修炼成龙之物，被我们的挖掘所干扰，此乃其报复之举。农村居民大多无文化，深信鬼神之说，这一事件更是让人心生恐惧，众人纷纷避回家中，以躲避白色鳝鱼的复仇。

仿佛要验证“报复”之说，每一个接触过那水眼的工人接连不断地离奇死亡，死状各异却都异常凄惨。所有死者有一个共通之处：他们的面部表情尽显极端恐惧，似乎在临终前目睹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

百余人死亡，且无明显凶手，这一事件很快引起了上层关注。市政府不断派人来调查，甚至邀请了一些所谓的道士和和尚来进行超度法事。

尽管村民们竭尽所能，却依旧无法逃避悲惨的命运。接触了被诅咒的水眼的人，无一幸免于难，包括张家村的一些居民在内，甚至老村长的长子和次子也未能幸免。然而，幸运地，那些当年由村长带领的工人们并未接触到那水眼，从而幸存下来，避开了那恐怖的白色鳝鱼的报复。

那水渠的工程终究还是要完成，毕竟不能半途而废。人们不禁疑惑，最终是怎样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