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章 我们回来了

张老村的村民们对此感到非常奇怪。他们商议着在小溪上面建一座桥，不仅方便赶集，还能进一步探究这条小溪的奥秘。

村民们回到张老村后召开了一次会议，决定第二天就开始建桥。然而，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建桥的人接连不断地死去，每个人的死法都惊人地相同：脸色青紫，脖子上有被绳子勒过似的伤痕，身体肿胀。

因此，这座桥从未建成。村民们开始传言河里有妖怪作祟，人心惶惶。那时的村民十分贫困，没有钱请道士，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那条小溪，同时告诫孩子们也不要靠近。神奇的是，村民们饲养的牛马狗羊也不敢靠近那条小溪。

年复一年，小溪逐渐干涸，最终被泥土填满，直到老村长的爷爷他们开始挖掘河流……我听得如痴如醉，突然，河水开始形成漩涡。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张老爷爷会使用符咒，为什么他能压制那个怪异的东西……

漩涡迅速加深，张老爷爷突然对我喊道：“快跑！”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敏捷，他的动作迅速而连贯，竟然跑得比我还快。我心中虽满是疑惑，却不敢停下来思考那不祥的漩涡究竟是什么，唯有紧跟着他逃命。

我紧随老张爷爷奔跑，心中感到惊讶，这位平日里看似踽踽独行的老人竟然如此轻盈矫健。他的速度让我忍不住想象，如果他参加田径赛事，恐怕连尤赛恩·博尔特、王丽萍、刘翔都要对他另眼相看。我们终于跑进了村子，我喘息不已，而张老爷爷却似乎毫无疲态。

他转向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想搞明白？”我还未开口，他便打断了我：“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我内心一片茫然，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展示给他看我身上那些诡异的青紫痕迹，“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老爷爷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激动地抓着我的胳膊，重复地说：“是你！是你！你回来了！”

我一头雾水，茫然不解：“什么？我？去哪了？我不就是孙墨吗？还能是谁？”我心中不禁怀疑，老张爷爷是否受到了河中那可怕东西的影响，导致现在神志不清。

我的心中戏剧般翻腾着各种猜测，难道我真的有某种特殊身份？是我爷爷留下的宝藏，还是我其实是某位隐秘富豪的私生子，而老张爷爷一直在这里伺机等我？看他那敏捷的身手，像极了一位保镖。内心仿佛上演了一部继承家产的大戏。

现在，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试图保持平静，整理好衣服，对老张爷爷说：“既然你都看到这些了，不妨把事情说清楚。”老张爷爷面露微笑，“走，回家再说。”

回到老张爷爷的家，我发现那扇原本反锁的门，老张爷爷轻而易举地推开。我心中暗暗想着，这位老人的行为实在不寻常。进入屋内后，老张爷爷并没有引我到客厅坐下，而是直接带我进了他的卧室。我心里颇为忐忑，担心这位老人会对我做出什么非同寻常的事。

只见老张爷爷打开一个暗格，床下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移动到一边。这让我更加确信，这位老人并非普通人。床移开后，露出了一个楼梯口，老张爷爷转头看着我，“想知道真相就跟我下去。”我犹豫着，他见我害怕，又补充道：“不想下去也行，但后果自负。”

我别无选择，只得跟随着他。他转身带头下去，我默默跟上。这位平日里看似普通的老人，如今却展现出一种刚毅的气质。

默默跟随着老张爷爷，我的心中波澜不惊，甚至还掺杂着一丝期待。“那个，老先生？我该如何称呼您？”我不确定如何称呼他，直觉告诉我，他的真姓可能并不是张。“公子言重了，叫我老张便好。”他的回答让我心头一震，这称呼听起来就像是古装剧中的对白，还有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也令我感到困惑，“我……我还是称呼您为老张爷爷吧。”真是奇怪，这位老人的性格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我们继续沿着越来越暗的通道前行，我开始打量这个神秘的暗道。墙壁上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看似年代久远的烛台，墙面由简单的砖块构成，形成规整的方格。跟随老张爷爷拐过几个弯，最终来到了一个狭窄的小门前。我本以为会有一个像古装剧中的大密室。

这里的气氛和刚进来时截然不同，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墙壁和门显得湿润而冷清。我忍不住问：“老张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是想知道那些白色鳝鱼的秘密吗？打开这扇门就能知道。”老张爷爷的话语里充满了深意，他的表情显得无比虔诚。

我犹豫着，心中不安，但最终下定决心，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去揭开这扇门后的秘密。我用力拉开门，下一刻我的心灵再次被震撼……眼前的景象令人难以置信，不应该用“神奇”来形容，更恰当的是“惊悚”。

我轻轻推开门，目瞪口呆地看到无数白色鳝鱼似乎在沉睡。令人感到神奇的是，即便我打开了门，水却没有涌出来。更加惊悚的是，这些鳝鱼比我上次见到的要粗得多，它们似乎围绕着一个中央的人形，难道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人？

我吓得连连后退，随着距离的拉近，我发现这些白色鳝鱼的外形越来越怪异。它们头上的两个肿块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会破裂，身上的鳞片排列得异常清晰，这不是普通的鳝鱼，它们简直就像是长了角的蛇！我的内心作为记者，已经在想象着新闻稿的内容。

我后悔没有带相机来取证，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再次来探访。这一发现若被报道出去，必将引起轰动。正当我在构思如何报道这件事时，突然一条白色鳝鱼睁开了尖利的毒牙的眼睛，“唰”的一下向我扑来。

我惊恐地摔倒在地，但幸运的是，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结界阻挡了它的攻击。我全身冒着冷汗，看着背对着我、对鳝鱼攻击漠不关心的老张爷爷，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

“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不打算告诉我些什么？您为什么养这些鳝鱼？那些年死了那么多人，这到底与您有何关联？您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您明明知道这些鳝鱼的秘密，为什么我一开始找您的时候您不肯说实话！”他依旧淡定地看着我，我的怒火因此更盛。

围绕在我身边的谜团让我心中怒火燃烧。就在这时，老张爷爷终于开口：“那个道士，是我大伯。他曾受到老村长的恩惠，因此托付我守卫这些白色鳝鱼。我也不清楚它们究竟是什么怪物，但我大伯在这里设立了结界，否则你以为当年这条河怎么建成的？”

我仍旧心存疑虑：“那那个道士呢？你就这么甘心在这里守门？”老张爷爷回答道：“我大伯曾有恩于我们家。他只是让我在这里等一个人，等一个手持玉石的人。我本以为最多只需等几个月，没想到一等就是几十年……”

这时，我开始自作多情，难道我就是老张爷爷所等的那个人？毕竟我手上就有一块玉，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还记得老张爷爷之前在河岸边说的那些话，好像是在暗示着我。从我出生到现在，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遇到这条小河，遇到这些白色鳝鱼……

我激动地说：“我，我还没完全明白，请您继续说！”老张爷爷叹了口气，掏出一根旱烟：“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迟钝。”我盯着那些白色鳝鱼，感觉全身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接触得太近，我的腿开始发软，于是建议：“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老张爷爷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他经常面对这些怪物，我却不常见，能保持镇定已经很不错了。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勇敢的。虽然，我是扶着墙壁才走出来的……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我可能只是有些饿了。

走出那个诡异的地下室后，我突然感到脚下摇摇欲坠，站立都变得困难。我不禁在心中疑惑，我并没有贫血、低血糖或低血压的问题。我的头晕目眩，四周似乎在旋转，仿佛无数条鳝鱼在环绕着我。我使劲晃了晃头，试图清醒，但无济于事，最终不支倒在地上……

我陷入了一场梦境。梦中出现了一个形似龙而非龙的怪物，它拥有巨大的角，腾云驾雾，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奇的世界，感到无比舒适，不愿醒来。在梦中，我迷失了自我，不知自己是谁，身处何地，将要做什么。

当我睁开眼，已是深夜。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清楚老张爷爷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