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身体,三支箭矢几乎是贴着头皮飞过。出刀,转身,拦下剩下的箭矢,近距离的小白就这点好,百分百会瞄准目标,不会有预判正好撞上随缘射击的情况。击中后面,紧接着就是横批前面的小白,打中了弓。
打断射击!
怎么可能放轻这个好机会嘛,挑空斩击,甚至还有空间抽两下,最后,收刀归鞘。
你能相信这一套下来再游戏里只需要按个shift就可以做到了吗,这还是我练习了这个上午的成果。
“人类的学习能力真恐怖啊,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掌握了刀的入门技艺。哼,稍稍夸奖你一下也不是不行。”小末打扫战场,其实也就是用翅膀把掉落物吹到看不见的地方而已。看我一动不动,小末又凑上来。“怎么了?不喜欢傲娇系的?”
“确实,我不喜欢傲娇。不过不是这个原因,刀断了。”白鞘断掉了,还有散落一地的荣耀之魂。
小末神色略微感伤。“武器终究是武器,会破损。阎魔刀尚会在无尽的时光中腐败,一把简单的太刀,更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回忆合成表而已。”
“淦!”
————/——烈焰棒—/耀魂宝珠
青金石块/白鞘(断)—/煤炭块
———线/——金锭——/————
不愧是我,如此复杂(并不)的合成表还能记得。
青金石是一种松散的矿物,虽然出现于较深层地壳,却很容易收集。在游戏里石镐就能挖下来,而在这里......手就可以扣下了!我已经攒了五六组了,要不是当时着急附魔要经验,我才不会挖这种矿石。
煤炭块白给。
耀魂宝珠我正好那这四个掉出来的荣耀之魂合成荣耀铁锭,在烧一烧就没事了。
关键在于这个烈焰棒,我现在是没有烈焰棒库存的。这意味着我又要去地狱寻找。但在去地狱之前,得要先回家。
一来是家里有现成的地狱门,二来是家里面的地狱门后有一个完善的反击基地和直接联通地狱要塞的铁路。
“四块铁锭,还有中间一块红石。话说你知道红石在教育版里面竟然能分解出铀元素吗,感情mc科技都是核子科技。”指南针,顾名思义,指着自己重生点的方向。嗯,也就是床的方向,用途基本上只有在外边迷路了找回家的路和在地狱末地看它乱动。
装备上一把新的白鞘,这点矿物我还是花得起的。
“刀不装备多一些吗?”小末扔来两把木偶,确实,更多的刀也更保险。
我们还需要荣耀之魂呢,就是刀断了也不亏。
食物,水源,风餐露宿。这些浪漫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小末可是末影龙啊,会飞的啊!“你自己要绑架栓绳,要是你自己掉下去了我才不管你。”
“只要你别故意把我抖下去。”如果是今天下午出发,包括一晚上的休息(打怪)时间,明天就能到最近的一个铁路站点。
小末扬起翅膀,拍击飓风反冲而起。烈风迎面拍击,微小的阻力和下身小末向前的巨大动能十分奇妙,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坐在摩托车后座。
“不说话?”
“没,只是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以前的时候。”
小末拍击巨翼的力度明显变轻,速度下降了许多,飞行过程也变平缓了。
“你是不是最初来找我是为了回到你的那个世界。”
“......”
“看来是的呐,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也都在喃喃自语。”小末说,不过用这种形态说出美少女的声音着实有些出戏。“我确实能打开不同世界的大门吧,但我不知道我打开的是哪里。自己也记住了几个比较特别的地方,能送你回去的几率基本为零。”
“啊,我知道。空间一类的是有条件的吧,不然你早就做了。”
“条件......啊有的呢,用一次后必定会力竭,如果太多虚弱甚至会因此死去。”
原来根本就不是咱把你血条打空了你爆炸的啊!是你自己爆炸开门的啊!对打败自己的勇者还包办一键回城服务吗!?
“不过也别太担心,我已经死习惯了。说以死前都会准备好一颗蛋,在有灵气的地方重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往左转。要傍晚了,我们先休息一晚。”
“需要吗?”小末不解的问,就算需要联系挥刀,在更安全的家附近不是更好。“我还是能飞的。”
“不是这个问题,下面那个地方有个神社,看到后山有开垦田野的那个吧。那个是我建的,但我也没有做农田一类的建造。说不定是另外一穿越者。”
“也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农民。”
“反正比没有人强,下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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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阶梯都长上青苔了吗......”回顾以前早期建造,实在是有种......
想炸掉的冲动。
“怎么了?这不是蛮好的嘛,鸟居和行灯都很不错啊。”
“我指的是建造主体。”敲了敲神社的木头。“看吧,都是橡木,以前的我根本不会把多种木头调和使用,还有这个门,严格来说都不算门,活板门在旁边不能关上,不然就奇丑,只能一直开着门。”
还有熟悉的地板暗格,捏他博丽神社的神奇地板。
“那么,他大姨妈。”我轻声说。
“ただいまですよ、君はバかですか。”小末跟在我身后补充。“我会说日文啦,我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而已。”“嘛嘛,你随意。”
“这里欠缺个纳奉箱和铃铛呢。以后有机会可以加上去吗?”
“以后?就是以后也没有那种东——是谁!?”
没和小末闲聊几句,一道杀意直直刺过来,像是刀刃一样。而我也拔刀迎击,虽然是木刀,但也绝对是比拟钢铁的坚木。交锋之间,我看清了对方的面貌。
嗯,像是一个颜色比较黑的僵尸,手上拿着一把刀。一把没有特殊象征,毫无特色的刀。
对方在一轮拼刀后立刻往后退,摆出了架势。
“不是什么善茬,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这种怪。”